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好久,收拾了东西,几人坐在一起。
楚未央好奇地问:“那位老爷子对你们说了什么?”
陆何寻伸出一根手指头:“就一句话,情比金贵。然后就把我踢了。”
柳颜说:“就说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学的了,说我有个好老师。”
楚未央点头:“好像是这样,他跟我说也就一句话,说要我保持现在的心态。”
洛名眉毛一挑,怪不得其余人的速度比自己快,原来只说了一点。
其余三人看向洛名,洛名说:“跟我说了很多,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
楚未央嗯了一声:“果然,免试生就是不一样,连第三试老师都给开小灶!”
洛名摇头:“还好,我就是感觉当时他挺犹豫的,虽然他在和我讲抉择,但是他自己似乎也在抉择。
对了,柳颜,他是人吗?”
洛名这个问题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黄金梦海」时,他能看到老人的灵波动,但是看不到他的灵魂底色。
柳颜有些迟疑地说:“我感受不到他的血液,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楚未央一下子就跳起来:“鬼吗?”
陆何寻倒是一点也不慌:“无所谓了,毕竟现在看到的东西奇怪的也不少了。
比起关心这个,我的建议的是买台游戏机,再多搞点双人小游戏什么的。难道你们真准备无聊死?”
洛名好奇了:“你们特招生不是在这儿学了一年了吗?之前是怎么排解寂寞的?”
陆何寻叹气:“看电影什么的,但是也没有什么看头。再多的就是出门了,不过出一次门要一个多小时。
真的没救了!关键是我们不是正式学生还不能随意带东西进摘星院!”
楚未央赞同:“说得太对!真的很无聊,很无聊。最重要的是学姐学长的休闲模式太养老了,有点接受不了。
等会去吃晚饭的时候就能看到了。”
刚好学校给的闹钟上的时间到了五点半,四个人就出门去食堂吃饭了。
一路上都是绿化带,绿化带上学长和学姐席地而坐。
有在野营的,有在打麻将的,有在下象棋的,还真别说,确实很养老。
不过更多的是在看新生,看的新生都不自在了,好像是被当猴看了。
终于到了食堂,楚未央推荐了一家烤肉店。吃完了天黑了,而时间也来到了六点半。
烟花声响起,楚未央兴奋地喊:“这个好像是在欢迎新生的!我之前听过!”
看了烟花,不知道有多少烟花,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放光了。
洛名则是在考虑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是封闭的还是开放的?
开放的那如何锁住空气?封闭的凭什么形成循环?”
楚未央不管这些,在那里翻看拍过的照片,缠着柳颜在那里乐呵。
柳颜也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也陪着楚未央乐呵。至于这边陆何寻在伤感,洛名看不出陆何寻究竟在伤感什么,他转头看着空中的烟火。
他有预感,到现在才是正片开始。
……
第二天,楚未央已经开始闲的发慌了,拉着陆何寻出门了,柳颜则是去找了个任务做。
柳颜找任务做这件事似乎不是很令人惊讶的情况,毕竟人家是星察使,星察使可是摘星院的武力担当。
专门去处理一些非常危险的任务。
洛名就去找占星楼,一路上问了很多的学长学姐终于到了占星楼。
他一进去就感受到了阴冷!骨头透进了寒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空旷的楼阁,一个人都没有,一点光都没有。前台也没有人,真是感觉要见鬼了。
洛名走上第二楼,爬楼梯的时候发出的“啪踏”的脚步声产生的回声更让他感受到了空旷。
洛名来到二楼,这里是图书馆的样子。再上面就被锁了。
他就在第二楼找学姐。
顺便看了看书架上的书——《安虚年间预言总集以及后续事件追踪》,《从第一次星耀到现在最着名十个预言》,《论预言的不可靠性》,《论预言的可靠性》,《论预言的可靠性和不可靠性》……
洛名觉得除了记录以往预言内容之外就没有什么干货了,并没有教人如何正确预言的书。
这时洛名看到一本书《季虚十二年间第二决策主的相关决议与预言的关系》。
洛名皱眉。季虚十二年间,和季虚集团有什么关系?这又和第二决策主有什么关系?
洛名把书取了下来,看了看。
前面的文言,后面是白话文,再后面是演义。
洛名觉得占星楼的人似乎有点闲,还补了演义版本,洛名直接看演义版。
——
君王季虚,八岁登基。
所谓季虚,玉虚,太虚……这些是乌朝的一些君王的年号——关于这些不需要深究。
季虚登基时距离第二次战争还有十年。
君王季虚,暴君中的暴君,这是历史上公认的暴君。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不知道星位战争。
占星师们对于这个结果没有完全认同。
接下来是相关历史事件的演义——第二十三任占星楼楼主。
此时是第二次战争后第二年,季虚十二年。
民间尸骸遍野,此时还没有灵阵学,对于异兽绝大部分情况最多只能通过非星位手段才能杀死。
这也导致异兽愈强,而人类相对越弱。这一点不仅仅摘星院预料到了,朝堂上的每个人也都看到了。
智慧种和特殊种更是除了摘星院外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处理。
摘星院却因为武力和朝堂权势纠缠不清,第二决策主认识到,摘星院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在季虚十二年末,第二决策主前往当时的京都——乌星。
……”
还没有等洛名看完,被人拍了肩膀,洛名回头,看到极度困觉的柳彩衣看着自己,这个环境之下把洛名吓了一跳。
柳彩衣注意到洛名手上的书说:“这本书挺好看的,不过我们接下来应该没有时间,所以先把书放下好了。”
洛名点头,跟着柳彩衣走了。
而留下的那本书则是继续留在黑暗中,静谧中透露着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