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靠岸再做,竹船上现在缺少需要的东西做不了。”
温辞摆弄着手中剩下的羽毛,他也听明白了,晚上也要尝试一下。
讨小不点欢心的事怎么缺了他。
楚星喏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个步骤,羽毛需要胶水粘在一起,不粘在一起,做好了也没什么用。
“有没有那种粘粘的东西?就是涂抹在需要的位置,风干以后两个东西就可以密不可分的粘合在一起,特别结实,有吗?”
她也不清楚自己这么说两个雄性是否能听明白。
闻言,两个雄性同时陷入沉思,努力想着楚星喏说的话,那种东西究竟哪里有?
看到他们这样,楚星喏也就不抱什么什么希望,毕竟在这远古时代想要找胶水等于痴人说梦。
她刚准备向卡卡询问。
就听温辞开口:“我记得父亲好像提过,有一种树能结出一种清香诱兽的果子,黑色外皮很坚硬,里边的果肉特别粘稠又清透。”
“有草食系兽人当水喝过,嘴唇却被黏住,巫医用锋利的指甲帮他把嘴唇分开,又灌了大量清水才救活。”
楚星喏听温辞的描述,多少有点吓人。
要是没能找到巫医,这就会变成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过这一听就是天然胶水。
楚星喏听得眼前一亮,抓着温辞的胳膊急急的问:“胶……这种果子哪里有?”
听温辞这么一说,千砺也有点印象:“粘粘果树,并不是常见的树木,大多生长在高山之上,极少会生长在林中,可以碰碰运气。”
温辞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楚星喏静静的他们说,听到‘碰运气’三个字,她情绪上有些小低落。
她最缺的就是运气这玩意。
起身活动两下,坐久了身体不舒服。
温辞以为小不点再没什么需要,拿着飞鸟欲放到水里收拾,毕竟死的猎物放久了会发臭。
在飞鸟就差一丁点距离接触到水面,楚星喏及时出声叫停:“别!温辞快停手!”
温辞不解,还是把飞鸟收回来。
楚星喏语气柔柔的说:“它身上其它羽毛也别浪费,都拔下来留着用。”
她可是半个手工小达人,每样东西在她手中都能有价值,尤其是这么漂亮的羽毛多难得。
“好。”温辞应了声,继续拔羽毛。
千砺拿来一个带盖子的小竹篓,让温辞把羽毛装进里边方便保存。
楚星喏惊叹:“你这是编了多少竹篓呀!”
千砺闻言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幽幽开口:“昨天你们忙的时候,我自己待着无聊,就编了些,大小加一起应该有八个。”
“竹篓用来装东西很方便,而且不会乱。”
听听大猞猁这话说的多委婉,交合用‘你们在忙’代替。
明里暗里都在提醒她,他昨天被冷落了。
尤其现在还低垂着眼眸,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
楚星喏:“……”
嘴咋这么愿意问呢!
这下好了,看你怎么解决。
看着温狐狸的背影,都想一脚将他踹湖里去,让他忍一忍非不听,这……
温辞不分时候的来了一句:“反正路程还很远,你再无聊时继续编点别的。”
或许温辞只是随口一说。
但这话传进千砺耳中,就是在嘲讽他不得宠,当即变了脸色,异瞳中盛满了愤怒。
雄性之间打架互怼都很平常,但你说对方不得宠就等于引燃了雷区。
楚星喏注意到千砺脸色阴沉,抓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嗓音软软地开口:“千砺抱抱我呗。”
千砺看向楚星喏时,神情顿时变得柔和,单手将她抱起。
楚星喏枕着他的肩,玉手抚上他的兽耳,各种rua,手感超好的。
千砺扼住她的细腕,异瞳中多了几分压抑:“喏喏乖,别乱碰,会出事。”
楚星喏很听话的收了手,环着他的脖子,看温辞干活。
她真的收了手,千砺心里还有一点小失落,心里暗嘲,他何时变得这么别扭。
温辞拔光鸟毛,就开始蹲在竹船边上将猎物开膛破肚,动作干净利索。
千砺一手抱她一手拎着竹篓去二层,避免羽毛被水浸湿不能用。
放好竹篓,楚星喏被放进草窝,用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千砺。
千砺贴在她耳畔低吟了一句,让楚星喏霎时红了脸,眸中情绪快速变换……
只听千砺那带着蛊惑调调嗓子继续开口,温热喘息喷洒在她耳朵上,有些痒。
“可以吗?喏喏。”
大白天被求欢,楚星喏多少有些抗拒,可昨天温辞已经开了这个头。
她再拒绝,肯定会伤到千砺。
尤其千砺刚才委屈的模样,她不想再看到他露出那副模样。
她抬手护住被吹气的耳朵,羞涩地点头同意。
千砺亲了下她的眉心,欣喜地起身去了外边,拿出没用完的竹条丢给温辞。
“我们要忙,怕你无聊,把这些竹条编完。”吩咐完,千砺去洗了下手。
温辞一脸懵地仰头望着千砺:“……”
目送他回了竹屋,放下帘子。
竹屋内
千砺的吻很轻很柔带着几分克制,每一次的热吻都能带给她很好的体验。
他一手护腰,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紧密贴合着双双倒下,异瞳中欲.光流转。
她勾住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着。
…………
…………
他糙而有力的大掌落在她的肩头轻轻一带。
她只感觉身前一凉,衣物早已与其分离。
他的吻贴着锁骨处缓缓向下,标记着她每一处肌肤……
面对她的抵触,千砺再次覆上她的唇,亲吻、撩.拨……直至她脑袋发晕,眼神逐渐迷离……
理智无情地丢弃她离家出走。
慢慢随着他的带动而迎合……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
楚星喏也不知道与之云雨了多久,反正感觉时间挺长,有点累,窝在千砺怀里思考人生。
千砺和温辞给她带来两种不同的体验。
千砺是先把她送到顶峰,再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