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许狂就在舒涵愤恨的目光下,拉着闻杉就往外走。
冯峰一把抓住闻杉的衣角,道:“不要带走她,她今天晚上是我的女人,你最好把她带走。”
“卧槽!”
就在许狂要踢冯峰的时候。许狂见闻杉摇摇头,也知道当众说出来,可能会引起不愉快的后果。他将腿抽了回来,冷冷的看着她:“放开。”
冯峰却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死活不肯放开,道:“不放开又能奈我何?你一个连舞蹈都不会的蠢鸭,跟闻杉做你的女伴,实在是太浪费了!”
就在两人,争锋相对,互不相让之时。一名身着蓝西装,长相郎朗,身材高大,身材高大的男子朝这边走来。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目如刀,刀眉入鬓,英俊潇洒。一些看热闹的女子,更是双颊绯红。
“叶,叶大少。”冯峰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叶子晨的胳膊。
这人,就是叶氏的大少爷,叶无痕。他沉着脸,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朝冯峰走去,“给我个薄面,别再缠着闻杉了。”
冯峰“嗯”了一声,身上的气势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句话:“好的,好的。”
叶无痕转头,惊讶地看着许狂,道:“许狂,能来参加宴会的,都是要会跳舞的。你来了,就得学会。”
大家都是为了给叶无痕刷存在感,所以齐齐附和道。
“是啊,肯定得跳。”
“你是怎么进去的,如果你会跳舞,就不会参加宴会了。”
闻杉轻声道:“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许狂点头道:“随你怎么说吧,我也不想呆在这儿了,这次宴会,我也不应该参加,原本还以为能多结识一些朋友,谁知道,全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杜月华却是一脸的不情愿,她对许狂使了个眼色,“我还在这里呆的时间不多,他不会跳,就让他走吧,我们一家人,都要被牵扯进来,这是什么意思?”
杜月华完全忘了,自己能进来,都是许狂的功劳。
叶无痕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脸上挂着笑容,上前一步,柔声道:“要不,许狂就先别走了。我跟闻杉一起跳舞,给你欣赏欣赏,或许,以你的才华,一眼就能掌握呢。”
冯峰离开之后,叶无痕这位权势更大的人,也来到了这里。许狂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美女蛇蝎美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看着周围那些鄙夷的目光,心头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寒声道:“我的舞蹈虽然算不上顶尖,但绝对算得上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话音落下,现场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家伙有病吧,说的都是废话。”
“就是就是,他八成是被冯峰气得不轻,还觉得自己会舞蹈。”
许狂只当没听见,扭头望向闻杉,道:“要不要跟我共进一曲?
闻杉不知道许狂哪来的信心,但看到他那坚毅的表情,她竟然在刹那间,就决定信任他,那是无数个不可能变成可能的眼神。
美妙的音乐传来,许狂与闻杉携手共舞,姿态优雅。所有人脸上的轻蔑之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震惊。一段优美,优美的武术表演结束,全场响起一片叫好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许狂的舞姿佩服得五体投地,那种技巧,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自然,在场的所有人,哪怕是身为舞蹈教师的舒涵,也无法与之相比。
许狂没有架子,也没有架子,躬身道:“献丑了。”
见许狂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温姗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穷鬼了。
舒涵大步上前,一脸骄傲地笑道:“真想不到,你竟然能把我的手艺练成这样,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许狂一脸鄙夷,他的舞蹈,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只取其精华,弃其精华,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要说有什么原因,那就是爷爷赐予的这个能力实在是太逆天了。
只是看了一眼,就能跳得如此漂亮。这个世上,也就许狂一个人能做到,可以说是史无前例,至于以后会不会有这样的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别厚颜无耻了,好好问问自己,是你教我跳舞的?”许狂讥讽。
舒涵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意,却又带着几分幽怨。许狂也不以为意,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冯峰,“冯峰,既然你已经打了赌,那就把你的钥匙交出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冯峰自然不能就这么回去。他掏出法拉利的车钥匙,心疼不已,不过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一台破烂的超跑而已,我家还有很多呢,送你干啥?”
“谢了。”许狂拿着钥匙,语气平淡地说了句。
这个时候,叶无痕来到了叶青羽的身边。他向许狂投去赞许的眼神,又带着一丝抱歉,“抱歉,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的舞蹈还挺不错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咻!
所有人都惊呆了,堂堂叶公子,竟然向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认错。
据说,叶无痕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低头,更不要说是向任何人低头了。
闻杉笑了笑,“没关系。”
饶是叶无痕见过不少女人,也有一瞬间的失神。闻杉长得不算最美,却也是最有韵味的一个。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神圣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都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心动。
他微微一笑,道:“闻杉,要不我们也来跳舞?我的实力,或许不如许狂,但也是相当厉害的。”
闻杉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而许狂则是默默地立在一旁。果然,叶无痕也喜欢闻杉。
叶无痕看着大殿中的一切,缓缓地道:“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将这栋别墅,让给你,如何?”
“我挺爱吃这边的饭菜的。”闻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