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往左,往右,好。”
“往中间。”
宋爷爷指挥,顾长山贴春联。
除夕这天到来了,过了今天就要进入1998年了。
那存花想起了相约九八,一九九八。
那存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除夕要守夜,家里现在只有一家四口。
没有电视,只能聊天,听广播。
饭后一家人坐在炕上,宋爷爷和顾长山聊天,那存花和顾兆喜她俩玩。
炕桌上摆放着花生、瓜子、糖果、果子、松子、核桃等等。
顾长山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兆成。
“也不知道兆成现在怎么样。”
宋爷爷喝着小酒,偶尔夹一片蔬菜猪皮冻和切的香肠片。
听到顾长山说兆成,放下筷子就说:“兆成去当兵了,好着呢。
想当初啊,我也想着当兵的。最后还不是舍不得老娘。
要不然现在我怎么说也做出一番成绩了。”
顾长山安慰他:“师傅,你现在也算是做出了一番事业。”
“啥事业啊,造孽啊,我们这些老家伙把树都砍完了,你们没得砍了。”
宋留喜一直认为是他们砍了太多树,所以天天的修树苗,种树。
熬到十二点,林场就响起了炮声。
顾长山出去放过炮,一家人就准备睡了。
顾兆喜跑去了炕柜里面睡,躺下就睡着了。
顾长山喝了两个月的灵泉水,身体精力都恢复到了年轻的时候。
他们今天都是刚洗的澡,两人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顾长山身体精力一恢复,他就有了想法。
可是碍于家里人多,根本没办法提这个要求。
不过现在兴杰已经回他家了,家里只剩下顾兆喜,还睡的沉沉的。
顾长山挨着那存花就一下子精神了。
人可以只有精神恋爱,但那存花觉得结婚了都不同房,那这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她来了这个世界,也没想着离婚。
再加上40岁她也不认为自己老,就是五十,该有的需求还是要有。
所以她知道顾长山洗的干干净净的,就没有拒绝。
两人一发有点不可收拾。
虽然尽力在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那么久,两个人都有点想要,所以就有点疯狂。
结束后顾长山觉得有种不可言喻的满足感,再来一根事后烟可能会更爽,可是顾长山不抽烟。
那存花觉得有点黏黏的,她想要洗澡。
去厕所的时候,自己偷偷进空间快速洗了一遍。
顾长山上下抚摸着那存花。
他的手因为常年干活,有很多老茧。
抚摸的时候,有种抓挠感,特别舒服。
那存花让他帮自己扒拉扒拉背。
没有五分钟的时间,那存花就睡着了。
顾长山给她穿上衣服,搂着她也睡了。
因为那存花一直踢被子,抢被子,两个人很早就只睡一个被窝了。
晚睡的结果就是那存花早上起不来。
顾长山喊了她好久才喊醒。
“醒醒,大年初一不能睡懒觉,要不然一年都会懒。”
那存花听到后就想着懒一年最好。
不过不起不行,等下林场的人说不定该来串门了。
1998年到来了。
其他人不说,马晓云一家和黄小萍一家最先来拜年。
陈兴杰、凤勤、凤菊都来了。
一波接一波。
拜年都集中在上午,中午吃过午饭,很多男人就去了活动中心玩牌。
那存花和马晓云黄小萍一起闲聊听八卦。
晚上顾长山还要继续,那存花推了推他:“不行,今天没洗澡。”
“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我昨天洗了。”
“昨天洗的不算,你今天没洗,不洗澡不行。”
那存花坚持,顾长山只能放弃。
第二天就去洗澡了。
顾长山在那存花旁边咳了咳:“咳,我洗澡去了。”
那存花明白他的意思:“嗯。”
晚上果然如他所愿。
这个春节,两人几乎天天洗澡,晚上进行深入的交流。
顾长山觉得有种久违的快乐,而且心里超满足。
过了十五,陈尚友和黄小萍就离开了三道沟。
陈兴杰继续回来暂住。
两人晚上的快乐时刻就结束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深入交流次数多了,顾长山觉得他对那存花的关注也变多了。
不是说之前对她不好,就是之前感觉老夫老妻的了,现在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每天不见她的时候,都会想着她在家做什么。
期待晚上回家见到她的时候。
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媳妇好。
北春省的春天来的有点晚。
那存花知道3.4月份可以养殖木耳或者养蘑菇。
她决定在三道沟宣传一下。
养蘑菇和木耳只要有个遮阴的地方。
占地不大,产量挺高,到时候她可以收山货,大家伙也可以自己去城里卖掉。
反正多个进项,对大家的生活总有帮助。
有马晓云在,她就像个大喇叭,她的嗓门大。
大家集合在一块,听那存花的建议。
很多人不知道行不行,那存花就说:“你们愿意的就跟着我一起准备材料,到时候木耳、蘑菇大家可以自己卖,也可以卖给我。”
“嫂子,不管多少你都收吗?”
那存花点头:“收,只要是山货我都要。干辣椒、核桃、松子这些也收。”
大家议论纷纷,上山也可以采蘑菇,如果跟着那存花一起养殖蘑菇和木耳,有一点不担心,她说收大家的货。
那这样后顾之忧也没有了。
“行嫂子,我们跟着你干。”
“那好,你们要好好养啊。”
蘑菇她准备用的是玉米芯,养平菇。
木耳准备用椴树。
木耳菌种和蘑菇菌种都是去城里农科院咨询的。
那存花和之前合作的边河市的干货老板问过了,他们收,不管有多少货都收。
准备工作也不耽误那存花和林场的人上山挖野菜。
顾长山听她说她要上山就说:“家里这么多人等着吃饭呢,你上山了家里怎么办?”
那存花看了他一眼:“我有钱了我还准备出去玩,准备旅游呢,到时候我走了你们就不吃饭啦?”
说的她的价值好像就是做饭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