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月整个人被禁锢住无法反抗,她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亲嘴?他是亲嘴鱼吗?
不过大魔头的吻技倒是越来越好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接受吧。
同这样的极品帅哥接吻在以前可是要花钱的,反正他也做不了别的。
百里龙渊见楚澜月还在失神,不由得惩罚的加深了这个吻。
只是没想到,楚澜月竟配合他不再乱动,任由他肆意妄为,甚至尝试回吻着他。
这一发现让百里龙渊冰封的心有了一丝细微裂痕,他不可置信的迟疑了一瞬,逐渐松开手。
将怀里的人儿轻轻放下,看着楚澜月起伏的胸膛,缓缓喘息着仰头承受他的吻。
安静的空间内交错的呼吸声在肆无忌惮的蔓延。
他渐渐忘了自己的初衷,不过是想吓吓她惩罚她一下而已。
但他似乎对她越来越上瘾,他只能时刻提醒自己这是对她的报复。
看着楚澜月迷乱的眼神,氤氲着层层莹光,不知为何他只想将她藏起来,不想让别人窥见。
尤其是陆宴州,一想到她在陆宴州身下也是这副动人的模样,他只想杀人。
“陆宴州他可曾欺负你?”他抬起头对上楚澜月柔媚的眼神。
楚澜月水润的红唇微张,神色一愣,点点头,陆宴州确实欺负过她,“嗯~”
可在百里龙渊听来却是另一种意思,暴戾的杀气在他体内疯狂叫嚣,猩红的眼眸交杂着不甘与怒火。
他一把拉下被子将身下的人盖住,随后起身,“今后不许穿成这样见陆宴州!有失体统!”
楚澜月茫然的眨了下眼,嘴比脑子跑的快,“那见你就可以?”
百里龙渊身形一怔,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但心里的怒气明显少了一丝。
他没有回话,径直走向桌子,拎起桌上的鸟笼。
“微臣此次前来是为了将这只丑鸟送还给公主!”
楚澜月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放了一个鸟笼,一只通体乌黑的小煤球一动不动的蹲在里面。
她都忘了这只小乌鸦,百里龙渊话落就要离开。
“等一下,你住哪里?”楚澜月从被子中露出脸来,大魔头身无分文,她要是不管他会不会露宿街头啊。
百里龙渊脚步一滞,薄唇微勾,侧头说道:“微臣就住在公主府隔壁的宅子,与公主的院子仅一墙之隔!是郭大人所安排。”
直到百里龙渊走后,楚澜月还坐在床上发呆,他就住在她隔壁?
什么情况?郭中渊安排的?她怎么不知道?
她隔壁是有个两进的小宅院,可是她也不想他住这么近啊,她还想多活些时日。
楚澜月伸手摸了摸自己微肿的嘴唇,刚刚的一幕浮现在脑海,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昨天大魔头在马车里是真的疯,就知道咬她,根本没有技巧可言,可是今天却不一样。
这边百里龙渊一个飞身便越过围墙翻回自己的宅院。
看着手里的白色瓷瓶,心生厌恶,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扔到墙角,随后又用帕子使劲擦手。
子宁本在院中等着自己主子回来,却只等来黑着脸的百里龙渊。
以为主子定是又被昭阳那个恶妇欺负了,他看着楚澜月院子的方向愤愤不平。
待百里龙渊回屋后,他捡起墙角的白瓷瓶,心想这一定是楚澜月给主子的东西,主子才会这么嫌弃。
不过这玉清膏可是治外伤的良药,要花不少银子呢,主子不要他要,他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翌日,百里龙渊早早的便去了督察司,看着躲着他走,时不时三两结伴议论他的同僚,他不甚在意,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卷宗。
国库空虚,朝廷给拨的那点银两远不够边关战事所用。
楚皇这次铤而走险启用他这个他国皇子就是为了清扫蛀虫,用他们的银子充盈国库。
若是他什么都不做,楚皇必定不会容他,倒不如放手一搏……
“大人,无须担心,督察使今日只是看了些无关紧要的各部卷宗,并无其他!”
“嗯,下去吧,盯紧他!”张简仁捋了捋他并不存在的胡须,眸色深沉。
这个北幽质子竟然连他在春华巷养的外室都一清二楚,十年间无人察觉,竟被这人一夕之间找到。
他可并不认为此人简单!
世人都知道他与夫人恩爱两不疑,后院只有一个小妾,还是他成婚前的通房。
自两人婚后他便没有纳妾,世人都说他敬重妻子,可实际只有他自己清楚,是夫人不肯松口,因着她是太傅之女。
太傅可是当今圣上的老师,他哪里敢有怨言。
这也就罢了,这些年李氏只生了两个女儿,他后继无人,只能另想法子……
但眼下却成了被人拿捏的把柄!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日,楚澜月隔天便带着楚靖霄上街去置办一些东西。
—— ——
南水街玲珑阁内,楚澜清正被一众贵女簇拥。
“五公主,后日侯府的赏花宴你可还能参加?听说是要给定国公府的二小姐选夫婿呢!”
“五公主可是要出嫁的人了,怎会去……”
一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忽地捂住嘴,似是说错话一般不敢去看楚澜清的眼睛。
楚澜清手里的帕子被攥的褶皱不堪,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距本公主出嫁还有些时日,既受了定国公府夫人的邀请,怎可不去?”
楚澜清恨的牙根痒痒,她今日就是来挑选礼物准备去赴宴所用。
她们都知道她一直对定国公府的世子沈南熠心有所属,还要在她面前提起谢清远那个晦气的东西。
若不是因着父皇的旨意,她不敢言说,否则她定要撕烂这帮人的嘴!
一想到她即将嫁给谢清远,她瞬间没有了逛下去的兴致。
只是在她们一行人刚走出玲珑阁之际,却看到一道娇媚明艳的身影走了进来。
视若无睹一般从她身边走过。
“三皇姐真是好雅兴!”
楚澜月闻言头都没回,就知道是哪只鸡在叫,真是晦气。
“什么东西这么聒噪?小七,你听见了吗?”楚澜月装作听错了一般,张望了一下。
楚靖霄背着手,一本正经的回道:“是五皇姐,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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