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冷冷的说道:“所以你的不幸是我造成的?我欠你吗?你无条件做你父母弟弟的吸血包,还要拉上我配合你对吗?
你还真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你却什么都不想做,我是不是给你的感觉就像备胎,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一下!
若即若离操控我的感觉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啊?觉得操控了一个男人让他为你疯狂你觉得很有成就感?
谁都不想做鸡肋,前尘往事已了,你我从此无缘,我们以后一别两宽从此各生欢喜。”
说完以后李烨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穿越各种小世界所经历过的感情。
一段一段的在脑海中浮现,哪怕情感被系统收回,在记忆中也能回想起当初的美好。
挂断电话的张洛这次真的慌了,平时做备胎的男友幡然醒悟,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其实一直嫉妒李烨,李烨就像一束阳光把她灵魂里的阴暗全都翻了出来。
她嫉妒李烨所拥有的一切,因为李烨轻松拥有的确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李烨为她花钱为他着急,她心里有隐隐的得意,仿佛这样就能显示她的成功。
如今李烨离她而去,她仿佛觉得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离开了自己,压抑的无法呼吸。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从来就不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而是以冷漠的心祝福你。
冷则这个人霸道张扬,从小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他自然的形成了一个发光体,如同点亮的灯火吸引着无数女人犹如扑火的飞蛾。
哪怕被烧的遍体鳞伤,也要扑在他身边。张洛失去了李烨这个金龟婿,就真的一心一意的盯上了光芒耀眼的冷则。
上流社会流传着一句话,铁打的冷则流水的女友。冷则三天两头就换一个女友的事大家都知道。也就是冷则有一点好,分手费给的大方才没闹得满城风雨。
张洛卖掉了一个宝格丽手镯,拿到4万5千块钱拿了两万去银行汇给母亲。
张母电话马上就打到了张洛的手机上:“是不是那个李烨给你钱了?怎么就这么一点?你个死丫头带着个不值钱的样,仨瓜俩枣就把自己卖了?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张洛觉得脸皮都在冒烟:“妈你不觉得你说话挺好笑的吗?我这种女人就算爬上人家的床也进不了李家的大门!
除了我谁还肯做冤大头养着不劳而获的你们!人家李烨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你把我想的太高了,也把人家看的太扁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从今以后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我也没钱给你们挥霍。”
张母老脸气成了猪肝色:“分手了?谁让你分手的?你不恶心人家买给你的礼物你少要一点了?我贪在明面你坏到骨头里!
你给我装什么,早就让你早点用肚子说话,你只要怀了李家的孩子你就赢了!
你都蠢到骨头里了,这么老实的笨蛋你抓不住,换个聪明的能把你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一根。
你除了长的好看你还有啥优点吗?趁着年轻漂亮早点捞上一笔钱才是正经!
这世上哪有啥情啊爱啊的那么多破事,年轻漂亮就要早早的拿出来换钱!…”
张洛崩溃的蹲下身体,她想不通以她的相貌要是没有家庭拖累何苦要过的如此艰难!
可张母不想放过李烨,这个她眼中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必须要抓紧了,于是她又出了一个馊主意带着老家几十号亲戚来找李烨。
张母觉得有钱人家要脸,他们穷人不要脸,只要把事情说的可怜点,自然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站队他们这边。
面子能值几个钱?李家为了息事宁人也一定能拿一笔钱打发了他们!
李烨工作的部门这几天勤快的不得了,二世祖撕开虚伪的面具从小白兔化身成了大灰狼。
整个部门过的生不如死,玛德资本家没一个好东西!这王八蛋才多大心眼就多的像筛子,把职场一群老油条指使的滴溜乱转。
拉一个打一个玩的一手好太极,加班费没领到工作多了得有一倍。绵里藏针真是咬人的狗不露牙齿。
一群高管更是心态崩了,天灵灵地灵灵把这个二世祖弄走行不行!现在的李烨气场全开,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能掐住别人的七寸。
给几个高管累的,这祖宗比他爹还难伺候!怎么这么会挑刺,还糊弄不了他,各部门流程半年时间被他摸了个门清。
只能形容智多近乎妖了,集团最近的项目真的是可圈可点,李云逸最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去了。
小儿子除了有点叛逆这商业头脑可是一顶一的,公司的业务这一块很是创造了不少成绩。
一群老油条都栽老儿子手里了,让李云逸这个当爹的与有荣焉。
基金股票二儿子也是玩的风生水起,李家最近赚的盆满钵满很是风光了一次。
李云逸觉得只要小儿子脑袋不晕,不在女人身上栽跟头,那就没有啥事能难倒这小子。
李烨晚上开着车来到老宅,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大箱子,保姆还是很有眼色的,急忙帮李烨把东西搬进客厅。
李云逸看着这几个月上进不少的儿子也是老怀甚慰:“又买什么好东西了?我也是服了咱家最会花钱的就是你。
你还别说上次你在哪买的黄酒啊?你贺叔叔都喝出馋虫来了,我的酒底子都被他打包搬走了!“
然后李云逸就眨巴着李家祖传的大眼睛看着儿子。
冯恩慈伸手拍了一下丈夫:“你个老不正经的,当年我就是被你用眼睛勾了魂!你这色眯眯的盯着儿子看什么?
为了喝点黄酒你这脸皮都不要了?那东西一看就不便宜!你能不能少黑儿子点啊!
儿子容易吗?对了别搭理你爸!妈和你大嫂上次用的那个私家定制的美肤膏很不错。
妈眼角鱼尾纹都少了好多,你大嫂脸上的黄气都没了。
我先说好了,你既然要孝敬老娘就得常年供着我用,哪天我要是用断顿了你可仔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