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笙已经完全记不清,她在被李蓉带出包厢坐上电梯以后,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崩溃的眼泪直掉,抽泣使得她胸前的雪色,荡出诱人的弧度。
她样子实在是香艳!
傅少衍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今时今日,他也抗拒不了她的美色。
他找来手铐的钥匙将秦淮笙的双手解放出来,而后便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捞起,
“你说是你,卖来卖去,最后还是卖到了我的床上,何必呢。”
傅少衍将她抱下床的整个过程,都没跟秦淮笙分开过一分。
秦淮笙越扭,他越狠。
她承受不住,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脑袋趴在他的脖颈里小声抽泣,“你浑蛋……”
傅少衍终于在茶几上找到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
他单手拖住秦淮笙的屁股和腰不让她掉下去,腾出一只手去拿矿泉水用牙齿咬开瓶盖,在喝下大半瓶水以后,他将秦淮笙压在落地窗上。
外面是整座城市流光溢彩的夜景,江对岸的霓虹灯更是闪烁不停,而她却无路可退被男人摆出了最羞耻的姿态,任由他为所欲为。
终于,在她就要以为一切都结束时,男人突然抱着她来到户外阳台。
这个无耻又恶劣的男人,在将她掐离怀里的下一瞬,就将她摁坐在阳台上。
此时,如果对面大楼有人拿着望眼镜朝这边看,一定能看到香艳又无比刺激的一幕。
她浑身没有一根线,但上半身却呈半悬空状态在阳台,只要男人在这时松开她的手和腰,她就会掉下去,摔成肉泥。
耳边夜风呼呼作响,因为身体失重带来的恐惧超过她没有穿衣服的廉耻,秦淮笙崩溃的直叫:
“傅少衍,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呜呜……”
然而,傅少衍不仅不放,反而撤回了一只手,只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手臂。
秦淮笙更怕了!
她惊惧的都不敢叫出声,只有眼泪流淌满脸,满眼悲愤又绝望的望着傅少衍始终没有变化的冷脸,“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终于,傅少衍开了口,“我问,你答。”
秦淮笙求生欲达到了鼎盛,拼命的点头,“嗯嗯…你说…”
傅少衍看她崩溃的样子,讽刺道:
“你也有怕的时候?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但凡有一丝犹豫以及被我发现是撒谎,我就把你扔下去。”
他后半句话,恶狠狠的,一点都不像是为了恐吓她。
秦淮笙怕极了,泣不成声,“傅少衍,你快拉……我上去,我怕……我不想死……”
“你大姨下午的时候,又厚着脸皮找过我一次。她说,每年我的忌日,你都会跑到我的墓前哭,说你还爱着我……”
“你说给我买墓地是为了图心安,不是因为有情。那为什么,要哭?”
秦淮笙大脑高速运转,斟酌着用词,“因为……我后悔以及自责,所以哭。”
傅少衍这么折磨她,秦淮笙猜测,他最想听到的是她在将他甩了之后,变的后悔了。
所以她觉得这样说,能哄到傅少衍。
“我后悔跟你分手。我后悔……当初那么对你,我总是自责,如果当初对你不那么绝情绝意,你肯定不会当天就离开我去乘坐那架前往m洲的客机……”
“所以,哪怕是给你树立墓碑弄了个衣冠冢,我的良心还是无法安宁,所以才会哭!”
傅少衍腾出手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并点燃。
夜色阑珊里,他俊脸被一团青烟所模糊,透着一股心狠手辣的狠劲。
他耐心十足,声音不紧不慢:
“第二个问题,你大姨说,你这些年一直都没有男人,一直在为我这个死鬼前夫守身如玉,是吗?”
从始至终,秦淮笙的确只有傅少衍这么一个男人。
这些年,倒不是她不肯再找,是秦家横生变故,她没心思找。
可,她不能这么说。
“我……从始至终,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
傅少衍对此半信半疑,“是吗?可是秦小姐,你在床上浪的不像是缺男人呢。”
秦淮笙崩溃,眼泪和睫毛糊成了一团,将眼线和睫毛膏都给弄花了,她哭的像个香艳的女鬼。
“还不是……被你喂的。”
“你之前喂的太好了,我受不了你的撩拨!”
这两句话,将傅少衍给哄到了。
他掐灭了烟,但还是没把恐高的秦淮笙抱下来。
他俯身逼近,目光同她泪水盈盈的桃花眼对视,“最后一个问题。”
秦淮笙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你说。”
傅少衍望着她的眼睛,“我们第一次重逢的那天,你哭着对我说,你很想我,是真情流露,还是害怕我报复故意那样说?”
秦淮笙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
“真情流露。那时,我不知道你已婚已育,所以才那样说。”顿了顿,声音带着哽咽,“可,你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不可以再妄想!”
傅少衍抬起手,指腹擦过她通红的眼皮,而后手指穿过她浓密的长发贴上她的后脑勺。
他手掌贴上她的后脑勺将她脑袋摁进自己的胸膛里,秦淮笙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城市夜晚呼呼作响的风声,还有……男人一声短暂的叹息声。
“下次别化妆了。”
“哭的像个艳鬼,难看死了!”
傅少衍最终把秦淮笙从阳台上抱回房间。
他找来一条睡裙帮她套上后,用湿巾帮她擦洗眼睛,
“你是在这住一晚,还是送你去那个破贫民窟?”
先前秦淮笙被吓坏了,这会儿心有余悸,身上抖的厉害。
她双臂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沙发里,“现在……几点了?”
傅少衍:“不早了,深夜两点,我该回家了。”
他一句我该回家了,击碎了秦淮笙对他涌起的幻想。
她心头有点酸,低着头说:“我在这住一晚,你回去路上开车慢点,主意安全。”
傅少衍起身,从秦淮笙屁股底下将他的西装外套给抽走。
他将西装搭在手臂上,看着仍然蜷缩在沙发里低着头的秦淮笙,“想让我陪?你开口,我可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