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云初下工后,和哥哥他们说了一声,就去公社了。
等天黑了,云初才回来。
把锅给了萧婷。
之后云初去了牛棚,把杂面交给了刘教授他们。
等送了东西,云初回去休息了。
转眼到了八月份,苏少游、裴成、萧婷、傅乔、姜芝芝五人的房间都建好了,五人都搬了出去。
搬出去的第一天晚上,裴成和苏少游就去了牛棚。
“刘教授,我是裴成,我爷爷的裴少顷。”
“原来是裴将军的孙子呀。”
“刘教授,你之前研究的资料,我爷爷希望你能够交给裴家保管,避免落入敌特手中。”
“那些资料,我已经交给稳妥的人保管了,绝对不会落到敌特的手中。”
“既然刘教授交给了放心的人保管了,那我们就不再过问,刘教授,要是缺什么东西,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可以想办法弄来。”裴成开口道。
“没有什么缺的,你们还是少来,免得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裴成和苏少游碰了壁,离开了牛棚。
回去的路上,苏少游开口道:“你说刘教授把资料交给谁了?”
刘教授被下放,家里都断绝了关系。
资料是不可能交给他的家人的。
他的资料,可能是交给了他的朋友。
刘教授的朋友,能够信任的没有几个。
裴成在第二日,中午下工就去了公社,给家里发了电报。
发的是裴家的密语,裴家自己人才能够解出来。
让爷爷派人去询问一下刘教授的朋友,看能不能找到资料。
萧婷三人搬出去后,女知青这边的房间又空了。
但是到十月的时候,又来了知青,这次来了八人,四男四女。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男女知青房间都不够住了。
新来的八个人,其中有一个男知青叫孟昌,这男知青有些毛病,天天盯着其他的知青,偷奸耍滑就举报。
今天,云初做了肉。
这孟昌又冒出来了,“我们下乡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而不是资本主义做派,吃肉,享福。”
云初放下碗筷,走到孟昌面前,一巴掌直接把他扇倒在地,“每天逼逼叨叨的,抓别人小辫子。”
“事实没有做多少,村里的小孩子,都比你能干。”
“我一天干的活,你几天都干不到这么多。现在还敢在我面前瞎逼逼比,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呀。”
“你当我是其他人,任由你叨叨个不完,真是欠收拾。”
云初又重重打了几拳,打的时候,用了异能,让这孟昌痛的不行。
“你,我要告诉队长,让队长批斗你。”
“去告吧,反正没有人看到我打了你。”云初说完,看向其他人微笑道:“有人看到我打了他吗?”
“没有。”
“他自己摔的,怎么能随便冤枉人呢。”
“有些人眼睛长在头顶了,脚下有石头,都没有看到,摔的。”
“没有看到。”
众知青纷纷表示没有看到。
主要是其他的知青也不喜欢这孟昌。
这孟昌真的是把知青院的知青都给得罪了。
但是其他的知青只是争吵几句,可没有动手。
孟昌没有想到,云初会动手,而且下手还这么重。
孟昌忍着痛,去找大队长告状去了。
文卫军看了一眼孟昌道:“你说云知青打你,她为什么打你?”
“我们下乡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而这云知青居然吃肉,这就是资本主义做派。”
文卫军嘴角抽搐了一下,吃肉就是资本主义做派了,他们家今天还吃了肉。
难怪会挨云初的揍。
文卫军喜欢云初,可不喜欢孟昌。
云初干活比庄家人还能干,而且年纪小,嘴也甜。
这孟昌,干啥啥不行,告状第一名。
来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告状几十次了。
他现在见到这孟昌都烦,被云初收拾了,真是活该呀。
文卫军心里夸赞云初,做的好,面上一本正经道:“云初打了你哪里?”
“打了脸,还有身上,我现在浑身都痛。”
文卫军扫视了一眼,“你脸上也没有伤呀?”
“衣服撩起来我看看,哪里有伤?”
孟昌撩起衣服,文卫军扫视一眼道:“你身上没有伤,不能因为你的片面之词,就让我去质问云知青吧。”
“你可有证人?”
“知青院的知青和云知青同流合污,都不愿意为我作证,大队长,你应该把其他的知青都惩罚了,让他们去干最累最苦的活。”
“你既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怎么证明云知青打了你,行了,回去吧。”
“没事多干点活,别一天到晚盯着别人。”
孟昌气呼呼的离开了大队长家里。
心里暗道:这大队长也不是什么好人。
孟昌回到知青院,其他的知青,吃饭的吃饭,收拾的收拾。
孟昌因为人品的问题,没有人和他搭伙吃饭。
他自己也不会做饭,所以吃着干粮。
他还因为其他的知青不和他搭伙,去告过状。
但是大队长可不管。
孟昌吃了东西后,去挑水来烧水洗澡。
水缸的水,谁都不愿意给他用。
他被男知青们怼过,因为前面来的几天,这孟昌和老知青们用一个水缸,但是用了水,他还不补。
他喜欢拿着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来教养人,骆兆利就用这来反击了他。
最后孟昌补了几天用的水,还有柴。
之后骆兆利就不让他用水用柴了。
这孟昌就说骆兆利他们这些老知青,不团结,不友爱,欺负他这个新来的知青。
不过告状也没有用,骆兆利他们不同意,大队长他们也没有办法。
孟昌洗漱之后,去休息了。
但是他做了一夜的噩梦。
连续做了三天的噩梦,这孟昌整个人都有些憔悴。
因为没有精神,他这几天,都没有精神去盯着人了。
而让他做噩梦的,就是云初。
云初使用精神力幻象,给他编造了可怕的噩梦,让他一直陷入噩梦之中。
做了五天的噩梦后,孟昌请假去卫生所看病去了,但是医生也看不出所以然。
被噩梦折磨了一个月,孟昌人都瘦了几斤,人也变的都有些胆小了。
这孟昌老实了,云初不再对付他了。
转眼,又到了过年,今年过年,云初他们同样准备去平河农场,看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