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裤子干什么?这身打扮,我觉得挺好看的。”李阳纳闷道。
水香红着脸又白了他一眼,“你会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出去吧。”
“好吧好吧,我出去等你。”李阳有些纳闷地往办公室外走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水香说道:“水姐,你不会是湿了吧?”
“呀,你出去啊!”水香羞涩地捂住了俏脸。
李阳笑着走了出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水香不仅换了裤子,还换了衣服,发型都很好的整理了一下,走出来看见李阳,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走吧?”
“好,上我车。”李阳点头。
水香还是头一次到李家老宅,看到房门和门槛上都有岁月留下来的痕迹,不由感慨道:“这老宅很多年了吧?”
“嗯,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我听家里人说,太爷爷那一辈就住在这里。”李阳牵着她的手说道:“小心门槛。”
“啊。”水香抬了一下美腿,感觉一阵刺痛,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水香红着脸说道,
李阳看了看她说道:“是之前我太猛造成的吧?还很痛是不是?”
“真没什么,不关你的事情。”水香的脸颊更加的红润了。
李阳见她这样,知道绝对是这样,“我真是该死,怎么就不能控制住自己呢。”
“哎,你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赶紧别说了。”水香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李阳握住她的玉手,然后用手一揽,将她的纤腰抱住,接着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李阳?”
“别怕,我抱你进去。”
“不要,我要自己走进去。”水香连忙说道:“听人说,以前人家都有挺高的门槛,迈过去,就代表着迈过了一个坎,以后就会顺顺利利的。”
“你让我自己迈过去好不好?”
“我们什么关系?我迈过去就是你迈过去,我顺顺利利的,你也就顺顺利利的。”李阳才不管那些什么老规矩,自己女人痛得都叫出来了,还在乎老规矩,让自己女人活受罪,那岂不是缺心眼嘛!
“再说了,你以后经常来我家,哪天不能迈过去?有的是机会。”
“那好吧。”见他这么维护自己,水香娇躯有些发软,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感觉格外的安心。
李阳将她抱到了椅子上坐下来,然后解开纱罩,之前做的菜还是热乎的,“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盛饭。”
“辛苦你了。”
“嗨,和我客气什么。”李阳笑道。
饭上来了,两人拿起筷子就吃。
水香吃了一口,惊讶道:“这真是你做的菜?”
“不是我做的,是田螺姑娘给我做的。”李阳笑道。
水香扑哧一声,差点把饭都给喷出来了,呛声道:“你老爱开玩笑。问你,真是你做的菜啊?”
“当然是真的,我手艺从来都不差,以后你多来尝尝就知道了,今天这还只是小试牛刀。”李阳说道。
水香笑道:“看你把自己夸奖的。多吃点肉,不,你还是多吃点蔬菜吧。”
想到他之前那么生猛,水香就有些担忧,吃多了肉会不会增长力气,还是吃蔬菜比较保险,立即给他碗里加满了豆腐青菜土豆萝卜之类的。
李阳哭笑不得,至于嘛。
吃过饭,李阳收拾碗筷,然后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刚好有个鉴宝节目正在现场直播,而且还刚好播放到尾声了。
“咦?”李阳眼眸里闪过一道诧异,只见电视屏幕上有个顶着“京城鉴宝大师,王东升先生”字幕的中年干瘦男人,冷着一张脸对镜头说道:“电视机前的各位,本来这档子节目,我是不该说这些话的。但是江城有个人,太欺负我结拜兄弟,把我结拜兄弟的双眼都给挖掉了!”
“惨绝人寰,十恶不赦啊!”
“所以我今天就对着电视机前的全国朋友们说一句话,江城那个小子,你要是够胆就别逃跑,我王东升不日就会去江城,给我兄弟讨个说法!”
“哎哎,王大师,咱们节目上可不能这么说呀!”主持人吓得脸色都白了,慌忙挡在镜头前,一边挥手,显然是想要导演赶紧关掉直播。
但已经为时已晚,这档鉴宝节目是京城电视台策划主办的,收视率还挺高的,这个时候又是晚间黄金时段,看的人不说上亿,也起码有个几百万吧。
王东升的狠话一发出来,江城古玩圈的人立即就听明白,他说的是谁了。
而李阳自然也清楚,说的就是他自己。“真巧啊。”
“什么?”水香趴在他怀里,听到他说话,不由抬头看向他的脸。
李阳笑着说道:“没什么,我是说这王大师,真是够厉害的,居然在节目中这么说话,一点都不考虑影响。”
“这个主持人,恐怕要倒大霉了。”
“是啊,作为大师,居然在正式节目里,公开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难以相信。”水香也点了点头。
作为大师,王东升自然不会有什么麻烦。可主持人背后要是没个什么硬靠山,恐怕他在京城电视台的前途,就要到此终结了。
“看着主持人长得挺漂亮的,身材也好,就算王东升那么说,她也温言相劝,说不定脾气也不差。怎么命这么苦呢?”
嗯?
李阳低头看向她,总觉得她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不由问道:“水姐,我其实有件事情特别在意,想要问你一下。”
“什么事情啊?”水香狐疑道。
李阳想了想,刚要问,但最终还是笑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还疼不疼了?”
“呀,你还要来?”水香俏脸立即血红了,低声道:“那个是没办法了,不过你真要的话,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开玩笑的,你好好休息吧。今晚直接睡我这里?”李阳笑着摇头。
但水香却当真了,以为他真想要,不愿意让他失望,便伸出了一只玉手,轻轻地捏住了他。
“没事的,我手不痛。”
“水姐,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