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邀请,听在千砺耳中是那么悦耳,本就乱了节奏的心跳此时跳的更加快。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顺着眉心一点点向下移,眼睛、鼻尖、略带红肿的樱唇……
轻轻咬着她的耳唇,冷冽的嗓音现在夹杂着欲.望:“放松。”
放松,我也想放松,越放松身体越紧绷。
楚星诺紧张的有些口吃:“好好好千砺,我怕……怕疼,轻点……”
千砺闷闷的应了声:“嗯。”
边亲吻,边想思索着什么方式能让她彻底放松。
把能想到的一样样用在她身上。
她有些手足无措,小手一会抬起一会落下……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
千砺感受她的不安,扼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舔舐……
楚星喏感受到一股电流,从掌心过遍全身……口中溢出一声让人听了骨酥的娇哼。
千砺会心一笑,找到了。
手又被放到他心口处,慢慢一路向下,滑落至终点,唇边温柔的细吻也如雨点般密布柔柔落下……追随着手……
怪异的感觉,让她想要反抗,可……又舍不得拒绝……
说不清,道不明。
她眼眸变得湿润,主动送吻……
他时刻关注她的反应,温柔的带动她走向正题。
一个毫无预兆的香吻,差点让他仅有的理智彻底崩塌。
蠢蠢欲动的兽性,被无限放大,不再可控。
渐渐的让她完全沦陷在鱼水之欢中……
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第二天
千砺早早醒来,他却赖窝了,以前想过送出去的小麻烦,现在被他拥在怀里。
还吃干抹净,味道好极了。
要不是她一直哭唧唧嚷着疼,真想吃上一整天。
爱是呵护、节制,不是肆无忌惮的借口。
我要你做伴侣,并不是为了泄——欲。
千砺对熟睡的楚星喏,喜爱地亲了亲。
楚星喏感觉脸上痒痒的,抬手甩了甩,又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着:“别,别闹,让我再睡五分钟。”
千砺脸上平白无故挨了两下,先是一愣,也就纵容了,知道她还要继续睡,便先起身去准备东西。
一拉开屋门,便看到温辞双臂环胸,歪着头,靠在木屋墙那站着,
“你来的挺早。”
“我看喏喏。”温辞将猎物交给他,从千砺的身边挤了进去。
他在外边兴奋的逛了一夜。
天一亮,就捕好猎物在外边等着,等着这扇门从里边打开。
千砺低声提醒着:“小声点,别吵醒她。”
温辞应了一声“嗯。”
轻手轻脚地爬上草窝。
收拾完猎物,千砺就用异能开始烤。
楚星喏是被食物香味勾醒的,坐起那一刻,只感觉身上一凉。
忘了一丝不挂的状态。
急忙抓被子盖,被子有点沉完全扯不动。
睁大眼睛一瞧,温辞正压在被子上。
昨晚睡前明明是千砺,怎么一醒换人了?!
多少有点惊咤。
不过也是一瞬间的事。
千砺见她醒了,把准备好的衣物递了过去。
虽说有过肌肤之亲,被看到这副模样,该害羞还是会害羞。
尤其是满身小草莓,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一低头注意到右胸口处,出现一只软萌可爱的猞猁。
哦,我的天哪!这就是兽印呀!太不可思议了!
都是第一次,千砺还是很担心弄伤她,见她睡的安稳又不舍得打扰。
现在她醒了,他声音压低问着迟来的关心:“感觉怎么样?身体还疼吗?”
楚星喏羞的双颊一热,真是的,就不能先不提,垂着头回应他:“不用担心,不疼。”
她喊疼也不是真的因为疼,而是那种直击她全身的怪异感觉让她无法形容,只能用疼来代替。
千砺没有整晚运动,能在这方面克制,真是很考验控制力。
就是太大,时间久。
撑的要命。
型号多少有点不匹配。
以前看小说出现这种情节,每每都吓得不轻,真是铁打的身体和肾。
听到她说没事,千砺悬着的心也就落地,脸上紧张的神色也得到缓和。
楚星喏将套在衣服里的头发弄出,甩了甩头发,目光落在温辞睡颜上:“什么时候来的?”
千砺把她抱下床,答道:“早上来的。”
穿好鞋子,她就开始洗漱。
想起雌性结侣后都会觉醒异能,将两条手臂看了一遍又一遍。
除了右手腕代表雌主印记,咦!上边怎么结果了?不多不少六颗,火属性的果子像是被注入了生命般,剩下的如昨晚看到的一样,四个盲盒,雷击属性果子没变化。
就剩遍布的草莓。
没有就没有吧。
不是在系统那得了个治愈异能,也知足。
他们问,她就说治愈。
她是这么想的。
千砺见她想事也没有打扰,去叫温辞起来吃食物。
温辞伸出手臂捞了一下,捞了把空气,猛然睁眼,寻找楚星喏。
看到她在吃食物,才冷静下来,对千砺的言语中透着小埋怨:“你怎么不给她切碎吃。”
千砺眸光直射温辞,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在命令谁。
本就冷冽的嗓音,又多了几分寒意:“她喜欢这样吃。”
楚星喏夹着肉卷的手一顿,又来,你俩可别掐架,我看的闹心。
“这个和肉碎我都爱吃,以后,你俩轮着给我准备食物怎么样?这样我每天都能吃到爱吃的,我的亲亲兽夫会满足我吧?”
千砺:“好。”
温辞:“肯定满足你。”
然后开始进行三人的早餐。
温辞拿起一大块烤肉,想到棘哩昨晚的叮嘱:“再休息一会,大家都要离开,我们要跟着走吗?”
雄性选了伴侣都是要跟着伴侣走,也有一少部分带着伴侣留在原本族群。
这个主要看雌性的意向。
楚星喏咬着筷子低头沉思,她要没被选为雌主,去哪里住都可以。
真是个麻烦的身份。
雌神选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她只想当个努力挣晶石的混子,当兽世富姐。
千砺自然知道这其中利害,雌主可是几年、十几年才能出一个。
喏喏现在被冠上这个称号,肯定不适合再回茅草屋住,有个族群待能让她受到更好的保护。
“我们跟他走。”
楚星喏也刚想说这个,庆幸千砺和她想到一块:“嗯嗯,去温辞那,赶紧吃饭一会收拾东西,别被落下。”
千砺眼角多了一丝笑意,语气也变得极为宠溺:“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慢慢吃。”
温辞突然来了句:“我的屋子有点小,回去拆了,盖个大的。”
楚星喏一阵无语,纠正他话里的错误:“就不能盖好再拆,屋子拆了,我们要睡草地?”
都说食不言寝不语,他们三个边吃饭边讨论。
趁着还有时间,让他俩把衣服都缝上袖子,还是遮一下身体的好。
她还没勇敢到带着一身吻痕给别的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