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瞳榆兴奋地拍手手,指着平板里的消消消小游戏。
“锅锅,还要这个这个!”
小祁钺嘴角翘着,抱着平板就是一阵刷刷刷,还拉着小瞳榆的手一起玩。
“哦耶!囡囡赢啦!”
玩着玩着累了,两人已经建立美好友谊,共同睡在了一张床上。
小祁钺还有些不习惯,慢吞吞往床边缩了缩。
小瞳榆花痴笑,像个黏皮糖跟着拱了过去。
“锅锅,窝长大一定会娶你的,八抬大舅舅。”
小祁钺无语了会,闭眼睡了过去。
小瞳榆兀自拱了会,叭叭叭给画了好多大饼,闭眼美滋滋睡。
小祁钺睡梦中,发觉自己喘不过气,好像要被压死。
脸上黏糊糊的,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贴着,一下一下,还有着很好闻的奶甜味。
睁眼看到的,是粉嫩嫩的小嘴巴,带着好多口水,朝着他缓缓凑过来。
“啵~”
“啵~”
“啵啵~”
“啵~啵~啵~”
小瞳榆连着亲了好几口,一下一下特别用力,还伸出小银牙啃了啃。
嘟嘟着嘴巴,口水黏糊糊的。
她糯声糯气:“锅锅,今天我们入洞房了,窝很喜欢泥,窝爱泥,很高兴今天娶到你。”
小祁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就在两人建立无厘头强制爱洞房时,门突然被踹开。
小沈夜小沈澜小沈弋冷着脸,气势汹汹踹门而入。
眼神像是激光,死死锁定着在床上的小祁钺,杀气腾腾。
活像是捉奸小分队。
活像是小祁钺是个十恶不赦大坏蛋。
一切一切总之一切都是小祁钺的错!
小沈夜冷着脸来,用力推开小祁钺将妹妹抱走。
小祁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小沈澜愤恨磨牙,扭着屁股用力拱小祁钺。
小祁钺晃了晃脑袋。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小沈弋用力把小祁钺拽下床,压低着嗓音:“小子,占我妹妹便宜,你想死吗?”
小祁钺全身酡红,顶着满脸的口水印呆滞。
心里无端发疯尖叫。
究竟是谁占谁便宜!!!!!
他还没同意嫁给她呢!!!!!
那个小花痴到底亲了他多少次!!!!!
她还嘬他!她嘬他!!!她怎么能嘬他!她还用小奶牙啃他!!
小瞳榆瘪嘴儿,晃着小沈夜的衣摆:“锅锅啊,锅锅,囡囡不走,囡囡要和小锅锅入洞房。”
小沈夜脸都绿了。
第一次无视妹妹的要求,强制抱着妹妹离开,
小沈澜小沈弋留下,狠狠恐吓了小祁钺一顿,还没忍住揍了揍。
小祁钺坐在地上,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这件事他记了一辈子,后来也在瞳榆耳边念叨了一辈子。
说什么也要嘬回去!
*
对于窝锅锅不让窝洞房,并把窝们分开这件事,小瞳榆气成河豚。
小沈夜抱着哄,温柔低语:“囡囡不生气了,大哥哥给你糖糖吃。”
说着从兜里掏出随身带着的各种糖果。
小瞳榆扭过头。
小沈夜晃了晃小瞳榆:“囡囡最最最好了,小仙女请恕罪。”
小瞳榆悄悄扬了扬嘴角,勉为其难道:“好叭,窝原谅你。”
小沈澜捧着曲奇饼来,一本正经教导:“除了姓沈的男人,其他人都是坏蛋坏蛋,都是要吃你心的大恶魔。”
小瞳榆纠结脸:“啊……漂亮小锅锅也是吗?”
小沈弋露出满是抓痕的手肘,低声弱弱:“妹妹,他刚刚欺负我。”
手肘上的抓痕红艳艳的,差一点就要冒血珠了,吓人的很。
小瞳榆赶忙跳下去给呼呼,捏起小拳头:“他怎么可以欺负窝的三锅锅。”
小沈弋收回胳膊,垂眼道:“他还不让我告诉你,否则就要打死我,妹妹,你可千万别说。”
小瞳榆叉腰大喊:“啊啊啊啊气洗囡囡了!!!”
沈家三兄弟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死小子,敢抢妹妹,弄死你。
祁魇正和沈君谈事呢,被这一声整的心都乱了。
这奶娃娃咋咋呼呼的声音可真好听。
他家那死小子沉沉默默三天一句话。
祁魇:“哎……”
沈君:“哎……”
祁魇撇嘴:“你叹什么?”
沈君:“我在叹你家什么时候破产。”
这样就能把他儿子弄沈家当男宠,毕竟她女儿是真的喜欢,花园监控里都给人求婚了。
祁魇一拍桌:“我说沈君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我祁家就真怕了你了!”
沈君撩眼,“嗯?”
祁魇秒怂,一点点缩回了手。
他可不会忘,当年宴会有人对沈君起了色心,才十八岁的她,当场把人脑袋敲裂。
不敢惹不敢惹,怕了她了。
他想到什么:“白翊还没回来?”
沈君气定神闲,抿了口茶:“我不让他回来,他就不能。”
祁魇摆手:“差不多就得了,好歹夫妻一场,那小三也被抹了,你到时候把他关起来,冲个花瓶也是好的。”
沈君红唇轻蔑:“我不需要这样一个肮脏的花瓶。”
“那白家?”祁魇试探问。
沈君道:“只要白家不傻,就会权衡利弊,大局为重,少了一个白翊,白和沈家照样合作。”
祁魇摇头。
谈何过的去,这恐怕又要乱咯。
他临走前瞄了眼小瞳榆,凑过去问沈君:“今日天光正好,万里无云,我们结个亲家如何。”
沈君抬腿就踹,眉骨凌厉:“滚!”
该死的祁魇,竟然敢打她女儿的主意。
*
翌日
“锅锅,爸爸回来了。”
小瞳榆扣着手,眼神难得带上了几分害怕。
小沈夜给她编着仙女头,声音凉了些:“囡囡想他吗?”
小瞳榆心虚看脚尖:“好像没想。”
爸爸很忙,经常不回家,也不喜欢她,好像……都忘记爸爸长什么样了。
小沈夜给她戴上蝴蝶结,低声道:“大哥哥也没想,这是很正常的。”
小瞳榆心情好了点:“好!”
小沈夜垂眼掩住情绪。
他早出生三年,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
比如爸爸确实很忙,一直在忙大工程,经常夜不归宿。
那天听到妈妈和沈奴的对话才知道,原来,爸爸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当年妈妈把爸爸捅进了医院,躲在房间一个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