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个院子都被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每个人都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其他人,仿佛他们中间,就隐藏着一个十恶不赦的凶手。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知道,棒梗中毒,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将是一场更加可怕的风暴......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阎埠贵,忽然开口了......
秦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感觉四面八方的目光都带着刺,扎得她生疼。易中海那张老脸上写满了怀疑,许大茂眼里的幸灾乐祸更是毫不掩饰,就连平日里对她还算和善的三大爷阎埠贵,此时也躲躲闪闪地不敢与她对视。
“淮茹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二大爷刘海中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故作痛心疾首地问道,“棒梗这孩子平日里虽然是淘气了些,但也不至于......”
“是啊,淮茹,你快说说,是不是你平时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才......”三大爷阎埠贵也跟着附和道,只是那语气,与其说是关心,倒不如说是幸灾乐乐。
秦淮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言不答。她心里清楚,这些人根本就不关心棒梗,他们只是想看热闹,想看她秦淮茹的笑话!
“都给我闭嘴!”傻柱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棒梗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你们不想着帮忙, malah malah di sini bikin gosip! percaya atau tidak, gue......”
“傻柱,你少在那儿充好人!”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谁不知道你对秦淮茹有意思,这会儿当然要帮着她说话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这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可别被她给骗了!”
“许大茂,你......”傻柱气得脸色铁青,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他。
“都给我住手!”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发话了,他威严地扫视了一圈众人,沉声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楚棒梗中毒的原因,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淮茹,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棒梗?”
秦淮茹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苍白的 cheeks mengalir ke bawah. 棒梗中毒的事,就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棒梗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棒梗身上。
“棒梗,棒梗,你怎么样了?”秦淮茹扑到床边,焦急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
棒梗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人,虚弱地说道:“妈,我......我肚子好疼......”
“大夫,大夫呢?”秦淮茹慌乱地四处张望,却不见老大夫的身影。
“大夫刚走,说是要去......”三大爷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傻柱一把推开。
“去去去,一边儿去!”傻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边跑边喊,“我去找大夫,棒梗好像更严重了!”
看着傻柱慌乱的背影,秦淮茹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在这个冰冷的院子里,只有傻柱,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着他们母子。
可是,棒梗究竟是怎么中毒的呢?难道,真的像老大夫说的那样,下毒的人就在这个院子里?
秦淮茹抬头看向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害怕,还有......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贾张氏身上,只见贾张氏正襟危坐,脸上没有一丝慌乱,甚至,嘴角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
冷笑?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沉......
秦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贾张氏脸上那抹冷笑,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她心头。难道,真的是她?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眼前的事实却让她不得不怀疑。
“淮茹啊,你别太担心了,棒梗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贾张氏突然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秦淮茹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贾张氏,声音颤抖地问道:“妈,你......你知道些什么?”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能知道什么?我就是看你太担心了,想安慰安慰你。”
“安慰我?”秦淮茹冷笑一声,“您老人家会这么好心?您要是真想安慰我,就告诉我,棒梗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你、你这是什么话?”贾张氏有些心虚地别过头,“我怎么会知道棒梗怎么中毒的?我又不是大夫!”
“你不是大夫,但你是棒梗的奶奶!”秦淮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啊!他都这样了,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我......”贾张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傻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身后跟着老大夫。
“大夫,您快给我家棒梗看看,他好像更严重了!”秦淮茹急忙迎上去,焦急地说道。
老大夫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再次为棒梗诊治起来。
屋子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秦淮茹紧张地握着棒梗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怎么样了,大夫?我孙子怎么样了?”贾张氏也装模作样地问道。
老大夫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情况不太乐观,这毒......”
“这毒怎么了?”秦淮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道:“这毒比较罕见,老朽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见。”
“什么?第一次见?”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那、那怎么办啊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孙子啊!”贾张氏也慌了,拉着老大夫的胳膊哀求道。
老大夫轻轻推开贾张氏的手,说道:“老朽尽力而为,只是这解药......”
说到这里,老大夫顿住了,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秦淮茹身上,缓缓说道:“这解药,恐怕不好找啊......”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脑海中一片空白。
难道,棒梗真的没救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突然站了出来,他走到老大夫面前,沉声问道:“大夫,您告诉我,这解药到底是什么?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
老大夫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棒梗,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这解药,是......”
秦淮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贾张氏那抹冷笑,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难道......真的是她?不,不可能!她可是棒梗的亲奶奶啊!
“淮茹啊,”贾张氏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异常冷静,“我看这事儿蹊跷得很,指不定是哪个天杀的,看咱们家日子好过,故意来害咱们棒梗!”
她一边说,一边用浑浊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的邻居,那眼神如同尖刀般,在每个人脸上划过,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毒和怀疑。
“妈,您说什么呢!”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低声呵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添乱了!”
“我添乱?我这是在为我可怜的孙子讨公理!”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哭天抢地起来,“我可怜的棒梗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是谁,是谁这么狠心要害你啊!”
贾张氏的哭喊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院子里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
“我看,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就是,谁家孩子这么缺德,竟然给棒梗下毒!”
“淮茹,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
你一言我一语,矛头纷纷指向了秦淮茹,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秦淮茹只觉得委屈至极,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够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此时正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们就在这里胡乱猜测,是想逼死淮茹母子吗?”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纷纷低下了头。
易中海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贾张氏身上,语气严厉地说道:“贾张氏,我知道你心疼孙子,但现在不是你发疯的时候!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回乡下去!”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气势震慑住,不敢再言语,只是坐在一旁,用怨毒的眼神盯着秦淮茹。
易中海叹了口气,转身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请公安同志了,他们会查清楚这件事的。”
秦淮茹感激地点了点头,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许。
就在这时,傻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大夫。
“大夫,您快来看看,棒梗他......”傻柱还没说完,就被老大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