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一家被拖了进来,安国侯状若筛糠林正威已经麻木了面无表情,沈氏哭红了双眼跪地求饶。其他嫡支近派跟着一起求饶。
刘福喜杀人诛心的来了一句,:“你们有今天可要感谢你们的世子爷。安国侯你真是胆大包天啊,纵容嫡子妄图混淆皇家血脉意图造反罪不容诛”!
刘福喜擦擦手指:“你们怎么敢的?皇上天潢贵胄九五之尊,你们这伙贱人竟然敢侮辱天家尊严?你们林家这些人都得死。没参与的皇上仁慈给你们留个全尸,剩下的想有个好死怕是不能了。”
林家一族的人恨恨的看着林正威一家,要不是有慎刑司的人押着恐怕都要去林正威身上咬几口了。多能作死啊一族的命啊就被这么一个烂人给连累了。
林正威趴在地上不断磕头大喊冤枉:“都是沈玉珠那个贱人勾引我的,不关我的事我是被骗的…”
沈氏惊恐的看着刘福喜,她知道沈玉珠和儿子互生情愫,哪曾想这两个人敢干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关键还被三皇子知道了。
沈氏突然眼光一顿,她看到楚国公徐明启和徐慧珍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亲家公救命啊,正威只是被沈玉珠那个贱人迷惑了,他们直接没有这些龌龊,威哥儿是无辜的啊!亲家公您看在慧珍的面上也要跟圣上求情啊,女子从一而威哥要是死了慧珍只能守寡了呜呜呜…”
徐慧珍都快气笑了,这沈氏临死都不放过自己,张口女德闭口从一而终,今天徐慧珍算是来着了,这口恶气不出还不得气的肝疼!
徐慧珍:“沈氏你儿子冤枉?他勾搭沈玉珠的时候可有谁拿刀逼着他?还是我徐家女儿嫁不出去了逼着你林家来娶?林正威既想得楚国公府的权势,又想让沈玉珠生下孽障混淆天家血脉其心可诛,这是被抓住你们就说无辜,没被抓住按着你们想的就是那泼天的富贵!你们求富贵的时候问没问过自己当今圣上和我到底欠不欠你们家的?你们家这敢做不敢当的架势真让人恶心!在朝堂上你们风吹两边倒包藏祸心对圣上不忠,在做人上你们想便宜占尽吃人不吐骨头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无耻狂徒有何面目苟活于田地之间?我呸!
刘福喜:徐姑娘女中英豪,说的太痛快了咱家跟着一起出口恶气!小的们别闲着了看看你们的手段吧!”
慎刑司的太监是皇后的人,和刘福喜同仇敌忾:“我的刘哥您瞧好吧包在兄弟身上…”
(中间画面太过暴力这里就不提了)
慎刑司能把一个人打的外面看不出什么,内里却筋骨具碎,林家这些人是被破草席包裹着,用牛车拉到乱葬岗挖坑埋了。
处理了安国侯府,刘福喜如法炮制了恪敬伯一家!一行人走出天牢已经深夜了,徐明启手腕子一翻一个小荷包塞进刘福喜的袖子里。
徐明启:“内相今晚上辛苦了,没别的意思俺老徐是个粗人,弟兄们忙活一晚上吃杯水酒暖暖身子,儿女都是债俺徐家今天也出了口恶气,内相别笑话俺。”
刘福喜一捏轻飘飘的荷包,眼里笑意更深了:“呦楚国公您可折煞咱家了,咱家是哪个排面上的人,还劳您这么记挂着,这不合适怎么又偏了您老的好东西了。”杂家替这些小猴崽子谢谢您。
一番商业互吹双方愉快的分手了,刘公公回宫交旨,徐家父母回府休息。
刘福喜打开荷包看到五千两的汇票眉开眼笑,楚国公这人能处太善解人意了,五百两一张的汇票太方便分配了,刘福喜拿出两千两给了干儿子蒋三儿:“拿下去给孩子们分分大半夜的干的都是力气活。告诉他们今天的事但凡我听到一点风声,不用主子动手,咱家要动用家法了。”
蒋三一听家法浑身一紧:“干爹您老放心儿子指定敲打一下小的们,保准不敢给您老丢人。”
刘福喜回到宫里,威风凛凛的刘公公仿佛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来到了永泰殿,宫女通报以后刘福喜规规矩矩的给皇上请安,皇帝一挥手伺候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出。整个大殿安安静静。
刘福喜:回主子差事都办妥了。”刘福喜看到皇上眼角扫了一眼茶碗,马上给皇帝泡了一杯雀舌。:“主子您尝尝今年皖省刚进贡的新茶。”
皇帝:“刘大伴你如今也是宫里的内务大总管了,这些活就让手下去干,你都跟着朕快二十年了别累着了。”
刘福喜:“奴才能有今天全靠主子提携,奴才不累。主子不怕您笑话别人伺候您奴才不放心呢,奴才这一会看不到主子心里空落落的,主子您别笑话奴才没出息。”
刘福喜把今天处置的事跟皇帝说了一遍,皇帝听到徐慧珍骂的那段也特别解气:“倒是个好的”。
徐慧珍回到家里房里的四个大丫鬟八个二等丫鬟十二个小丫鬟忙到起飞,伺候脱衣服的拆首饰放头发的洗涑的,徐慧珍都不用动一手指头就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送进被窝里休息。小丫头拿着美人锤给徐慧珍一顿放松,徐慧珍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徐慧珍睡前眯着眼睛想,这腐朽的封建贵族生活还真是挺舒服的。
徐明启和韩氏有点睡不着了,林家死干净了可闺女眼瞅着快十八了,这婚事又愁坏了两口子。
韩氏唉声叹气:“老爷我好好的丫头从小到大就没让我们夫妻操过心,又孝顺又知礼脾气秉性容貌无一不好,怎么就这么倒霉这孩子婚姻怎么就这么不顺?”
徐明启也是头疼,女儿的婚事真是不顺,妻子从女儿落地就给这孩子攒嫁妆,哪曾想真是一路坎坷所遇非人!徐明启出主意:“夫人啊要不明天你带着慧珍出去上香吧,多拿点香火钱替孩子好好求求。也把林家带来的晦气给孩子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