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月夕并没有注意到,就从刚刚月夕恍惚开始,一直到月夕的眼神变得愤恨,就都有一个眼睛一直看着她。
那一个人的就是刚刚月夕所怀疑的张琪英,不过与在外面被张不凡他们所看到的那一个样子有所不同,甚至说可以从某一个角度来看说是质一般飞跃。
如果说此时此刻月夕站在张琪英面前,月夕绝对是认不出来这个人会是张琪英,毕竟萝莉以及御姐,月夕还是认得出来的。
此时此刻张琪英是高挑的身体,身上的道袍有本来觉得有一些宽大,但是现在却是变得有一些紧身。
不过还是得说这个是黑科技,毕竟可以随着主人的变大而变大,虽然说不能像是原谅色巨人的裤衩一样缩放自如,但是也是很厉害的样子。
这个就像是东瀛某一些动漫男主角一样,作为一名优秀的西重派弟子,张琪英当然是知道如何去爆种。
咳咳,也就是让张琪英暂时恢复到原来那一个样子,也就是之前在前清时候的身体素质。
月夕如果说此时此刻站在她的面前之所以会认不出来,就是在于她身上的气也与之前月夕所见的小萝莉时期的不一样了。
这个也就是传说中的“你呆在这里别走,我找我家大人来收拾你”的臭弟弟……咳咳,换大号来虐菜的高端战略性玩法。
通过开挂爆种,张琪英可以说是史诗级加强,有了可以和月夕扳手腕的能力。
(张琪英隐藏了自己的气,所以说月夕并没有发现她,但是月夕并没有隐藏她的气,所以说张琪英可以通过月夕的气,知道眼前月夕的大概实力。)
而张琪英此时此刻之所以选择暗中观察,而不是光明正大走出去,其原因就是有一点她是知道什么叫做“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的道理。
虽然说对于此时此刻的情况,张琪英也是很懵逼,但是她知道如果说现在出现在月夕面前,就只会被月夕当做幕后黑手。
但是呢为了以防万一,张琪英还是将自己变成了这一个御姐爆种模式,因为她知道幕后黑手另有其人,而她此时此刻还要防备那一个人的突然袭击。
而这个状态的起源对于张琪英来说,就是这一个命运对她的人生的一个臭弟弟行为,直接是可以来一句,“你是不是玩不起啊?”来形容的东西。
张琪英之前甚至说就是在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毕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她的错觉,这里的道术似乎还不如前清的那一个时代。
难道说这个人类越来越发展,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会先消失不成?嗯……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情嘛。
一开始张琪英甚至说怀疑自己并不是什么西重派弟子,而是南穿派弟子,怀疑自己是来到了另一个和她原来相似的平行宇宙。
直到她看见了关于自己的生平的时候,她沉默了,然后只能默默地相信自己应该是西重派弟子,而不是南穿派弟子。
虽然说那里说的是张琪英是四十多岁就死了,但是她发现其实自己也是属于那种英年早逝的类型,要不是当年信了那个夏家当家子的邪,走了那一趟,自己也不会成为西重派弟子了。
但是事到如今,张琪英只能表示前尘往事,莫再提及了……个鬼,怎么可能会不提呢?
毕竟是以一个独立的人活了四十多年,怎么可能会说放下就放下呢?
虽然说张琪英在她第一次下山的时候,走回了自己当年那一个藏钱的后背隐藏能源那里。
要知道当年的金钱放在这个时候也可以成为古董,就算是她用来洗脸的脸盆也是具有极大的收藏价值。
虽然说张琪英现在并不怎么缺钱,但是呢留个纪念,留在自己的身边,可以让自己相信之前过的日子并不是浮生若梦的梦中蝶。
但是她到了之后,就发现原来这里早就被自己的远房表亲给私吞了,要么就是已经在那个动乱年代没了。
她想了想,也觉得似乎这个东西也不怎么真切,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玩意叫做房地产商。
就算她的远房表亲并没有挖出来,那些无处不在的房地产商也会使得这些东西先她一步重见光明的。
所以说到最后,张琪英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有身体里面有着那一份不属于现在的记忆。
这就是这一个女人的故事,也就是这么一个孤独的天才的故事。
过去所赋予她的意义就是与别人格格不入的孤独,为了保持正常,她就只能装成正常在那一个年龄的样子。
所以说她最后就和张不凡一样,有着不同的模式,一个就是此时此刻的天才张琪英,另一个就是具有前清力量的张琪英。
这个也就是她此时此刻这个状态的由来,通过分割自己的精神来到达身体的异化。
正常来说,一个人的身体就只能是那一个样子,但是对于张琪英这种人来说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张琪英本身的精神力足以强大了,差的就是这个身体的强度,所以说她就利用这种分割自己精神的方法实行暂时性的回归当年那一个样子的身体,来解放自己的能力。
而这一个能力的发动就是在于使用者的绝对孤独,因为这是要分割两个不同的个体,而张琪英就是通过那一种绝对的孤独而产生了这个样子的效果。
这也就是张琪英现在这个样子的起源。
将话题换回来,其实对于张琪英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老实说她也并不是比月夕知道的太多,甚至可以这么说,她实际上和月夕也是半斤八两的家伙了。
如果说张琪英知道了在月夕身上发生的事情(只是指在这个破地方发生的事情),那么张琪英也会因为惊讶而忍不住,打破自己多年修得的宠辱不惊的仙人心态,大声叫喊出来。
因为张琪英那一个时候就会发现,原来自己与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那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