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进东湖别墅地下车库。
霍西洲抱着苏念,从电梯一路热吻上楼。
陈最提前遣散所有人,于是,霍西洲把苏念放在了桌上。
随着“哐当~”一声,霍西洲动作干脆利落,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他把苏念完全圈在身下。
“念念。”
霍西洲俯身,嘴唇凑到苏念的耳边,嗓音低沉磁性的说道,“你好美。”
苏念眸子湿漉漉,像只受惊的小鹿。
霍西洲呼吸急促,深邃的眼眸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
“霍西洲,你不要……在这里。”
她的嗓音清醇好听,即使是愤怒的话语,但落在霍西洲耳朵里,倒像是带着娇嗔的意味。
霍西洲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单手扯下脖子上的黑色领带。
由于他刚才太用劲,胸前白色衬衣的扣子崩开几颗,腹肌若隐若现,整个人既禁欲又性感,简直矛盾极了。
“不要……”
苏念话还没有说完,被霍西洲封住嘴唇。
他们的吻凶悍急促,炙热张扬。
几个回合下来,苏念有些招架不住。
她眼尾泛红,澄澈的眼眸氤氲上了一层水汽,显得可怜又勾人。
真想让人……狠狠的欺负。
刚才扯下的领带还缠在霍西洲手腕上。
他抓住苏念的双手一绑,单手举过苏念头顶,低头亲吻着一路往下……
苏念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了。
她揉揉肩膀,浑身就像被人打过一样。
霍西洲……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体力。
她眉眼低垂,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
霍西洲每次完事后都会抱着她去洗澡,给她换好衣服。
而且……还会温柔的给她抹药。
苏念那个地方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不适感,想来昨晚他已经上过药了。
她本来打算下床,这时霍西洲走了进来。
“醒了?”
霍西洲神色如常,一点也不像昨晚折腾她几小时的人。
反观自己……
她自从被丢到乡下,也是自小开始锻炼,怎么和霍西洲一比,还是差那么多?
苏念每次骨头架子都快要散了。
她撇撇嘴,“拜你所赐,现在还活着。”
霍西洲勾勾唇角,抬手解开衬衣袖口,低头给她穿鞋。
起身时,在苏念耳边故意说了一句,“老婆,昨晚辛苦了。”
趁苏念分神间隙,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下楼。
苏念一想到家人几十个佣人,害羞捂住脸,“你……你先放我下来。”
霍西洲眉眼带笑,“念念放心,其他人不在。”
苏念放下双手,眼眸眯成一条缝,不放心的再看了看。
果然,客厅空无一人。
她一想到昨晚两人在这里……
满脸通红。
苏念记得,最后结束时,她本打算爬也要爬起来,撑着最后的力气收拾现场,可没想到直接累晕过去。
虽然霍西洲新房这边,人挺多的……会有人打扫。
可苏念害羞,她不想第二天当场社死。
那客厅现在干干净净……
苏念澄澈明亮的双眸轻眨。
昨晚……最后是霍西洲收拾的吗?
此时,霍西洲正在厨房忙碌。
早上六点起床给苏念熬的粥,现在喝刚刚好。
他把粥放凉,端着碗过来放在茶几上,靠过来抱着苏念。
苏念撇撇嘴,语气娇软,“我不想吃。”
霍西洲眉眼带笑,嗓音温柔的说道,“乖,多少吃一点,昨晚就没有吃东西,体力消耗还那么大,身体怎么受的了。”
苏念:“……”
她乖乖张嘴,喝了一两口。
霍西洲又哄着苏念喝了几口,这才抱着她上楼,把人放在床上。
苏念抿抿嘴唇。
她总有种自己已经残废了的既视感。
“念念,我下午公司有事情,奶奶早上打过电话了,老太太怕你无聊,下午让你过去找她玩。”
霍西洲伸出大掌,轻轻揉揉苏念的头发,“老太太随口一说,你要是不想去,我待会儿回绝了就是。”
“不用。”
苏念起身,急忙说道,“我对霍家不熟悉,奶奶在的话,我还可以和她一起到处转一转。”
她嫁进霍家两天了,该出去熟悉熟悉环境。
说不定,还能查到妈妈的线索。
“那行。”
霍西洲抬眸,瞥了一眼手上的名贵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其他人应该上班了。”
他话音刚落,李管家敲了敲门。
霍西洲坐上轮椅,陈最推着他出了客厅。
他大老远的就看见霍正杰站在门口。
眼下的黑眼圈极深,一看昨晚就没有睡好。
昨晚在祠堂跪了一夜,想必没少挨打。
“二爷,小少爷从早上开始……就在门口一直等着了。”
李管家上前,微微鞠躬,“我们和他说过了,但他还是坚持等您。”
霍西洲冷哼一声,漆黑如墨的眸子没有一点的温度,“他不敢。”
昨天离开祠堂时,霍西洲说过,让霍正杰早晚请安。
霍家家规不能废。
李管家看着站在烈日下的霍正杰,“那二爷……要叫他过来吗?”
霍西洲漫不经心的抬眸,语气淡淡的说道,“不用,让他回去吧。”
李管家轻哦一声,正打算去叫霍正杰。
突然反应过来,二爷的意思是让他回去,一时没忍住好奇,“二爷,您不见小少爷吗?”
霍西洲薄唇轻抿,冷峻的眉眼透着疏离。
李管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退下,快步离开。
把霍西洲的意思传达给了霍正杰。
“什么?!”
陈若淑不放心儿子一个人过来,拉着霍文斌刚到门口就听到这样的话。
“李管家,你不要太过分了。”
李管家礼貌鞠躬,抬头微微一笑,“大夫人,这是二爷的意思。”
陈若淑拉着霍正杰,蛮横的撞开陈管家,径直冲到霍西洲面前。
“西洲,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