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余老爷身上,他端坐在主位之上,手中轻轻转动着茶盏,那精致的茶盏在他略显粗糙的手指间缓缓旋转,仿佛一个小小的宇宙。余老爷满脸皆是困惑之色,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慌乱?”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宽敞的厅堂中回荡。
余夫人则是满脸焦急,她脚步匆匆地走到余老爷身旁,那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仿佛一朵盛开在风中的花朵。她压低声音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诗会那日,余浩和其他人对林穗瑾冷嘲热讽,后来刘阔还打伤了林穗瑾,甚至给她毁了容。”
余夫人边说边紧张地观察着余老爷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惊慌。她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
余老爷一听,却是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这算什么大事?不过是些小儿女之间的纷争罢了。顾砚之不至于为了个女人对余家下手,他和余浩的关系可是很铁的。”
余老爷满脸笃定,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余夫人急得直跺脚,提高声音说道:“老爷,刘家的事情就是顾砚之做的。刘家那可是全家族都受了牵连,要是顾砚之针对于余家,后果不堪设想啊!”
余夫人的声音中带着急切,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她的脸色微微发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余老爷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盏差点掉落在地,他这才慌了神。“竟有此事?这可如何是好?”
余老爷在厅堂中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虑。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成拳头,心中懊悔不已。
他心中暗想:早知道就该好好管教余浩,如今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此刻再骂余浩也来不及了,为了不让此事殃及整个余家,余老爷决定兵分两路。
余老爷停下脚步,看着余浩,神色严厉地说:“浩儿,你随我拿着四箱金银珠宝去顾家,向顾砚之认错。”余老爷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语气不容置疑。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余浩,让余浩不禁打了个寒战。
接着又转头对余夫人说道:“夫人,你直接带着银票,以及千年人参去找林穗瑾,记得到地方就卖惨。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保护住余家。”
余老爷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仿佛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余浩此时吓得脸色苍白,他战战兢兢地说:“父亲,顾砚之之前给我提了条件,让我获得林穗瑾的原谅,否则就会对余家下手。”
余浩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
余老爷眉头紧锁,心中更是焦急。
他深吸一口气,说:“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而为了。浩儿,赶紧去准备东西。”余老爷的声音中带着无奈,仿佛在面对一场无法逃避的灾难。
余夫人来到林家,小心翼翼地递上拜帖。那拜帖上的字迹工整而秀丽,仿佛在诉说着余夫人的诚意。惜月拿着拜帖去询问林穗瑾是否可见余夫人。
林穗瑾静静地坐在房中,身着一袭淡雅的衣裙,那衣裙的颜色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和而温暖。
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微微飘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温柔。林穗瑾神色沉静如水,宛如一朵盛开在幽谷之中的兰花。她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自然不愿意见。”
林穗瑾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而过。
林穗瑾心中暗想:余家之人如此嚣张跋扈,如今惹了事才来求我,我又岂会轻易答应。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冷静,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扰乱她的心神。她微微抿着嘴唇,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在嘲笑余家之人的愚蠢。
然而,余夫人却被梁晓芸给请了过去。
梁晓芸和余夫人有些交情,她看着余夫人,疑惑地问:“余夫人,今日这是为何事而来?”梁晓芸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她的目光在余夫人身上上下打量着,仿佛在寻找一丝线索。
余夫人满脸愁容,拉着梁晓芸的手,眼中含泪地说:“晓芸啊,你可得帮帮我。诗会那日,余浩糊涂,和其他人一起对林穗瑾冷嘲热讽,还让刘阔打伤了林穗瑾,给她毁了容。如今顾砚之为林穗瑾撑腰复仇,刘家已经落得悲惨下场。我怕此事波及余家,特来求林穗瑾原谅余浩,可千万不能让顾砚之对付余家啊。”
余夫人的声音哽咽着,眼神中满是哀求。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奈与悲伤。
梁晓芸微微皱眉,说:“这……余夫人,此事我也不好插手啊。穗瑾的性子你也知道,她若不想原谅,谁也劝不动。”梁晓芸的眼神中露出为难之色,她的双手轻轻放在余夫人的手上,仿佛在给予她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