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手一挥,那猴子立马带着人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举起相机就是一阵猛拍。
驴波波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捂住脸,惊慌失措地问道:“郭存沫,你这是什么意思?”
郭存沫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当然是现场取证!”
驴波波怒不可遏地吼道:“郭存沫,我好歹也是副知府,你如此行径,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我定要去巡抚大人那里参你一本!”
郭存沫轻描淡写地一伸手,说道:“驴大人,你这可真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好心救你,你不知感恩,反倒要弹劾我,早知如此,我就不救你了,让这万妊琪把你咬死算了!”
拍照时,万妊琪像只受惊的小鹿般,不断地捂着脸。这些保卫怎会容忍她这般行为,于是,两个保卫如饿虎扑食般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给她来了个特写。
取证完毕,郭存沫声色俱厉地吓唬道:“万妊琪,你不仅越狱,还挟持副知府大人,身上更有殴打虐待的痕迹,本府现在就判你死刑,你可认罪?”
万妊琪一听,如遭雷击,赶紧拉着驴波波,哀求道:“波波,你快给我求求情啊!”
驴波波面露难色,说道:“郭大人,这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郭存沫于是追问道:“那这万妊琪来府上,难道不是挟持他,还能有别的目的?”
这驴波波一时间如鲠在喉,竟不知如何言语。
郭存沫见状,便追问道:“那你们两个可有发生打斗?”
驴波波和万妊琪皆摇头否认。
郭存沫又道:“既然没有,那为何衣服都被打得残破不堪,内裤都被撕扯得如落叶般飘落在墙边?”
这……
郭存沫宽慰道:“驴大人莫要害怕,咱们好歹也是同朝为官,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谅这万妊琪也不敢把你怎样。”
然而,这驴波波仍坚称没有。
郭存沫见此情形,便问万妊琪是否认罪,若不认罪,可要大刑伺候了。
万妊琪忙让驴波波为她求情,驴波波此刻哪还有脸面求情。
郭存沫于是命人让保卫准备对这万妊琪动刑。
万妊琪一见这保卫手里拿着的刑具,顿时间如惊弓之鸟般害怕起来,忙说她招了,莫要打她。
驴波波一看这万妊琪说她招了,顿时间如遭雷击,高喊着别乱说。
万妊琪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了,以后能否当官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以下是扩写后的内容:
万妊琪神色坚定地对着郭大人说道:“郭大人,我真的不是越狱的呀,是那驴副知府他利用手中的关系,硬生生地把我从牢里给放出来的呢。”
郭存沫听闻此言,脸上顿时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瞪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紧接着,他急切地问道:“这万妊琪,你所说的可是千真万确?若是你胆敢诬陷驴副知府,那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万妊琪连忙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她郑重其事地说道:“没有没有,郭大人,我绝对没有说谎啊。您仔细想想,那监狱之中戒备何等森严,我只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女子,又怎会有能力去越狱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郭存沫微微转过头,目光冷冷地盯着驴波波,语气严肃地问道:“驴副知府,这万妊琪所言可是属实?”
驴波波此刻也深知此事再也隐瞒不住,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便也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郭存沫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芒,他缓缓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如实向上头反映,绝不让任何冤枉之事蒙混过关。”
驴波波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之情,他知道自己此次怕是难逃一劫。只见他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站起身来,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跪在了郭存沫的面前,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希望郭存沫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他一马。
然而,郭存沫却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他岂能轻易放过这驴波波这个可恶的畜牲?
他猛地一甩衣袖,满脸鄙夷地说道:“驴大人,你还以为我会被你蒙蔽吗?
今日之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留下一脸沮丧的驴波波呆立在原地,心中懊悔不已。
郭存沫回去后,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将此事速速禀报给了西海省巡抚陆大人。
陆大人闻听此事,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将郭存沫所反映的情况,如传声筒一般传递给了上边。
这驴波波可是有周小黑撑腰,周小黑指使周小赢在上面活动一番,这件事情便如被大风吹散的云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仅仅给这驴波波定了一个作风不良之罪,处罚奖金三个月,警告一次便草草了事。
这毛哥见此情形,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抑制。他索性将这保卫局拍摄下来的照片,如投弹一般交给了媒体。
一时间,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大夏国。众人皆知这驴波波和万妊琪有染,而且还被当场捉奸。
况且这万妊琪本应在监狱服刑,却被驴波波弄上了床,这舆论犹如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人们都担心女子进了监狱,那清白之身怕是难以保全了。
这事情就怕闹大,一时间,上头也是纸包不住火,为了平息众怒,只能将这驴波波革职查办。
这驴波波一被免职,便如那被拔了毛的凤凰,啥也不是了。
郭存沫见状,立刻带人如饿虎扑食般将驴波波抓了起来。如今他已无权无势,别人就算想保他,也是无从下手。
郭存沫这下终于可以审问他这粮库的事情了。
驴波波还妄图抵赖,说自己对此一无所知。郭存沫把证据如泰山压卵般摆在他面前,他顿时就蔫了,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拒不交代。
猴子也毫不留情,如狂风暴雨般给驴波波来了一阵严刑拷打。
驴波波实在是扛不住了,再扛下去,怕是小命都要没了,只得乖乖交代。
驴波波于是就像那墙头草一般,把周小黑给供了出来。郭存沫当机立断,让人将周小黑也一并抓了起来。
周小黑仗着上面有人撑腰,自己又贵为保卫局副局长,那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对于郭存沫的话语,周小黑竟是一句都不予理会,仿佛将其当作耳边风一般。
而郭存沫向来也是个硬气之人,丝毫不会惯着他,根本不管他有着怎样的身份地位,果断地命令猴子对着这周小黑狠狠地打起了大板子。
那一板子下去,那力度简直如同雷霆万钧,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周小黑便瞬间疼得哭爹喊娘起来,连忙大声求饶让停下,嘴里还不住地说着自己愿意交代。
然而,尽管如此,周小黑却依然选择避重就轻,他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解释道,自己只是单纯地想把自己那些较为可靠的手下安排到这粮库之中来工作罢了,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呀。
要知道,如今反贼四起,局势动荡不安,确保粮库的一切安全自然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呢。他在讲述这些的时候,还刻意把自己的行为说得非常的高大上,似乎自己做的都是正义之举。
郭存沫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意,于是便冷冷地问道他这发霉的大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小黑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无辜地声称自己毫不知情,坚称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有发霉大米这样的事情,而且也没有人向他提及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