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为什么东荒下宗宗主普遍都是圣境修为,东荒三十六上宗的宗主几乎都是天仙修为的原因。
在东荒,想要成为一名天仙,实在是太难了。
不仅需要资质,而且需要大量的财力物力去换取修行资源。
这两个因素缺一不可,否则终生只能止步于半仙境。
【俩小女娃随手拿出来的调味料就是富含仙气的天材地宝,那她俩的口袋里会有多少好东西?】
潇家五女越想越兴奋,越兴奋吃得就越快。
区区两只普通的野鸡,怎么够一名天仙和四名半仙造的?
很快就被吃了个一干二净,潇梅兰竹菊不顾形象,把炖鸡汤的锅添了个干干净净。
她们四个的修为已经很多年止步不前了,潇家把她们培养到半仙已然到了极限,不会将蕴含仙气的天材地宝分给她们的。
以她们有限的俸禄去拍卖行购买天材地宝,想要晋升到地仙,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所以,有了免费提升修为的机会,那是天大的机缘,哪里还顾得上形象?
俩萌宝把碗里的鸡腿和鸡翅吃完,抬眼一瞧,锅里已经空空如也,叫花鸡只剩下一堆骨头。
俩萌宝没在意,没得吃就不吃吧。
她们不饿,只不过一日三餐养成了习惯,才嚷着让她们做早饭的。
潇家五女共十只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俩萌宝。
看到俩萌宝吃完,潇梅兰竹菊四女当即伸出手道:
“我们去帮你们洗碗。”
俩萌宝赶紧把木碗藏在身后。
“这是粑粑给我们做的碗,我们自己洗。”
其实,俩萌宝是担心她们四个舔自己的碗。
她俩的担心是对的。
想了想,俩萌宝补充道:
“那个锅我们不要了,送你们了。”
收拾完毕,俩萌宝随便选了个方向,领着她们往前飞。
感受到俩萌宝喷射出来的仙力,潇家五女再次震惊了。
【天哪,这俩小女娃飞行竟然浪费了这么多精纯的仙力!】
【这哪里叫浪费?这简直就是挥霍!】
【就像长二捆火箭拉着本就动力不俗的长城越野车在马路上跑一样,简直壕无人性。
咦?我为什么会这么说?长二捆是什么?越野车是什么?】
【这恰恰说明她俩的爸爸手中资源无数,她俩才舍得如此浪费,要是我真的是她俩的妈妈该有多好。】
潇家五女在俩萌宝身后,贪婪地吸收着仙力。
可尽管她们已经在火力全开地吸收,依然浪费了大多数的仙力。
感受到如此多的仙力就这么消散在空中,她们的心痛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感觉。
如果可以,她们情愿这种飞行能持续一百年,不,一千年。
可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处处有艰难险阻才是人生的常态。
正飞着,只见十数个衣着潦草的壮汉,从前头不远处的地面上飞起,拦在了她们前面。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老大,那几个小妞儿长得不错,可以留下来给老大当压寨夫人。”
“二当家主意不错,我正有此意。二当家,你带领兄弟们给我上,速速将她们拿下。”
为首的一个斗鸡眼下达了命令,可眼神聚不了焦,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俩萌宝眼珠子一动,形成了同样的斗鸡眼,说道:
“至尊宝,是你吗?偶是紫霞(青霞)啊。”
说着,就要往劫匪头子那边飞。
也不知道狄云霆给她俩讲的是怎么魔改的《大话西游》。
潇雨婷赶紧拽住了俩萌宝的脚丫子,呼呼的仙力吹得她头发飞舞。
“薇薇、珂珂,他们不是好人,你们不要过去。”
“我们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可那个人是至尊宝啊,他是薰悟空,他是好人。”
【什么至尊宝、薰悟空的,不知所谓,恐怕是小画书里的故事吧,她俩还真是个孩子啊。】
不愧活了一千九百多年,潇雨婷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潇雨婷冲四位侍女使了个眼色。
她们心领神会,祭出飞剑,轻轻松松将这些劫匪斩成两段。
一个个脑袋从身体上滑落,鲜血喷涌着坠向地面。
场面十分血腥。
眼看着劫匪头子也要身首分离,俩萌宝只想着要去救至尊宝,顾不得害怕血腥,使劲儿拖着潇雨婷飞向劫匪头子。
终于,在一柄飞剑即将划过劫匪头子的时候,俩萌宝飞了过来,拉着劫匪头子躲开了必杀的一击。
就这么的,俩萌宝阴差阳错地渡过了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的惧怕期。
“至尊宝,你没事吧?”
劫匪头子眼睛看着天边的云彩,向云彩拱手道:
“感谢女侠相救,如若无事,在下告辞了,在下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实在是耽误不得功夫。”
“咦~~不害臊,满嘴谎话,谁不知道至尊宝没有父母,也没有哥哥姐姐啊。”
“以后你就跟我们混吧,偶是紫霞,她是偶妹妹青霞,咱们三个是五百年前一起大闹天宫的拜把子好兄弟。”
“你放心好了,有我们一口吃的,一定会给你一口喝的的。”
劫匪头子风中凌乱了。
【你这意思到底是给不给我吃的啊?你光吃肉,我光喝汤,我迟早得饿死。】
【这俩小女娃满嘴胡言乱语,怕不是傻子吧,我得赶紧跑,妈妈不让我跟傻子玩。】
想着想着,劫匪头子把“妈妈不让我跟傻子玩”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俩萌宝生气了,把劫匪头子扔到地上,从兜里掏出火折子。
用嘴轻轻一吹,火折子冒出了火星。
俩萌宝一人抓住劫匪头子一只脚,用火折子向劫匪头子的脚底板上戳去。
“怪不得紫霞一见面就给至尊宝下烙印呢,不给他烙印他是不会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的。”
“对,竟然敢说我俩是傻子,还炫耀他有妈妈,烫他。”
“你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这是给他上烙印,不是纯粹烫他的。”
“反正都一样,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