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走廊外,霍寒铮抓着黎御笙的把他压在墙上,声音低低的询问着。
“说了啊,来接我家霍哥回家。”
黎御笙靠在墙上,一根一根的将霍寒铮的手指掰开,然后将自己的手指穿进去,和他十指相扣。
“要是知道今晚上会发生这种事,我就直接抓着你回家了。”
握着他的手,黎御笙还是有些不高兴的,今晚上648给剧情给的太晚了,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他直接不让霍寒铮去加什么劳什子的班了。
想到这个,他低下头,从衣兜里拿出湿巾,将他手上已经干涸的血液一点点擦干净,随后握着霍寒铮的手拉到嘴边亲了又亲,“是那个刘崇宏吧?放心,他这么对你就别想以后好过。”
“你,算了。”
霍寒铮还想说点什么,但这时候蒋韩拉着人出来,他也就闭上了嘴。
“这边请。”
蒋韩关上门,冲着黎御笙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黎御笙拉着霍寒铮跟上,他刚才也就随便一说,不过想着包间内的那群人,黎御笙沉吟了几秒还是上了楼。
酒吧的四楼要比楼下安静很多,而且包间也要比楼下大,黎御笙左右打量几眼,很快就没了兴趣,浑身懒散的靠在霍寒铮身上,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把玩。
蒋韩将一直带在身边的男生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坐在他身边,他一边观察着黎御笙两人,一边用包间内的对讲机点了酒,让服务生快点送上来。
等到包间门被敲响,几瓶酒被送了进来,服务生很有眼色的倒了酒,冲着几人鞠躬后离开了包间。
蒋韩自然不会点差劲的酒来招待他认为的大人物,所以服务生送上来的都是价值数十万的好酒,嗅觉灵敏的黎御笙闻着空气内的酒香,伸手捞过来一杯,浅尝一口顿时双眼发亮。
“霍哥尝尝?”
回味了一下嘴里浓郁的酒香,黎御笙拿起另一杯塞给霍寒铮,双眼亮晶晶的催促霍寒铮快点试试。
霍寒铮被他看的无法,只好尝了一口,入口醇香回味甘甜,确实是好酒。
“霍少爷喜欢的话,走时我送您一瓶。”
蒋韩也端起酒杯,冲着黎御笙的方向举了举。
“可以啊!我……”
黎御笙立刻想要点头答应下来,但被一旁的霍寒铮捂住了嘴。
霍寒铮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挂上假笑,“蒋总,酒还是不用了,你看这都九点多了,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蒋韩这种人霍寒铮以前的循环里没见过,更是没听说过,他不确定这些变化会对他未来造成什么影响,因为现在所有的事件都朝着一个他未想过的方向发展。
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坐在他身边这个,率先打破了以往形象的黎御笙。
霍寒铮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 ,但是或许可以期待一下。
……
蒋韩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听出了霍寒铮话语里的意思,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装作不懂的略过这个话题。
“确实啊,白天工作烦得要死,晚上自然是该放松一下的,霍少爷觉得呢?”
他看向黎御笙,轻抿一口酒。
“我有自己的放松办法,不过工作确实烦人。”
黎御笙拉开霍寒铮捂住他嘴巴的手,把人拉到怀里抱着,指尖点点他后腰,脸上带着点苦恼,“害得我都没时间和霍哥玩了。”
玩你个头!
霍寒铮咬牙切齿的看他,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拧。
黎御笙疼得厉害,但脸上表情依旧保持着。
“工作嘛,有时候确实顾不上家里。”
蒋韩摇了摇头,像是很有经验,“就比如我,经常出差,家里都顾不上。”
“这不?跟我闹脾气了,都冷着脸好几天了,一句话都不说的。”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身旁青年的肩膀,青年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一手打开蒋韩的手,挪开了点位置。
蒋韩被他这动作搞得面上挂不住,黑着脸把人拉回来,强硬的禁锢在身边。
“我可不敢惹霍哥生气。”
黎御笙揉了揉自己被拧疼的腰,但整个人依旧靠在霍寒铮身上没移开,“自己找的伴侣,总要宠着点的,不然就要被别的狼叼走了。”
“这样吗。”
蒋韩只是笑了笑,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话风一转,重新回到工作上。
“不知道霍少爷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工资高,保证您一年能买二百平的房,我还能送您一辆顶配的劳xx斯库x南,如何?”
在他们这种临海的一线城市,一套二百平的房少说五百万,至于蒋韩说的那辆车,也是五百万。
也就是说,蒋韩开出了一年一千万的价格,只为了让黎御笙换个工作。
就连将韩身边坐着的青年都有些不可思议,他看向黎御笙的目光里带了些探究,在心底里重新评估这个人价值。
“哇,好多,这些加起来有个一千万了吧?”
黎御笙夸张的哇了一声,但他依旧懒洋洋的,丝毫没有心动的样子。
毕竟对于他来说,想要弄到钱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蒋韩的条件在他看来可有可无。
“是的,而且工作时间宽裕,只需要一个月抽出几天时间来,去送些货。”
蒋韩继续说着,他看中的是这个人的身手,要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人对付那四个保镖的时候根本没认真过,完全就是猫逗耗子的心态。
如果可以将这人聘到他的手下做事,那么之后运送货物完全可以让这人一手把控。
这个人完全值这个价钱!甚至很划算!
“听起来是个很简单的工作……”
黎御笙笑着,他的手指放在脸颊旁轻敲了几下,转而看向霍寒铮,“霍哥觉得呢?我要跳槽吗?”
“你随意,懒得管你。”
霍寒铮一只手被狐狸抓着把玩,挣脱几下没能 抽出来,他也任由他抓着了。
蒋韩的条件他听到了,自然也清楚这高工作对应的就是高风险,他不想让黎御笙去,但转而一想他又不是黎御笙什么人,凭什么要管他?
他深深地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