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岸上后,贺起风一刻也不敢耽搁,快速往木屋的方向就走了去。
结果因为脚湿太滑,给摔了一跤。
听到摔倒的声音,萧清云赶紧游过来看了看,发现贺起风这货竟摔成了狗啃屎样。。
这么大个人了,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喂,你没事吧?”
好一会,贺起风才把手伸到身后示意,“没事,只是脚滑了一下,你泡你澡,我自己会起来。”
他此刻内心泪流满面,毕竟在自己爱慕之人的面前,竟出了这么大的糗…
萧清云见他还能说话,于是便没有再理会他了。
屋中的惊羽在这时飞了出来。
它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门外“砰”的一声,把它给从睡梦中吓醒了。
它还以为是某个女人炼药把锅炉给炼炸了,赶紧飞出来看。
当它看到地上狗趴似的贺起风,疑惑不解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还有,刚刚是你摔倒的声音?”
贺起风此时红苹果一般的俊脸,略显尴尬。
他感觉形象全无,好像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
于是只能微微颔首,表示是他摔的声音。
惊羽闻言,顿时“哈哈”笑出声,“你也太逗了吧!这么大个人还这么不小心,你是看什么看花了眼了吗?”
说完它环顾四周,发现萧清云在水潭中泡着澡,鸟心瞬间了然。
“唉哟,你不会是看到阿云泡澡,眼睛被晃花了吧?”
这赤裸裸调侃的话,让贺起风更加无地自容。
他红着脸低声吼道:“不是!是我太急着进来看书了,忘记脚湿会滑,因此才不小心摔倒的。”
惊羽红黑相间的眼睫毛一扬,有些不信,“是这样吗?那你脸这么红干什么?”
贺起风不想回答它这个问题,扶着一旁的木头就起来了。
见他闷声不回,惊羽“切”的一声,就飞去果树那里摘果子吃了。
半夜了,该吃夜宵了。
……
萧清云泡完澡穿好衣服,就走去了木屋。
当看到贺起风居然拿着食谱看,没有看他的书,她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好端端的,看起食谱了?”
贺起风闻声抬眸看去,发现面前的人已经一身干爽,不由心中感叹有仙术就是好。
“我最近对做菜感兴趣了,因此看一下。”
说完他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看自己手上的食谱。
如果萧清云眼尖的话,可能会发现他的耳尖正红得滴血。
“那行,你看着,我在外面修炼,你不要出去打扰我。”
贺起风目不斜视点了下头,等人走出去后,他才长吁了口气。
他也不想这么紧张,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
与此同时,夏国边陲。
篝火久燃不熄,寒月久挂不归。
有的将士在坚守岗位,有的将士却在营帐中作乐。
可见军中早已悄悄分成了两派。
听着营帐中女子的惨叫声和男人们的淫词秽语,外边守卫的个别将士没忍住私语起来。
“呸!那些脑袋长在裤裆上的玩意,真他娘恶心!好好的边关不认真严肃守着,一天天就知道玩女人!”
“管他们呢,到时候有他们苦头吃。”
“元将军和咱们说了,说平时不管好自己,去战场上就是送人头给敌人。”
“不错,咱们有媳妇孩子,可得好好约束和保护好自个。”
外面的私语,里边的人听不到,他们此刻正逮着新丢进来的军妓,疯狂发泄着兽欲。
“啊啊啊!”
“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
“求求…你们…了…”
“啊啊啊!”
求饶的声音破碎而痛苦。
萧清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军妓供士兵们玩弄。
她的相公也被抓来了,但是根本没有能力救她,最后还被士兵们痛打了一顿,至今生死不明。
“哈哈哈…放过你?你们这些货就是供老子们玩弄的,老子们有的是力气,可比你们那些软脚虾相公强多了。”
说着又开始疯狂残害身下的女人。
萧清雨还算是幸运的,没有这么多人迫害她。
而她一同被抓来的婆婆,却没那么好运。
她听到她哭喊的声音比她还大,可见是多么承受不住。
不过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救得她。
就这样痛苦承受了一个时辰之后,营帐里才渐渐消停下来。
萧清雨此刻像个死人一般,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她身上好冷,但比不上心冷。
她想一死了之,但又懦弱不敢。
她好恨自己,好恨她男人,好恨军营里的每个禽兽!
更恨的是她的父母家人!
如果能够活着逃出去,她一定要报复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就在她陷入疯狂思绪之余,她那一同被抓进来当军妓的婆婆,浑身赤裸爬到了她脚边。
她嘴边残留着血迹,双眼圆睁着吼道:“孙子…我的孙子…我的孙子!”
吼完,她便睁着双眼没了气息。
见到这样的场景,萧清雨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虽然讨厌她婆婆,但毕竟还有个人与她在营帐中相伴。
如今这个人被糟蹋死了,她的心慌得厉害。
“娘!娘你醒醒,你醒醒啊!”
她无力地晃着地上的人,眼泪不断从惊惧的双眼流出。
可不管她再如何摇晃,地上的人再无任何反应。
营帐中的其他女子也抱着身体痛哭,有一个因受不了接下来生不如死的日子,选择撞死在了桌角边。
鲜血像水雾般喷洒在四周,而她也就此结束了痛苦的人生。
一时间,营帐里尖叫的尖叫,哭喊的哭喊,哀求的哀求,宛若人间地狱,痛不欲生。
已经提好裤子去到外头的士兵,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非但没有感到罪恶,反而觉得刺激兴奋。
他们打算过两天再进去弄她们,这两天先给她们休养好身体,省得到时候玩得不尽兴。
一脸上带疤的士兵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脸横着嚷道:“走,去遛遛新来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