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踏入珍宝阁,刹那间便被眼前之景所震撼。
阁内宽敞且明亮,由檀木打造的货架规整排列,散发着缕缕淡香。天花板上镶嵌着不计其数的夜明珠,柔和光芒倾洒而下,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宛如白昼。
王七置身珍宝阁中,犹如土包子进城般东张西望,寻觅着能够抵御天劫之力的宝物。
只见水晶柜台里静置着一把通体晶莹的灵剑,剑身闪烁着凛冽光芒,仿佛能将世间一切邪恶斩断。王七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哇塞,这剑也太酷炫了吧!”可一看价格,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心中不禁哀嚎:“五十万灵石?我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啊!”
还有一面古铜色的盾牌,盾面上刻满繁杂符文,隐隐有强大力量波动传出,一看就非凡品。王七眼睛放光,刚想伸手摸摸,可再一看标价“三十万灵石”,立马尴尬得满脸通红,心中吐槽:“我全身上下的财物加起来都不够零头,这不是逗我玩嘛!”
还有一枚散发着温润光芒的玉佩,据其描述称能抵御强大攻击。王七流着口水刚想凑近瞧瞧,再看价格亦高达“二十万灵石”,瞬间捂住胸口,一副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样子,“这价格,简直要了我的老命啊!”
“这些法宝看似威力非凡,定然能助我应对天劫。”王七于心中暗自思索,“可这高昂价格,我怎能承受得起?难道我真要被这天劫之力毁了不成?不,我绝不能就这样放弃,必定还有其他办法。”王七一边在心底念叨,一边无奈地望着那些令他望而却步的法宝,眼中满是失落与焦虑。
并且那些法宝始终让他感觉缺了点什么。就在他略显失望之际,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珍宝阁的一个角落。
在那个昏暗角落,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牌悄然躺着。铁牌上满是灰尘,仿佛已被人遗忘许久。
“这是何物?”王七心中满是疑惑,不知为何,一种奇异的心灵感应瞬间涌上心头。就在他几乎要陷入绝望之时,这铁牌的出现,让他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王七不由自主地朝着铁牌走去,他缓缓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些许急切与期待。他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手指轻轻触碰铁牌,仿佛在触碰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
他先是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铁牌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将其拿起,生怕有所损坏。随后,他把铁牌捧在手心,眉头紧皱,目光专注而炽热,紧紧盯着铁牌上模糊不清的纹路,嘴唇不自觉地微微抿起,脸上满是紧张与好奇交织的神态。
“莫非这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东西?”王七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王七神情专注得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端详着手中那块锈迹斑斑的铁牌,企图从那已然模糊不清、犹如乱麻般的纹路上探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奥秘。
然而,不管他如何苦思冥想,脑袋都快想破了,却依旧难以辨认出这些错综复杂的纹路究竟蕴含着何种神秘意味。
“这铁牌究竟是何物,隐匿着怎样鲜为人知的秘密?”王七眉头紧蹙,低声喃喃自语,那模样仿佛深陷深深的困惑之中。
而在此时,珍宝阁的掌柜慢悠悠地踱步而来。掌柜乃是一位面容精明的中年人,身着一袭华丽至极、流光溢彩的长袍,那派头十足的模样令人不敢小觑。
“客官,这铁牌不过是个无人问津的破烂物件,您还是瞧瞧那些货真价实、威力无边的法宝吧。”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摇着手中的折扇,那话语中透露出些许不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眼神中满是轻视,就像在看一个不识货的傻小子。他那目光轻飘飘地扫过王七手中的铁牌,随后又朝着摆放法宝的方向指了指,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土包子真没见过世面。”
王七却不为所动,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掌柜,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说道:“掌柜的,您可知晓这铁牌的来历?”
掌柜皱了皱眉头,满脸不耐烦地说道:“我怎会知道这破玩意儿的来历,扔在这角落里都不知历经了多少春秋。客官,您还是莫要在此浪费光阴了,赶紧挑选一件真正的法宝为妙。”
王七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量:“哼,你这掌柜定是有眼不识泰山,这铁牌定有不凡之处。”但表面依旧不动声色,说道:“不,我感觉这铁牌非同一般,它给我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掌柜的,您开个价吧。”
掌柜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无稽的笑话,那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客官,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这铁牌一文不值,您要是喜欢,只管拿走便是。”
王七心中一阵狂喜,“哈哈,看来这掌柜真是有眼无珠。”但他依旧谨慎地问道:“掌柜的,您确定这铁牌一文不值?”
掌柜摆了摆手,一脸嫌弃地说道:“确定无疑,赶紧拿走吧,莫要在此碍事了。”
王七心中一阵窃喜,那喜悦之情恰似决堤的洪流在心底奔涌开来。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铁牌收入怀中,仿佛那是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随后,他强装镇定,步伐平稳地转身离开珍宝阁。
掌柜则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七离去的背影,心中无比凌乱。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懊悔,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拢。“这……这怎么可能?难道我真的看走眼了?”他在心中不停地追问自己,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大疙瘩,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原本精明的眼神此刻变得迷茫而呆滞,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是那急促的呼吸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