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太行啦,只不过这个东西要如何实现,那就是之后需要讨论的事了。
不过张不凡有一个感觉,自己似乎和这东西挺有缘的,要不然的话,自己也不至于第一次听,就如此心情。
张不凡也没有在这个地方细究,更多的则是感慨当初那些人的厉害,居然说能够掌握这些技术。
或许要不是现在机缘巧合之下加上神秘性衰退,要不然这个东西可能继续隐藏下去,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这个古墓。
而张不凡看了看这里的布置,说实话并没有那么宏伟,想一下也是,虽然说东皇太一生前地位显赫,但是那个东西也是生前,更别说他死后经历了王朝变更。
那个王朝的变更者对于这个最后一任前任王朝的统治者,要是说有所敬重,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要让张不凡想这个东西,只能说没有直接就把尸体找个地扔了,只能说那个尸体像是现在一样有点作用,但是想要让他多想花些钱在这个上面,那也是想多了。
“这里有一些荒凉啊,皓哥。”胖子撇了撇嘴巴,唏嘘道。
英雄如美人,只恐英雄迟暮,如同花凋零,何其哀伤。
东皇太一当年何须英姿勃发,不黑不吹地来说,光光东皇太一把伊洛传芳封印了,足以说明他伟业。
只不过死后却只能葬身于此,就好像是秦始皇历史功绩那么大,结果考古学家找到秦始皇陵墓,却只能看见空空荡荡的棺椁,好不唏嘘一般。
虽然说眼前的场面不至于像是空空荡荡的棺椁那么离谱,但是耶差不了多少了。
就只有一扇门挡在夏星皓他们面前,门上甚至说什么装饰都没有,门口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就只是做了一个空洞的阻拦罢了。
这也别怪胖子如此唏嘘了,这要是真的有什么盗墓贼过来了,都会捏着鼻子,虽然说不至于转头就走,但是心里面难免多多嘀咕几声。
“荒凉吗?我怎么不那么觉得呢?”夏星皓却是摇了摇头,看着胖子说道,“我刚刚也是说过了,眼睛可能会欺骗你的,而现在何尝不是感官在欺骗你呢?”
听完夏星皓的话,胖子也是学着之前夏星皓的样子,直接就双手成剑状,将自己的〔气〕聚集在自己手上,然后对着前面划去。
结果却是不怎么尽然,夏星皓一些人还是说在原来的地方,只不过就是那个石头做的门面前出现了一道划痕,不用说,就是刚刚胖子他的气所造成的。
“哎,你当我是随便切的吗?”夏星皓无奈地摸了摸额头。
夏星皓只是表现出来好像是随意那么一下子,但是真当就那么一下子,那可多多少少有一些太过于想当然了。
这种切的手法,说实话,基本上在场的人都会,连后面跟着的张不凡都会,只需要聚集在手上,实际上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
但是切的位置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那可需要专业的知识,需要一定量的素养准备了。
夏星皓不怕吹牛,就整个天朝,他认识的知道切的具体位置的还没有超过一只手。
切的对了,这才能像是刚刚一样,直接就转换阴阳,变了日月,切不多了,那最多也就是这个样子,徒留在门上多了一个划痕罢了。
“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所有的阵法都是一样的,都是活着的,最起码他们的内在都是自行运转不出问题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那么长时间还不自行崩溃。”
“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他们或许表现出来很多样子,有一些甚至说花里胡哨,不过他们的底层逻辑也就那么几种。”
“所以说只需要攻击他们的底层逻辑,把他们的基础毁灭了,自然而然也就是可以破开这些阵法了……”
夏星皓的话说起来也很简单,打蛇打七寸,但是做起来很困难,首先这里那么多的人也就夏星皓一个人看出来有问题,其次知道如何打蛇打七寸的估计也就夏星皓一个人。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这种东西真的是那么简单,或者是说那些人都像是夏星皓一样厉害,那么这些阵法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直接就被人一眼看穿了,还有多少意义呢?
夏星皓的视角里面的世界和正常人的视角里面的世界很大不同,就比如说一个人,正常人的视角自然不用多加赘述了。
而在夏星皓的视角里面,一个人的身上出现了许多条运动着的线,这些线代表着这个人的精气神,不同的颜色不仅仅是代表着不同的概念线,其中细分的颜色更是那个人的运势。
就比如说一个颜色,普通人看那就是简简单单的蓝色,但是对于画家来说,那不能如此草率,还能往下细分为天蓝色,海蓝色等等。
而越是暗淡的颜色,则是表明那个人的运势暗淡,或者有可能不久之后遭遇不测,也许就是发生巨变。
如果说把人的运势放在这个世界里面,也就是变成了风水,或者是某个地方的大运势了。
而阵法再复杂也不可能比世界还要复杂,所以说夏星皓的视角里面的阵法则是一条条线运行着,而这些线则就是这些阵法最为基础的底层逻辑。
夏星皓做的事情也就是很简单,那就是把这些线的共同节点去除就可以了,因为共同的节点很大概率那就是他们的起源,也就是核心,哪怕不是核心,也是必须要的重要位点。
所以说也就是造成了夏星皓一击必杀的现象,哪怕不是起源,那个重要位点去除很大概率也会让那个阵法没有办法自行运转,自然也可以达到破阵的结果。
不过这个并不是夏星皓的眼睛的神奇,而是夏星皓对于阵法的研究技术能力的熟练,从而提取概念,使得概念升华之后的结果。
当然这些概念以及升华的事情则是西方魔法的基础,也是那些魔法师梦寐以求想要完成的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