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帮你换衣服
作者:錱嘟嘟的假嘟   病弱美人在兽世当团宠最新章节     
    温辞扼住她的手腕,放回草窝上:“现在是晚上,你的视线不太好,自己换不方便。我是你的兽夫,理应帮忙。”
    楚星喏找不到词汇反驳。
    温辞见她没有拒绝眉眼都荡开笑意,手指已经探进她腰上系着的蛇蜕,轻轻一勾。
    楚星喏顿时全身血液都往一处集中,脸红的快要滴血。
    蛇蜕系带掉落的一瞬,黑色的纱衣没了束缚,丝滑地向两侧滑落。
    雌性最该遮盖的位置若隐若现。
    温辞感觉身体突然变燥热,呼吸在不觉中也变得急促,手想要触碰那处柔软。
    楚星喏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下温辞,嗓音软软的开口:“停,今天我自己换,以后再麻烦你。”
    温辞只好压下心中躁动,笑的有些无奈,眼神又过分宠溺,姿势暧昧地说:“真折磨兽。”
    楚星喏不是很懂男人,但清楚压着她的温辞已经到了哪步。
    “我……”
    温辞急忙打断她未出口的话:“不用说,我都懂,先换兽皮裙。”
    将兽皮裙前后放好,去洞吹夜风,来吹散身体产生的欲.火。
    楚星喏摸黑换着衣服,发现温辞做的是一件吊带裙,穿起来很容易,旁边还有一件小外套。
    换好衣服,把黑纱衣整整齐齐的叠好。
    听到脚步声,温辞回眸道:“洞口凉,你在窝里坐着,不要过来。”
    温辞暂时不敢靠近她,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
    先让她养身体,等能承受的住时……他一定不会客气。
    楚星喏顿住脚步:“你生气了?”
    温辞怕她多想,顾不上还未压下去的欲.火,起身把她抱回草窝,温柔开导:“没有生气,雄性不会和自己伴侣生气,何况是你。”
    “你要记住雌性是一家之主,永远都是对的,没有错这种说法,要是有错也是雄性的错。”
    “一个雄性要是和雌性闹脾气,那是最无能的表现,更不配做雄性。”
    兽世规矩和男德是一绝,缺心眼子才呼吁平等,雌性和雄性的存在本就不平等。
    楚星喏笑问道:“你喜欢无理取闹的雌性?”
    温辞真诚道:“喜欢你就够了。”
    楚星喏和温辞又聊了许久千砺才带着烤好的猎物回来。
    最嫩的部位只能是她的,她吃不完两个雄性才会拿去吃。
    简单吃过食物,洗漱过后,她身子软软的往草窝一躺。
    千砺和温辞没有像以往一样变成兽形,随意找一处躺下,而是默契的在她一左一右躺下。
    三人都在一米五左右宽的草窝上,很挤。两个雄性只能侧身躺着。
    她左右看看两边的兽夫,黑夜下只能看出轮廓,心安又满足。
    她抓着每人一只手,闭上眼睛休息。
    特么!
    心安归心安。
    现在有一种古代大老爷左拥右抱的既视感,完全睡不着!
    身体躺的笔直,往左转不是,往右转也不是。
    我太难了!
    她以为会失眠,装睡装着装着就在不知的情况下真的睡了。
    第二天,
    她醒来时,左右两边已经空空,草窝里只有她自己,摸了一把没有温度应该是早就起床。
    树下还有谈话声。
    千砺一直都是边和兽人谈话,边竖着耳朵听树洞的情况。
    所以在楚星喏脚刚挨地的时候,他就从树下跳了上来,全程照顾她洗漱。
    “温辞捕猎还没回来,先吃个果子等等他。”千砺说着已经把果子送到她手里。
    家里雄性都是轮着捕猎,睡觉也一样,除非某个雄性特别受雌性喜欢,才能拥有雌性更多的夜。
    楚星喏感觉自己要被养废掉,想起刚刚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嘴:“有谁在树下吗?”
    千砺说:“温辞的族兽找来了,他们知道你逃出来,想见见。”
    楚星喏了解地点点头,快速解决手中果子,和千砺去了树下。
    景初一看到她,就上前急切地追问:“芝芝呢,你不是和芝芝一起被抓走,你们一直很要好,怎么没一起逃出来?”
    千砺挡着景初不让他进一步靠近。
    “说话声音注意点,你吓到她了。”
    楚星喏理解景初的心情,可话里的责怪就让她有些不悦。
    她都是抱着被野兽吃掉的决心往外逃,怎么敢拖累茉芝芝。
    要不是大黑蛇发善心,她都不一定能平安回来。
    现在给她的感触就像,两个被绑的人质,能逃回那个有罪一样。
    越细想心里越不舒服。
    棘哩也注意到这一点,在景初话音刚落的一瞬,连忙将他拉开,又对他使了个闭嘴的眼神。
    棘哩转头面对楚星喏时,脸上挂着长辈独有的慈爱:“景初这孩子完全是太着急,说话有些不过脑子,有没有被吓到,要是吓到了,棘哩叔帮你出气。”
    楚星喏收起心中不悦,对棘哩乖巧的摇摇头,说出他们想听的。
    “芝芝姐的吃住都被照顾的很好,并没有发生欺负的事。”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
    “就算流浪兽照顾的再好,也比不过部落和伴侣,大家都想回到伴侣身边。”
    前后两句都有安慰到景初,他深深的表示歉意:“刚刚我说话声音有些大,对不起,我……”
    楚星喏打断他的话,无所谓道:“没事,我都理解。”
    棘哩又问了剩下两个雌性的状况,和她逃跑的路线。
    楚星喏自然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
    楚星喏扶着额头往千砺怀里一靠,软软弱弱地说:“头好晕。”
    她不想说谎骗棘哩和景初。
    可大黑蛇那边,她也不想出卖。
    太难为人了。
    千砺秒懂她的小心思:“她还生着病,不适合吹风,我先带她回洞里休息。”
    风:关我什么事!
    棘哩:“……”
    景初:“……”
    这个晕,就很突然。
    楚星喏躲在树洞里装病。
    千砺在树下与俩兽周旋。
    无论从那个方面出发,棘哩对楚星喏都是喜爱的,尤其还是温辞的伴侣,表示关心是必然。
    “她这是生什么病,怎么会突然头晕,用不用我叫巫医过来给她治治。”
    关心的同时也在试探,毕竟从刚刚的气色看,楚星喏不像病态。
    千砺淡淡开口:“我昨晚就是这么想的,等天亮气温暖些就带她去找巫医治疗一下。”
    “队伍肯定是不能回,她要是一露面,肯定会被一群雄性围着七嘴八舌乱问,只会让她病上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