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凤早晨起床,用膳的时候,来回的盯着女儿的身影,眼神中还透着担忧。
徐欢颜本来吃得好好的,可是这样的视线让她无法下咽,她放下手中的筷子。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我最近可是没有生病,你不要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我,好像我被怎么了一样。”
徐长凤疑惑的看向了女儿,“你昨晚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徐欢颜摇摇头,“昨夜我很早就睡了,一夜无眠啊!甚至是比以前还要好,出什么事情了吗?”
徐长凤感觉今天宴会上可能会出事,还是要提前跟女儿说一声,在她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她的表情很是惊讶,“父亲,你确定王爷把人解决了?”
徐长凤点点头,“王爷说今天有好戏,让我们不要太过于惊讶,平常心就行。”
“多亏了王爷,如果没有她,估计你......”
徐长凤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带着杀气看向了女儿,“王爷为何深夜去你闺房,你们是不是经常如此?老实交代。”
徐欢颜尴尬的笑了下,感觉嘴里的牛肉面不香了,“父亲,王爷那次是为了给我送药,这次估计也是,凑巧而已,平时的时候根本就不会这样,他规矩的很。”
徐长凤撇撇嘴,男人能老实,他真是信了鬼,如果他老实,也就不会有三个孩子了,男人老实都是假的。
徐欢颜刚要出门,就看到傅莲生站在门
口,她一脸的欢喜,一路小跑到他的怀里,“你怎么会来这边,是不是特地来寻我的。”
她看了下四周无人,低声说,“听我父亲说,你昨晚来找我了,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傅莲生对着侯爷点点头,牵着人离开了这里,随手把一个药丸塞进她嘴里?
“这是给你调制好的,新的药丸,可以改善你的不良问题,估计还能美容养颜。”
徐欢颜感觉没什么味道,她一向对于他放心的很。
“昨晚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会不会人家今天找麻烦。”
傅莲生点了下她的鼻子,“就算是找麻烦那也是他们的麻烦,跟我们无关,我们昨天可是乖乖的睡觉,什么也不知道。”
徐欢颜也跟着点点头,“对,我们啥都不知道。”
当两人一块出现在宴会场的时候,祁亚微的眼神都变了,有点不可置信。
“你怎么可能无事,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何把尸体放在我的寝宫里,你真是歹毒的心。”
傅莲生把颜颜护在身后,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祁亚微,“这位公主想必你没睡醒吧,什么尸体?我未婚妻昨晚应该出事吗?”
祁亚微看着被男人保护的她,心里更加的不舒坦了。
凭什么都是女人,傅莲生就瞧她不顺眼,却喜欢这样一个毫无特色的女人。
她看着傅莲生眼神带着挑衅,以为是徐欢颜隐瞒了昨天的一切。
“你不知道吧,你这个未婚妻不干净的很,居然勾结我们部落的低贱的人,无媒苟合。
而且居然还把人放在我的寝宫里,都没有身子了,你可真是厉害的很。”
傅莲生感觉颜颜被吓到了,眼神带着杀意,“本王警告你,在听到你侮辱我未婚妻一句话,老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正准备带着人往前走去,结果被祁亚微拉住了,他直接把人甩开,撞到了旁边的桌子。
真是巧合的很,太子从旁边走了出来,“老八,你真是过分,这可是你未来的大嫂,不得无礼。
不过就是一个没有贞洁的未婚妻,休了便是,京城姑娘多的是,回去还不是任你挑选。”
徐长凤真是没想到太子居然是一个如此没有道德的人,“太子,本侯真是没有想到,你如此的看不起本官的女儿,红口白牙的就开始污蔑了。”
太子没想到侯爷这时候居然出来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侯爷,公主既然是孤的太子妃,那自然是尊贵无比的。”
傅莲生拉着徐欢颜把她安置在位置上,眼神犀利的看着太子和祁亚微。
“她尊贵,难不成我未婚妻低贱不成,都是皇帝的儿子,谁比谁高贵哪里去了。
太子如果不想要脸面,本王今天就给你掰持掰持,到底谁才是最下贱的那个人,无媒苟合。”
无媒苟合四个字好像是利剑一样,插进祁亚微的心里,让她身形晃了下。
太子以为她是害怕了,赶紧扶着她坐下来,安慰她,“你不必在意,你就是孤的太子妃,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改变的。”
祁这几天,早就已经摸清楚了,太子最吃哪一套了,她委屈巴巴的,眼睛含着泪看向了太子。
“她昨天在我寝宫里放了三个人头,真是太可怕了,我真是无辜极了。”
太子听到这里,就好像想起来了,在皇宫里发生的一切。
他心里认定是老八做的,可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件事。
尸体在她这里,证明这个人是公主找来毁徐欢颜的,更不能把事情闹大了。
他正准备说话,皇帝和首领王妃一起来了。
众人各行各的礼,格外的奇怪。
祁寒看着那个女儿又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样,眼神瞥了一下,就转移了视线。
“众所周知,逸王给我们部落带来的一些奇特的东西,的确是得到了孤王的验证,可以实行下去。
为了让部落跟北辰国的关系更加的密切,决定大公主联姻太子,绨结良缘。
部落也归顺于北辰国的管理,但是一切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是生活习惯变了罢了。”
太子还朝着傅莲生高傲的抬起头,真是显摆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现在有多兴奋,后面就有多打脸。
这边宴会刚签订好协议,这边门外就响起了争吵的声音。
祈寒收起了桌上的协议条款,皱着眉头,“外面何事喧嚣,不知道宴会的重要性吗?”
内侍走了进来,“是赛侯爷,说是府上出现了怪事,出现了三具无头男尸。”
祁寒感觉哪里不对劲。
祁亚微的反应更大了,她险些从垫子上掉下去,被旁边的侍女扶住了。
她心里慌乱无比,那个女人到底是何人?
为何能把三具尸体放在侯府里面,那里面可是有侍卫守着,她一个小身板,根本就做不出来这样的举动。
她视线看向了逸王,他的嘴角永远挂着是宠溺的微笑,无比的刺眼。
突然看向她来,就好像在向她侍示威一样,貌似还在嘲笑她的无知和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