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的冰天雪地上,一道冷漠的男声在冰天雪地中响起。
“这女人我成亲以来一直没碰过,送给你们玩。”
这话如同一把冰刀,不断刺穿旁边女子的心。
“相公,你…你说什么?”
男人厌恶且理直气壮,“你不是爱我吗?那就替我好好陪这几个兄弟。”
这话一出,对面那四个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流民乐坏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样贪生怕死,主动把女人送给他们玩的秀才。
不过他们很喜欢,毕竟抢和送不一样。
他们这一路抢习惯了,如今有人主动送,还是秀才的女人,这感觉很不一样。
“嘿嘿…不错不错,还是秀才识相哈!”
一牙齿黑呼呼的流民大笑着说道,惹得其他三个也笑了。
这场面,吓得女子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相公,你开玩笑的对不对?你忘了?我爹还是你爷爷的救命恩人,且我嫁给你之后,一直对你百般听从,你不能这么对我。”
说着,女子泪流不止,可见是心寒和害怕极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上一世这个时候,她相公被这四个流民抓住,然后打断了右腿。
她想着这一世她陪着他,代替他被打断腿,这样他就会感念她的好,觉得她能同甘共苦,就不会再到京城之后,把她给卖了。
可没想到,这一世他竟说要把她送给流民们玩…
不不不!她不相信!
想着,她伸手想拉住男人,告诉他她愿意给四个流民打断腿,但不要玩她的身子。
可人还没碰到,她就被推开了。
“别碰我,你要是真的听我的话,就不要再磨磨唧唧的惹人烦。”
如此无情狠心的话,再次化为冰刀刺向女子。
她连连后退,她害怕到浑身颤抖。
“相公,你竟如此狠心薄情!你如何对得起我爹!如何对得起我这半年来的付出!”
这是女子此生说过最大声的话。
从前她一直唯唯诺诺,任劳任怨,从不敢有丝毫僭越或者反驳。
她现在好后悔!
她以为重生之后一切都会改变,一切都会往好的发展。
没想到头来,她的命更加悲惨…
这时,四个流民有些不耐烦了。
“到底送不送?不送就拉倒!”说着就见他们拿着家伙气势汹汹,好似要把他们解决了一样。
吓得男人赶紧称道:“送送送,四个好汉,齐某当然送。”
说着,他就突然箭步过去,把退后几步的女子拉过来,然后大力推了出去。
“啊!”
女子吓得尖叫起来,她想逃,但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四个流民抱住女子,顿时一脸笑哈哈。
女子哭喊着向男人求救,男人如同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转头就看向了远处的风景。
绝望之下,女子直接倒了下去。
四个流民以为对方装晕,依旧不管不顾淫笑着准备下手。
可突然,原本双眼紧闭的女子,却忽然睁开了比以往还要黝黑深邃的眼睛。
……
半个时辰后。
“啊啊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呜呜呜…”
男人撕心裂肺的哭饶声,响彻在荒芜的冰天雪地。
犹如一只极度受惊的乌鸦,声音是那么尖锐难听。
“你错了?错哪了?”一清冷女子的声音慢悠悠响起。
随后还没等男子来得及回答,她一只脚往对方刚刚被踩断的腿上面,狠狠又踩了上去。
‘咔’的一声响,霎时间,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原本还算俊秀的脸,此时已经拧做一团。
可见是痛极了。
紧接着女子一鼓作气,又狠狠踩了男人被折断的右手一脚。
剧痛顿时侵袭整个身体,即使严寒也痛出了薄汗。
男人深知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立马强忍着痛苦大声求饶:“不要再踩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我发誓!我发誓我以后再不会冷落你了…
以后我娘要是逼你干活,我就帮你劝说她。”
女子听后讥笑不已。
这些话说出来如同施舍什么一样,听了让人更加生气了。
就在男人以为对方已经放过他之际,一把带血的小刀突然贴上了他的脸。
冰冷的触感,浓厚的血腥味,一切是那么可怕。
“真的知错了?我怎么听了你的话后,越生气了呢?”
说着,手上的刀子重了几分,随即一道轻微血痕出现。
微微的刺痛感虽然不明显,但心底的寒意和怕意遍布全身。
随后‘噗通’一声,他顾不得已经断掉的一只腿脚,赶紧跪下。
“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事事都顺着你好不好?”
“还有…我以后考中进士,一定不纳妾,唯你一个妻!”
半个时辰前有多么高高在上和气定神闲,如今就有多么狼狈无助且恐惧。
可惜,他知错得太晚了。
随着女子的唇角微微上扬,手中的小刀也落了下来。
在他惊恐的目光下,一刀、两刀、三刀…
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鲜血如决堤的洪水不断倾泻而下,一个血人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男人此刻已经痛得哭不出声了,只半捂着脸在雪地上无声打滚。
那流下的鲜血染红了积雪,给这片荒芜的冰天雪地,再添上几道浓烈的色彩。
萧清云看着雪地上那四具被抹了脖子的男尸,以及眼前还在打滚的血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确实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对待这些人,就该这样处决才合适。
一个是丧尽天良、忘恩负义残害自己成亲了半年妻子的年轻秀才,四个是无良残忍欺辱弱女子的流民。
这些人就是大陆的污秽,不该存活在这世间。
天空在这时突然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的,让寒冬更刺骨了。
她呼出一口雾气,瞥了眼已经无力打滚的血人,冻得青紫的嘴唇轻启:“该送你下去给萧清云赔罪了。”
说完,她蹲下身子,用冰冷带血的小刀,利落划断了男人的喉咙。
鲜血瞬间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而男人也终于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本文文风属于不是特别快节奏的,需要伙伴们细细阅读,然后融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