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一个很扯淡的东西,之前也是说过了,如果说这是一个小说,那么肯定是起码要有一个逻辑性的因素在这里面。
就比如说一个人种田几年,隐忍了那么长时间,按照小说的流程那就是成功夺得王位,坐拥天下,如果说不怎么写的话,肯定是会被人骂的。
毕竟这个算是什么事情,玩弄读者感情,还是说报复社会啊?
但是呢在这个现实里面,也是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种根本就不跟你将逻辑道理的现实就很难受了。
更何况,现实这种东西你又没有办法避免,而他可没有什么保底机制,很有可能就是会发生,你倒霉了,然后一直倒霉到一天结束,然后第二天继续倒霉,就没有看见他的结束。
所以说在现实生活里面受挫的人就急需要一个东西可以发泄自己的不爽,比如说有些人就选择多吃一点,或者是说旅游散散心。
当然了,现在还有一种更加便宜而且便利的手段,那就是朝着网络那个虚拟世界扔垃圾。
因此就有可能发现,有些人现实生活里面可能就是唯唯诺诺的,但是呢在网络世界可能就是重拳出击。
有这么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对面那个到底是人还是说是一条狗”,则是完美的展示了这种隐秘性。
而这种隐秘性再加上这些现实里面遇上的糟糕的事情,使得有的时候网络环境真的是很是恶劣,都是肆无忌惮到无法无天。
反正说话的那个人是网络上的那个人,和我现实当中的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种跳脱于现实的虚拟,也就是倾泻自己的恶意的重要手段,反正恶心到的人又不是自己,更何况我现实舒服了,开心了,那不就够了吗?
关键则是那种跳脱的关系,当事人觉得自身是虚拟的,是不影响现实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呢这种跳脱关系真的是稳定的吗?当然不可能啊,说到底跳脱只不过就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所以说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个武器,也就是盒武器,也就是开盒。
通过你在网络上的蛛丝马迹,了解你的现实生活当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然后发骚扰电话等等进行干扰,对其进行网络暴力……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巧合,实属偶然)
原来在前天,就有一个画师画了一个解包解出来的未来可能会出的角色的二创图,然后就被那个游戏的某些玩家发现并进行了口诛笔伐。
由于那个游戏刚刚好也是比较大火的游戏,所以说这种趋势发展很快,不一会就有了数以万计的那个游戏的“玩家”进行讨伐。
最后的结果那就是以画师以及声援画师的好友一并删除相关平台的记录,并且宣布退网告终。
而被害人,也就是那个网红主播听闻了这件事情,感觉到不可思议,并且掀起来了第二轮的对战。
虽然说那个游戏的“玩家”真的是很多,但是呢那个主播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行此不义之事,有些路人也进来踩了几脚。
当然了,对于从来不混网络的张不凡来说,虽然说这些东西的确很是轰轰烈烈,但是呢和他没有关系,所以说他也是刚刚看见案卷的时候才知道。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玩意可以用啊,以张不凡的博学,看见那么多的招式也只能甘拜下风了。
随着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后来直接就动用了盒武器,有些人的身份直接就被爆料出来了,然后对其进行了轰炸式的网爆。
那个网红主播决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所以说和那个对方的这一次行动的发起者,也是一个主播进行和谈,共同谈论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没有想到的,最后却是看见那个人持刀杀死了那个那个网红主播。
加菲感觉到这个世界有几分魔幻,可能是和他平时接触到的那些网友虽然说有一些口无遮拦,但是呢也没有将自己的恶意那么直接展示给别人,也不至于做出甚至说杀人的事情。
而张不凡也是在旁边沉默着,无声地再翻阅了几遍案卷,确认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哪怕是张不凡,也是被这个案件本身给惊到了,虽然说仅仅是从杀人案本身出发并不困难。
也不过是一个约人相见,然后发现对方死了的事情,再不济那就是刚刚好那个凶器就在自己的手上,那个地方刚刚好还是一个密室,根本就没有其余人的可能性。
这个情况说实话并不困难,哪怕是刚刚张不凡处理的那个陆秀秀女士的案件都要比这个新颖而且难一些。
关键的还是这个前因和后果,那些事情如果说张不凡处理不好的话,那才是真正头痛的事情。
说实话初步看下来,张不凡也是不怎么乐意给他做辩护的,毕竟对方是真真实实让一些人退网的罪魁祸首。
而且看刚刚查找到的资料,在此过程里面仅仅是做做表面上功夫,敷衍一下追讨过来路人,属实是人间之屑。
但是呢哪怕心里面再怎么厌恶这个家伙,还是要查明真相,真的是是他所做的绝不姑息,不是他所做的,也绝对不可能放在他的头上……
“咳咳,外界对于这件事情的注意力很大,希望各位能够及时地找寻到真相,如果说没有疑问的话,各位可以开始行动了!”
随着企鹅法官如此一说,张不凡和加菲也是离开了会所,单单就刚刚那个案卷里面的资料来说,疑点还真的是不少。
不对,严格来说应该是,充斥着疑点,不过呢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先去人家警察局看看那个家伙对于当时的进一步的描述吧!
“真的是太可恶了,这种人!”哪怕是已经过了一会,加菲还是说没有办法原谅这个家伙之前的所作所为。
“就像是之前伍青女士一样,我们没有办法审判那个人,审判他的只有法律……”张不凡如是这般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