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成年人半个大小的老鼠正瞪着绿油油的眼睛看着我,更加恐怖的事他居然是两个后腿是直立起来的,两个前爪立在胸前,有血液正顺着爪子往下滴,爪子的前段还挂着一层皮,显然这只老鼠就是刚刚抓伤我的那一只。
鼠群看到老鼠的出现,彻底的疯狂了,不断的围着最大的那只老鼠转圈并发出刺耳的声音。过了半晌,鼠群安静了下来,最大的那只老鼠看向我,眼睛中闪着狡黠的目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看着这半人高的老鼠,我逐渐心有退意,我慢慢的向着祠堂的大门靠近,想着一旦情况不对我就冲进祠堂不出来,随机传送到下一个地方。
那只大老鼠见我后退可能是有点恼怒,发出一声尖叫,尖叫声落下,老鼠群前仆后继的向我冲了过来。
我一个震惊,这只老鼠是真的成精了,要知道老鼠不是群居动物,而这群老鼠在这只大老鼠的整合下聚集到了一块,那这只大老鼠应该是这群老鼠之中的鼠王。
来不及多想,这群老鼠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了,我原本打算进入祠堂躲一下的,可这只大老鼠一个举动彻底激怒了我。
这只大老鼠将抓伤我的爪子伸到嘴边,将上边的血渍舔干净,完事后又将从我身上抓下来的肉皮放到嘴里咀嚼,脸上还发出享受的表情。我看到这怒火中烧,它竟然吃我的肉,我要是今天不打死它,我都不配姓秦。
我把阿房剑拔出来,冲向老鼠群,一剑挥下去,领头的几只老鼠被砍成两截,鲜血好像刺激到了这群老鼠的凶性,它们不害怕反而冲的更加的激烈。
阿房剑似乎不愿意碰老鼠的血,发出一道光芒将剑身包围起来,我感觉到丹田之中的真气正被阿房剑源源不断地抽走。
一想到杨凯和严敏被这群老鼠活活咬死,我杀红了眼,挥舞着阿房剑见鼠就杀。我没注意到的事老鼠被我杀掉后血居然没有一滴是溅到身上和周围的地上,都顺着地板的缝隙汇聚到祠堂门口的一个小时小坑之中。
我不知道杀了多久,等我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场上稀稀落落的就剩几只老鼠围在鼠王周围。不晓得什么原因,它们没有跑,站在原地眼神惊恐的看着我。
四爷爷从小就说我心中戾气太高,会让我读一些佛教的经书,说是能减轻心中的戾气,我也以为这么长的时间心中的戾气慢慢消散了。看着满地老鼠的尸体,我知道我心中的戾气一直没有散掉,只是被压制了起来,可是一旦被释放出来,就会像今天这样,彻底的失控。
想着反正已经杀了这么多,我就想着把剩余的老鼠全灭了,我提着阿房剑向着鼠王走过去,鼠王可能感受到了不安,不停的向后退。
就在我准备灭掉鼠王的时候,异变突然发生,祠堂门口的积攒的老鼠血突然朝着地底涌入,当血全部涌入地底后,突然一个金色的符文从地板上钻了出来并裂开。
我认识这个符文,道家的封字符文,封印一些东西用的,除非被封印的东西实力强过当初封印他的人,不然是打不开的。
看来地下的东西刚刚通过老鼠血提升了实力,这会要冲开封印,我集中注意力盯着地砖,手心捏紧了阿房剑。
鼠王露出惊惧的眼神,这还是第一次从它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我杀了她那么多老鼠,它神色都没变过,现在却因为地底的未知东西露出惊恐的表情,见此情形,我悄悄的退到祠堂门口,想着一旦情况不对,我就溜进去。
鼠王转身就准备逃走,咚的一声巨响传来,地砖被炸开,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地底窜了出来。
这道白色的身影速度极快,一眨眼就冲到了鼠王跟前,只听到鼠王一声惨叫,连反抗一下都没有就被咬死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白影了又化作一道残影向着剩余的老鼠扑了过去,现场一时发出一声声老鼠凄惨的叫声。
等到叫声停止,那道白色的身影盯着我,我才发现它居然一匹白色的骏马,全身上下纯白,不带一点杂色。
我心想这难道是杨广的战马?它怎么会被封印到地宫之中。
它看着我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马蹄声哒哒的在地宫中响起,我一想到这可能是杨广的战马,而我又是杨广转世,它应该认得我,不会伤害我的,于是我也慢慢的向着他走了过去。
我走到白马跟前才发觉到它没有丝毫的生机,它是一只马魂。我把手摸向它的马鬃,它好像不认识我一样,马蹄高高的抬起向着我踩了过来。
还好我一直保持戒备,一弯腰将阿房剑横着向它扫过去,一剑砍在它的马腿上居然连它的一根毛都没有砍下来。
眼看刀对他没用,我急忙向着后边退去,边腿我我拿出五雷符,向着它扔了过去并引爆它。
随着轰的一声,五雷符将白马炸的全身冒黑烟,等烟雾散去,白马一身洁白的毛发变得乌漆嘛黑,果然雷还是克这些阴灵的。
白马长鸣一声,后腿发力,抬起前蹄就要对着我冲过来,就在我把所有的五雷符全部拿出来准备和它拼死一搏的时候,从地下传出一个声音。
“小白,不许害人性命。”
说着一道金色的人影飞出洞口,径直的落到马背上,双手不停地摸着白马的脖子,好似在安抚他。
我朝着他望去,见他头戴金盔,身上穿着黄金的锁子甲,腰间挂着一把宝剑,手里捏着凤翅镏金镋,一副大将军模样的打扮。
原来地宫下边封印的人就是他,而白马只是他的坐骑,我我心中暗暗叫苦,他的坐骑我对付起来都费事,现在正主出来了,我似乎除了逃跑再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时刻关注着马背上的将军。他这时也朝着我看了过来,当他看到我的时候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手里的兵器也掉到了地上。他一拍马屁股,朝着我飞了过来,我心中一紧将阿房横在胸前摆出防御姿势。
就在我以为他会动手的时候,他居然朝着我跪了下去,头都趴到了地上,嘴里呼喊道:“末将不知是陛下驾临,刚刚冲撞陛下,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