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给你。”一回家,林京北就把签了同学名字的纸递给林鹿。
“这是什么?”
小姑娘给写的情书?
林京北放下书包,一口灌了一杯水。
“这几个人都想在你这补习。”
?
林鹿实属意外。
“怎么突然多了六个。”
林京北:“石磊要在你这补习的事被他们听到了,可能听说你很厉害,就都想来试试。”
林鹿:“他们家长知道吗。”
“我不清楚,让他们回去商量了。”
林鹿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小孩暗搓搓地转头:“我先去写作业了。”
宋忱到家没看到人,洗了个澡下来,看见林鹿拿着一张纸。
边擦头边靠近她,“拿的什么?”
林鹿:“林京北她们班有好几个小孩都想在这补习,我写了份辅导协议,签了字以后也少点赖皮的事儿。”
终于是专业对口了。
宋忱拿过来瞧了几眼,一目十行把协议看完。
对于第三点,他有疑惑:“提不了分不要钱?会不会太亏了?”
林鹿:“你懂什么,这是我的销售手段,经过我辅导的学生,就没有提不了分的。”
几百几十几分也是提。
宋忱开玩笑:“那你是没见过我们这种学渣。”
他当年上学的时候就没考及格过。
其实也不是笨,就是精力不放在学习上,迟到早退是常有的事。
相反这人脑子很灵活,林鹿听说他有一年过年跟人家玩“摔牌”,整整赢了五百块钱。
对于现在来说五百块都不是小钱,更别说那个年代。
所以,林鹿一个好学生,骂他不思进取没错吧。
林鹿想起这人以前“二混子”的模样就一顿好笑:“你扪心自问,好好学过一天没有,人家都自己主动报名补习了,可不比你有上进心?”
“我那是清楚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料,才早早转了方向,我这充其量叫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挺好,有自知之明。”
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宋忱大哥宋雷就没他这么好的自我认知了。那时候上初中需要考试,他考了三次都没考上。
宋忱没学自然也没考上,不过,就他家那条件 ,考上了他也不好意思去念。
“我看你这协议挺好,以后我的砖厂要不要也搞个这种东西让他们签签。”
看起来还挺高大上。
林鹿也没直接拒绝,“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拟一份。”
宋忱:“要,有些地方比较危险,容易受伤,还是签份合约保险些。”
见过太多扯皮的事,他的话也有道理,林鹿了解情况后 ,给他拟了份劳动合同出来。
“签字画押即可生效。”
“这可给我省了好多钱了。”宋忱夸赞。
闻到他身上淡淡地肥皂味和水汽味,林鹿也想洗个澡,不过,眼下还有件比较重要的事。
“送我去厕所。”
经过这些日子的习惯,她现在可怕到当着他的面都能面不改色地解决出来。
但她还是想要保全一下自己的脸面。
楼下的侧面是蹲便,宋忱听指挥送她去了楼上。
林鹿上厕所的间隙,他找到了一包黑乎乎的东西。
里面有的东西摸起来软软滑滑的,有有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不明物,不会是老鼠吧。
宋忱有些好奇。
黑色袋子打开,里面东西露出了一丝布料
好像是衣服。
但衣服应该没有这么小。
宋忱修长的手指叼出里面的东西。
这设计很是奇怪,他不太看得懂 ,究竟算是衣服还是什么?
而且,这么小这么露,这么 sao能传出去?
谁的?
他们两人的房间,不是他的,显而易见是谁的了。
林鹿买这个干嘛?
啥时候买的?
为什么要藏起来?
一时间,宋忱撑着下巴,对着这个奇怪的东西发呆。
另一个确实是尾巴,但显然不是老鼠尾巴,像狼尾巴,林鹿买这干嘛?
里面似乎还有个发箍。
“我好了。”
思绪拉回,他起身去浴室帮忙。
只是,看着林鹿的眼神有些躲闪。
一看见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她穿上那玩意儿的模样。
好吧,他就是变态,对一个病人都能yy。
但谁让这病人是他媳妇儿,还是个只让他快活了三天,素了十几年的人。
不开玩笑,这几年清心寡欲到他都怀疑自己不行了。
“你咋了,做了什么亏心事?”林鹿见他发呆,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外面桌上的罪证还没收拾,宋忱蔫坏地想看看她啥反应。
是恼羞成怒还是坦诚自己也有欲望。
没带轮椅上来,他一言不发地把她抱到床上,让她一眼就可以看见那些东西。
林鹿眼神不太好,视线一直放在的是这人身上 。
宋忱:“别看我,向右转。”
“卖什么关子……”
话戛然而止,脸颊瞬间燃烧,连着脖子耳朵,隐隐有灼烧俞热之势。
林鹿差点没惊呼出声。
他怎么发现了?
掐住虎口,拼命稳住心绪。
“这是丽丽送错的,你怎么薅出来了,我还要拿去还给她呢。”
宋忱出乎意料:“赵丽丽送错了?”
林鹿:“嗯,这应该别人跟她订的货,本想给我拿的是裙子,不小心混淆送了这个。”
宋忱也没料到是这个原因。
“我还以为你想要……”
林鹿那些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新婚夜生硬的实践技巧是找书恶补的知识,对那方面还真没什么需求。
“想要什么?”
“咳,没什么,既然拿错了,就留下吧,这么久了她应该也知道是自己的失误了,还挺好看的。”
林鹿:“留下你穿?
宋忱再一次勾起两根带子:“我头都进不去。”
林鹿:“你看谁有需要送给谁吧。”她留下来单独占地方。
宋忱:“你这姑娘还真是只长了学习的脑子是吧,还是说想让我进去你不好意思说。”
林鹿自知理亏:“你找个地方收起了,别人看到了。”
宋忱:“挂起来别人也不会乱翻你的衣柜。”
“给我,我自己藏。”
“你要是喜欢可以试试?”宋忱嘴贱道。
隐隐有些期待,鼻子也有些痒痒的。
“宋老四,你这几天很不对劲啊,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个瘫痪的病人,你脑子里的东西最好自己清理干净。”
宋忱听着这话不对劲,他又不是禽兽,还不至于现在就对她做什么。
“夫妻义务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了我强迫你了。”
而且,有前科的是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