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狂看到宫田这副模样,也是陷入了沉思。昨天,警方把宫逸抓走了,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这件事很严重。不然的话,宫家人也不会来求情了。
闻杉走到许狂身边,压低声音说:“刚刚警方那边打来了一个电话,说宫逸确实跟那些歹徒接触,并且给他们做了不少不为人知的事情。我们这些受害者,要是能原谅宫逸,那就可以从轻发落了。”
许狂恍然大悟,难怪宫田会有这样的反应。许狂见宫田一副紧张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宫田叔,你这是何苦呢?我和宫逸哥是好友,自然要帮忙。”
宫田知道许狂这是在敷衍自己,一旦自己离开,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相助的。说不定,还会在背后捅刀子。宫田不得不做出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李少,这样吧,那这两成股权你就拿着吧,还请你帮我处理一下龚逸的事情。”
如果许狂接受了,他就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不接受的话,那就意味着宫田要想别的办法了。想了想,许狂同意了。
一言不合,两成股权到手。宫家拥有着难以想像的财产,数百亿。就算是20%,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好了,这就是协议,签了协议,不管是黑子还是白纸,我们都无法抵赖。”宫田将自己的股份转让协议递了过去。
许狂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合同。
“别担心,宫逸不会有事的。”
得到许狂这么一说,宫田这才放下心来,带领着自己的家人从文家撤离。
闻杉有些担心的看了许狂一眼。加上宫家两成股权,他现在的身家,差不多有二十亿,都快赶上闻杉的身家了。
许狂现在有钱了,他还会喜欢他么?闻杉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场震惊全城的拍卖会,终于落下了帷幕,而许狂也成为了柳州市最有名的侦探。许狂不愿意出现在公众面前,委婉地婉拒了。
下午的时候,许狂去了派出所。这一次,她原谅了宫逸,因为她是她的受害者。警方据此,对宫逸案的起诉大为减少。具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还要等庭审结束后再决定。
从警察局出来,时间刚好到了中午。许狂原本是打算去枫林苑吃饭的,可没想到,她竟然不在,想来是去了别的地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他接了一个不知名的号码,是叶氏的保姆,约他去出席一场上流社会的宴会。
许狂心中一惊,枫城中没有人不知道叶氏。这可是柳州市数一数二的豪门,做的生意很多,比如地产,比如原油,比如外贸等等,每年的盈利至少在一百亿以上。
许狂收到叶家人的请柬,又是惊讶,又是自豪。这意味着,许狂已经正式跻身柳州市顶级富人圈子,声望也是直线上升,与之前大不相同。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许狂挂掉了手机,仍是心有余悸。
回家后,闻杉坐在客厅里,一脸悠闲地看着电视。他在闻杉旁边坐下,说起了叶家对自己发出的邀约。
闻杉挺直了腰杆,道:“叶家要是想跟你交朋友,你一定要跟我们走,这对你和我的公司,都是一大助力。”
许狂微微一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们都约好了,明晚九点,会有专车过来。”
闻杉点了点头,神色稍稍缓和了几分:“叶氏的势力很大,并不比四大世家差多少。你可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
无论哪种类型的女性,她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爱抱怨。闻杉跟许狂讲了一大通,说得都是第二天要留意的事情。
一开始,许狂还很有耐心,仔细的听着,到了后来,干脆就当耳边风了,只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闻杉看着许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摇摇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许狂见闻杉停下,脸上才舒展开来,笑着关心地问:“你最近情况如何?还疼吗?”
闻杉心里一暖,道:“没那么严重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去工作了。”
正说着话,房间的门被推开,杜月华带着文詹走了进来。
杜月华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走到闻杉旁边坐下,说道:“珊儿,叶家有个宴会,你能不能请我们一起参加?”
闻杉蹙了蹙黛眉,虽然她并未接到请柬,但也只是点头道:“那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他掏出手机,给叶家打了一个号码,打给许狂的保姆。
“文总,您要见叶少,有何贵干?”
文总说出了自己一家人要来的目的,可没想到,他只是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文总,这次的聚会,只有李少的几个朋友能来。”
听到管家的话,温姗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挂断了手机,摇摇头,看向满怀希望的杜月华,道:“那是一场私下的晚宴,非受邀之人不能出席。”
杜月华眼中光芒一暗,心中的骄傲也被浇灭。文詹摇了摇头,“这只是一场聚会而已,就算你邀请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小文,你这就不知道了,这次叶家来的都是有钱人,如果能和他们打好关系,对我们家族和珊儿的公司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杜月华一脸失望道。
沉默了很久的许狂,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杜月华顿时嗤笑一声,一张尖酸刻薄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嗤笑一声:“你?人家珊儿都没有收到,你区区一个副总裁,也有资格参加?开什么玩笑。”
许狂也没多想,征询闻杉的意见,闻杉点了点头,道:“要是能过去,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还可以多认识几个经商的人。”
听闻杉如此一说,许狂立即掏出电话,给叶家的保姆打了个电话。
“李少,请问您找我有何贵干?”
许狂微微一笑,说道:“佳林的文总,之前给我打过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去赴宴,但你不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我妻子,这让她很难堪,所以,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