第174章 女尊小世界六十八
作者:玉落辰   胎穿之澜因絮果最新章节     
    “殿下属下不知当不当讲,华小侍买了大殿下那批料子。”
    容蓉见自己的手下脸憋的通红,一副自己被挖墙脚的样子。
    “除了这事儿还瞧见何事了?”
    “主子这事难道还不够大吗?”
    “那铺子是他的嫁妆,本王堂堂大女人难道还能不许他打理嫁妆不成。”
    “这人心若飞了,是拿不回来的,若无事发生凭白冤枉人也是不好的。”
    女子知道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捉贼拿赃,族奸拿双。
    “本王知道你是好意,这是本王的家事。”这句话又是敲打了。
    当天晚上容蓉去的华一诺那儿,正好逢华一诺沐浴。
    看着他的眉目如画,如玉的脸庞有些意动。
    华一诺也瞧着容蓉衣袍一脱,跨入自己浴桶的行为也不甚在意。
    还凑过去帮忙搓背,手指划过容蓉的肌肤眼中闪过痴迷。
    “殿下不问问我今日为何出去吗?”
    华一诺主动挑起话题。
    “我不在意你出去干什么,你不能让我丢脸,所有的事在府里传出去,都可以让其掩盖,在外面不行。”
    华一诺心有一些凉,心想她果然不在意。
    “如今的形势复杂一介男子行走在外,会被人杀了,你华家可与我无任何关系了。”
    容蓉的话是警告也是希望华一诺能安分些。
    “好,臣侍知晓了。”微垂了垂眸,这世道对男子苛刻,好在王君也算好说话,妻主对他也无苛责。
    “好玩儿吗?”对于华一诺的小动作容蓉也知道,无非就是想要一女半儿,好站稳脚跟。
    她又再折腾了一次才停止,不过明日她还要早朝。于是,两人又辗转在床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今日那些布看着稀奇,又便宜就买了些,做成成衣转手卖出去也能赚一笔钱。”华一诺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他一直对做生意很感兴趣,这次发现这些布料的商机让他十分开心。
    容蓉听了,微微一笑道:“真是个财迷,不过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她也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不仅能够赚钱,还可以展示自己的才华。
    “明儿个给你一千两想买点什么就买吧。”容蓉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华一诺。
    华一诺看着手中的银票,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忍不住嘟囔道:“妻主真大方予一诺这么多银子,那别人的是不是比一诺多。”
    容蓉听了这话,眉头微皱,反问华一诺:“你要不要,不要便不给了。”
    华一诺一听,赶忙把银票揣进怀里,笑嘻嘻地说:“要要要,一诺再也不说这等话语了。”
    心想:妻主白给的银钱为何不要,早知道不说这句酸话了。
    得了银钱华一诺高兴的不得了,很直接就吻上容蓉的唇,手也不老实。
    容蓉本来是想早点休息,又被撩起火来了,翻身直接把人压身下,狠狠收拾了一下。
    次日华一诺怨念的扶着自己的腰起身。
    “主子殿下疼您才会有女嗣,仆侍给您拿些药来擦擦吧。”
    “去吧。”
    这些日子他频频做梦,梦见了他的妻主,梦很清晰他想大概是他的前世,那个世界不似这般男子生子。
    反而是女子生子,许多男子一生也是嫁不出去的,男子的日子确比女子来讲好了许多许多。
    那个梦美的他不愿意醒过来,现实却让他不得不低头。
    只能告诉自己她已经很好了,换成别家他敢跑出去做生意抛头露面,对于世家贵族来说这很不体面。
    商籍的人家嫁男娶夫上也选择不大,他们华家是皇商他才有机会成了她的小侍。
    意志消沉了一早上后,华一诺又招摇起来了。
    “你一个小侍得了宠炫耀个什么劲儿,信不信本君罚你。”
    萧有渔横眉斥责,但只想吓唬一下华一诺。
    “侍身知道了,这就回自己院子。”
    时光回到华一诺晨起之后,华一诺为了章显自己得宠,穿着金线绣花长袍和玉冠显摆了一圈,还说了容蓉给他钱花的事儿。
    虽然少说了一半可患寡不患均,没有人想失宠,但教训侧君小侍是正君的事儿,华一诺被教训了。
    罚他禁足一月,且不侍寝并抄金刚经一百遍。
    听到华一诺的处罚,心下解气了一点,还是有气不顺的。
    比如容乘运:“殿下从来没给过本主钱花,送些个小玩意儿。”
    “小主您悠着点,您身材纤瘦,仆侍瞧着殿下不爱您这款的。”
    “听说他们每次都叫五到七次水,您才三回就受不住了,有几次仆侍都看殿下还………”
    “你说的是真的?”容乘运有些红了眼眶。
    “是真的。”侍从的声音坚定,但有些小,他是主子从小贴身的侍从。
    本以为主子会受宠,可对比一下主子最不受宠的那个,明明主子这款才是最吃香的。
    偏偏定北郡王不喜欢他们主子这样的,若不是背后有荣家早进冷院了。
    “主子以后有小主子就好了,郡王是个大方的看在荣家的份上,您别任性做些不好的事,主枝是没有公子,分枝不止有您啊。”
    容乘运身子一软,眼泪说来就来,他当千金公子当惯了,不似他们会些武艺,身娇肉贵再如何也不会似他们那般。
    郡王在他这不尽兴,怪不得来他这少。
    哭够了才忍着哭腔又问自家贴身侍从:“青衣本主平日里可否还有何不妥之处?”
    “殿下过来您惯常,说些抱怨之语,仆侍看殿下有好几次脸色不大好,主子下次少说些罢。”
    容乘运惊觉,是青衣说的这样,他一个小男儿家不就盼着妻主怜惜,不与她说还能与谁说。
    “下次不会了,青衣把那衣服拿来吧,给殿下做一身也好争个宠。”
    “是仆侍这就去。”
    自家主子听得进去劝,争取多得几回宠得个女嗣主子以后日子也好过,后半生也有个依靠。
    主子总仗着容家让殿下让他宠他,日子久了若是被弃了,容家人也不会无故给自家主子做主,要论关系还是殿下与容家主枝更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