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的市中心,
整个日本,在高楼建筑上,可能是独一档的一栋大楼的楼顶处。
一位身穿着一身黄袍,看上去少年打扮的人,正静静的站在上边,他吹着凌晨这个点的嗖嗖凉风,俯视着身下的这一片城市,同时,他的双瞳之中,淡黄色的微光悄然浮现。
“集齐所有的祸津刀……传闻中,九把祸津刀可以合九为一,然后便会诞生出一把,可以媲美日本神系三大至高神器的又一顶级神器,到那个时候,就算是神明又何妨呢?”
他的抱负,可远远不止这些。
“百年之前,我们这些神谕使突然之间失去了神明的联络,哪怕是苦苦等了百年,却再也没有通知过我等……就仿佛是把我们遗忘了一般。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要亲自创造出一把这样的神器,然后劈开这八咫镜的防御,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又是如何?”
“或者说,我也可以成神……”
黄袍少年独自走在这漫长而又狭窄的街道中,向着白袍神谕使所在的地方,逐渐的靠近着。
他的目的可并不是帮他们,而是夺取那些祸津刀……
与此同时,他一边走着,一边紧紧的闭起了双眸,就像是在倾听着什么。
“哇,今晚的烟花会实在是太精彩了,来年的时候还要来看,到时候我可要带上顾辞君,一起陪我看!”
“唉……明天又要上这个该死的班,真的都快要烦死了。”
“谁说不是呢,这个破班真的是一天都不想上了……但是还是要靠这个吃饭呢,谁能知道我们打工人的命苦啊!!”
“也不知道会长对我有没有那个意思,按理说我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怎么还不跟我表白呢?不会是会长太直了吧,然后没有看出来?
可是一个人单相思,真的是好讨厌啊。这个会长当然也真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出我对他的爱呀?”
“你听说过没有?好像那个某某厂又要出什么新的手办了。”
“姐妹们,这家店避雷了,以后再也不来这家牛郎店了。里面的这些男的都长的是什么模样呀,也不是说不好看吧,但是和浅羽七夜实在是没得比呀,看来以后去牛郎店还是去黑梧桐俱乐部吧。”
“……”
成千上百的对话声音,在这一时刻,全部都汇入了黄袍少年的耳中,他仔细的筛选着这些民众所说的话。
至于那些什么所谓的生活琐事、以及对公主的发牢骚抱怨,自然都全部过滤掉了。
此刻的他,大脑就仿佛是一台正在飞速运行的,精密的电脑仪器,能够进行精准的信息筛选,把那些有用的和没用的,然后分归到两个档案之中。
最终,一道声音让他止步于了原地。
“刚刚的那个神谕使怎么没有看到我们啊?难不成小金哥哥你其实是一位魔法师?弄了一个大变活人的魔法?”
小女孩稚嫩的童声传到了他的耳中,在听到这声音的那一刻,黄袍少年的眼前一亮,紧接着,他飞速的穿梭在一条条的街道之中,向着那声音的来源逐渐靠近。
“终于找到你们了!”
……
道顿堀,
小金这时已经带着柚梨奈,重新的返回了黑梧桐俱乐部的这一块。
看着眼前一片废墟般的俱乐部,柚梨奈抱着怀中的纸箱子,有些失落的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
随即也没有过多的犹豫,穿过那空荡荡的玻璃大门,在俱乐部之中四处看了看,先是看了看一楼,然后再到二楼,全部都仔细的看过一遍之后。
“哎~京介大叔呢?怎么都没有看到他啊。”
听到小柚梨询问,小金尴尬而不失微笑的说道:“京介大叔去联系施工队了,现在可能有点忙,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到小金哥哥说京介大叔一会儿就回来,柚梨奈也没有多想,只是随便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找了一处空地,把箱子放在了上边,正准备掏出清洁工具,进行一些稍微的打理之后,小金却突然开口叫了她一声。
柚梨奈回头望去,一片迷幻的光芒闪烁在她的眼前,这光芒直接将她的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而处在光芒中的她,就好像是被催眠了一般。
小金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先是用自己的能力,将整个俱乐部全部都扫视了一遍,让这个俱乐部外表看起来,就和那荒废了多年似的,没有任何人居住过的痕迹。
做好这一切之后,一枚硬币从空中而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柚梨奈这时也恢复过来了意识,‘刚刚我想干嘛来着?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
一时之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看了看四处都已经破碎开的窗户,地上的椅子也大多数都是被揉成了一团。柚梨奈只好到一处看起来还不那么坏的凳子,然后很乖的坐了上去。
‘那就先等京介大叔回来吧,等到大叔回来就开工。’
小金随意的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柚梨奈,没有理会的上二楼开始排查。
仅仅过个几分钟后,
身穿着黄袍的神谕使,悄然的已经来到了俱乐部所在的这一条街道之中。
“应该就是在这里附近了吧……”
确定了具体方位后,他开始迈着步子,在这一条条小街道之中溜达开来。这个点了,这些店铺都已经打烊了,而且路边的灯看上去也有些老旧,所以灯光稍微也略显昏暗。
走着走着,他便来到了某一条小巷子的最后一家店铺这里。
“奇怪,怎么没有??”
这个结果让他不由得愣在了原地,按照刚刚心声所听到的距离来看,应该就是在这条街道这里了,可是现在都已经快要走到这街道的尽头了,却还是没有发现那说话的身影……
而且最里面的这边,只有这一家看上去已经荒废了许久的废弃店铺,除了这边什么都没有了。
“不可能会是我的能力感知错了呀……但是,人到底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