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万一次。”
场上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四千万两次。”
司柠见苏念还是不为所动,扬了扬下巴,心里暗爽。
霍西洲握握苏念的小手,温柔问道,“你不想玩玩?”
苏念勾勾唇角,“一个亿。”
现场所有人惊掉下巴。
“这……还是霍总有钱啊!”
其他人议论纷纷。
“要我说,还是霍总疼老婆,一个亿可不是小数目。”
“可不是嘛,霍总就算再想拿石寒花治病,这花也不值一个亿啊,就是纯纯逗媳妇开心。”
司柠气的脸都绿了。
见顾家和宴家没有吭声,她直接举起年骏的牌子,“一亿一千万。”
年骏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
看来他这条命,是没有办法安全回到年家了。
不过年家家底深厚,这点钱他还是能够拿的出来的。
到时候他在到奶奶那里撒撒娇,说不定他这条命就保住了。
那个女人既然要和司柠作对,他便不会让她如意。
霍西洲抬眸,语气十分淡定的说道,“两个亿。”
全场瞬间沸腾起来。
顾家和宴家见状已经主动退出。
霍总财大气粗,他们惹不起还躲不起?!
苏念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霍西洲一眼。
她压低嗓音在霍西洲耳边说道,“霍西洲,你疯了吗?我们要石寒花没用。”
霍西洲宠溺一笑,伸手刮刮苏念鼻头,“既然他们想玩,那我就陪他们玩玩,我看不惯我老婆受欺负。”
苏念:“……”
她现在脑海里就想到几个字,“人傻,钱多。”
霍西洲见苏念眉头紧皱,没忍住捏捏她的脸,“念念你放心,你老公有的是钱。”
司柠看着两人的亲密互动,嘴都要气歪了。
凭什么!
她苏念到底凭什么!
司柠不甘心,拿起手里的号码牌,“两亿一千万。”
“这司家小姐发疯了吗?”
“是呀,居然敢跟霍西洲老婆抢东西!”
“简直是自不量力。”
“等等,她今天好像不是代表司家来的?”
一群人看过去,发现年骏脸色惨白,伸手捂着胸口。
完了,完了。
他还是尽早去f洲躲躲吧!
司柠不理会旁边的年骏,转身得意洋洋的看向苏念。
她还不信,这一次苏念会接着跟。
霍西洲把牌子放在苏念手里,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念念,你随便玩玩,有什么事情,放心有我在。”
苏念暗暗挑眉,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这个司柠现在已经在拍卖会现场杀红了眼,几个亿在她眼里只是数字而已,她现在的目的就是要赢她。
苏念举牌,语气淡淡的说道,“四个亿。”
她语气越是这么漫不经心,越是能够勾起司柠的怒火。
苏念微微歪头,看向司柠,“还跟吗?”
司柠彻底失去理智,愤愤的说道,“五个亿。”
她还不相信,这次苏念会接着跟。
这一次,如她所愿,苏念不打算继续跟了。
“五个亿一次。”
“五个亿两次。”
现场主持人开始倒计时。
苏念身子往后一靠,神色慵懒的看着她。
“五个亿啊!这石寒花就算是仙丹那也不值五个亿吧!”
“司家小姐居然这么蠢!”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司柠开始后悔。
“五个亿第三次!”
“成交!”
主持人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本来还以为这株石寒花拍个千万就差不多了,没想到居然拍出了五个亿。
看来今天的提成又多了。
司柠见事情已成定局,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不继续跟了?”
苏念微微一笑,“我不喜欢和别人抢东西,看你那么喜欢,我让给你了。”
司柠这才反应过来,苏念完全就是故意的。
她扭头看向年骏,本想给年骏道歉的。
五个亿,以年家的财力虽然能够拿的出来,但离破产也差不了多少了。
没想到年骏两眼一黑,身子发软,无比丝滑的滑到了椅子下面。
工作人员上来扶他时,他整个人站都站不稳。
几人把刚拍到的石寒花放在他眼前时,没想到他再度晕了过去。
现场的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叫了现场的急诊医生。
拍卖会还得继续。
下一件拍品被推了上来,刚好是苏念要用来解毒的阙血草。
阙血草下面放着厚厚的冰块,看来陈最说的没错,这确实是在雪山之巅北面那一株。
因为阙血草两株放在一起才能够解毒,单独的一株虽然珍贵,但是没有多大的药用价值。
现场起拍价五十万。
苏念举牌,“六十万。”
司柠害怕苏念又是故意引她上钩的,所以一时有些犹豫,迟迟不肯举牌。
毕竟现在年骏晕过去了,而她手里暂时没有那么多钱。
上次刷的那一个亿还是用的奶奶的黑卡。
但那张卡现在被司允珩监控了,司柠不敢乱用。
她犹豫再三,最终没有举牌。
“六十万一次。”
“六十万两次。”
“六十万三次。”
主持人倒计时结束,“成交。”
苏念眼眸弯了弯,笑的一脸灿烂。
“太好了!”
这株阙血草居然以这么低的价格轻松拿下了。
司柠见苏念的开心不像是装的,那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
她一时反应过来,苏念不会一开始,想要的就是另外一株阙血草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司柠立马摇头否定自己,“霍西洲能够治腿伤的,一直都是石寒花。”
她坚信只要这花在手,那么苏念一定会来找她的。
只不过,司柠没有想到的是,年骏压根没钱。
她本来想一走了之,奈何拍卖会的工作人员不让她走。
她刚才一战成名,现在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
偏偏年骏还晕过去一直没有醒。
司柠被困在拍卖会现场。
这时候,年家的人接到消息以后,匆匆忙忙的赶到现场。
年夫人直接一上来就给了司柠一记响亮的耳光。
年家早年,主要靠年夫人父亲在京市的地位富起来的。
所以这个女人脾气泼辣,完全不看司家的面子。
“你这个小贱人,我们年骏和你多大仇啊?你是想我们年家破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