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四人联手对光头进行了围殴,白一、段鹏飞、吕良仁作为近战,而林明东作为远程,虽说四人之间从来没有联手过,但这次配合也算是默契十足。
光头实力也不俗,召唤出无数的石人与四人战在了一起。
既然聚灵剑无法使用,那就只好使用洗练拳了,白一的洗练拳已修炼至大成,威力惊人,一拳一个石人,很快就再次接近光头。
光头看到白一咧嘴一笑,狂傲的说道:“就凭你也敢跟我近身搏斗?”说着光头率先一拳朝着白一击来。
然后两人对轰了一拳,顿时以两人为中心掀起无形的冲击波,周围的草木和杂石都被震得粉碎。
不得不说,有手套加持,白一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这个光头,不过白一的灵力储备充足,只要不断拖下去,击败光头就只是时间问题。
另一边,段鹏飞手持战戟不断的挥砍,基本上三招之内就能解决一个石人,但他自己的消耗也十分严重,时不时就要吸收一颗聚灵丹补充灵力,好在白一炼制了十万颗,管够。
吕良仁相对来说就粗犷不少,双眼通红的他如同猛兽一般扑向石人,三下五除二就撕裂一个。
林明东就显得优雅很多,身后又重新凝聚了一尊战佛,一巴掌一个石人,看上去是最轻松惬意的。
奈何石人数量众多,三人打碎一批很快就又扑上来一批,很快三人就被石人淹没了。
白一有些疑惑,以灵窍境的修为,不可能控制土元素生成如此众多的石人,即便以他现在的修为,聚灵阵极限也只能召唤三千左右的石剑,而且灵力消耗巨大,根本维持不了多久。但是眼前的石人不断从地上涌出来,然后投入战场,仿佛源源不断一般,何止三千,至少上万了!
除非,光头的修为远超他们,但是以白一和其交手的情况来看,其的修为最多只有灵路一重境界,而此境界绝不可能同时操控如此多的石人并且持续如此之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此地还有其他人在维持阵法产生石人!
也就是说,对方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并且提前在预设的包围圈布置了生产石人的阵法,但他们是临时决定去东城的,而且去东城的路有很多条,除非对方开了天眼,不然怎么可能选中这一条道路进行埋伏?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白一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四人中有内奸,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会莫名其妙被包围。
花梦蝶出现的消息是林明东带来的,并且路线也是由他规划,按正常推理来讲,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白一当即不再与光头缠斗,而是奔向下方的石人,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横扫路劲上的石人之后,白一首先靠近了吕良仁,然后小声提醒道:“小心林明东,别问为什么,也别表现出任何异常。”说完,白一继续向前杀开一条血路,靠近段鹏飞后,同样小声提醒了他。
接着白一向着林明东的方向冲了过去,他准备亲自试探一下对方。
来到林明东近前,白一问道:“林局,你不觉得今天这事有蹊跷吗?”
“你也发现了?我明明随机规划的路线,但是一上高速没走多远就遭到了伏击,仿佛有人提前知道我们的行动路线。”说着,林明东深深看了眼段鹏飞的方向,意有所指。
白一顺着林明东的话压低声音说道:“那你觉得谁最可疑?”
林明东明显一惊,他没想到白一直接就问了出来,思索片刻后说道:“白一,我知道你和小段还有小吕是同学关系极好,但是魂之道可以操控人的思维意识,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你继续。”
“我开车的时候,通过后视镜无意中看到小段的眼球有一瞬间变成了全灰色,时间很短,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以免打草惊蛇,我就没有声张,本来是准备发消息告诉你的,结果没想到突然就遭到了袭击。”林明东言之凿凿的说道。
白一继续问道:“你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破局呢?”
“现在只有小吕挨着小段,你去提醒小吕,有了提防,对方就很难有可趁之机。接下来就是找到阵眼破阵,想必你也应该看出来了,石人如同流水线一般,不断生产出来,明显有阵法维持。若不尽快破阵,我们迟早要被耗死。”
“我跟光头交手的时候就一直在仔细观察石人的分布,但还是确定不了阵眼所在。”
“在东南方位。”林明东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我去破阵眼。”
经过和林明东交谈,白一大致确认了其身份,内奸无疑!阵法之道是天狗的看家本领,所以给了白一不少关于此道的灵图,闲暇之余白一也有所涉猎,据他观察,此阵有一道生门和一道死门,大致方位在东南方和西北方,不过他没法确认哪个方位是生门,哪个方位是死门,而林明东信誓旦旦的确认了其中一个方位,很不符合常理,很可能他指的方位就是死门!
一念至此,白一决定反其道而行之,直奔西北方而去。
就在这时,林明东大喊:“白一,方向错了,西北方是死门!”
白一闻言没有理会,再次横扫前面的石人,就在这时,光头也下来对白一进行阻拦,这让白一更加确信此方位就是生门。
很快,段鹏飞凭借手中的战戟杀穿一路,来到了白一近前,和白一并肩作战,光头对付白一一个人都费劲,再加上一个段鹏飞,根本抵挡不了,很快就被白一和段鹏飞闯了过去。
生门近在咫尺!
就在这时,再次传来林明东的疾呼,“小心小段!他被操控了!”
白一不以为意,只当林明东是因为诡计被识破而使的离间计。
跨进生门的一瞬间,白一傻眼了,他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孟云。与此同时,一柄战戟刺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