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说道：“电影人的收入那么高，你不是有钱吗？”
许大茂的薪水确实很高，按照现代社会的说法，他就是一个月光族，所以才会这么做。
秦京茹这话让许大茂差点没被气晕过去，许大茂道：“你还想不想吃饭，你要是不想吃饭，那你就得挨饿。”
秦京茹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夹了一碗面。
秦京茹本来就是个吃货，所以一顿饭下来，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许大茂果断拒绝，起身就要离开。
“只要不是肚子就好，哪来这么多东西。”
秦京茹很想在来一份，但许大茂不给，她现在口袋里已经没多少钱了，别说吃饭了，就算是一份面条，她也觉得挺惨的，一个成年人，口袋里一个子儿都没有。
秦京茹还在那摆着面条的摊子，许大茂回头对她说道：“还等什么，快去菜市场，给我弄些厨具和被子，还有被子和被子，要不我们今晚就在地板上睡觉。”
秦京茹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不过她也只能和许大茂一起往集市里面走。
逛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都没买到。
临近春节，什么都要涨价，可许大茂却觉得价格太高，就是不想要。
集市上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大部分人都关门了。
至少要给她准备被褥什么的，否则她今晚连个觉都睡不着。
“狡猾的家伙！骗子！”
许大茂嘟囔了一句，给了床上的被褥和抱枕。
他现在没钱买床，只能先买了。
休息好了，接下来就是吃东西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口袋里有一沓钱，眼泪汪汪的买了一个灶台，还有两个人用的锅子。
至于其他的家具，可以先凑合着用。
逛完街，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集市上的人也不多。
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往家里赶，等回到家里一看，我去，我去，这面墙壁竟然被大家给盖起来了。
从现在开始，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娄晓娥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食材，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大家帮忙娄晓娥一日都很辛苦，娄晓娥坚持要大家一起吃饭才离开。
李东说道：“中午吃饭就行了，晚餐还是算了。”
娄晓娥堵着门口不肯离去，坚持要大家一起用餐。
大家都同意了。
这顿饭就更好了，娄晓娥又花钱去买了一条猪，一条鱼肉。
一群人围坐在一块，其乐融融。
许大茂点燃了新的灶台，秦京茹则在厨房里做了一顿简单的面条，下午的面条，秦京茹都快吐了，但也只能忍着了。
一边吃饭，许大茂一边想着，要不要将院子里的篷布给盖起来。
屋子里没有床铺，这么大的屋子，一夜无眠，还不如盖个帆布帐篷。
甚至，他们还能在野外露营。
许大茂担心自己的帐篷被别人拿走，三两下就跑到了院子里。
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结束了晚餐，从娄晓娥家里出来。
李东见许大茂急匆匆的跑到院子里，疑惑的说道：“怎么了，上厕所了？”
许大茂道：“对对对，我有点尿意。”
李东道：“废话，洗手间在那边！”
许大茂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所以也没有隐瞒李东。
李东说道：“你不会是为了找一块防水布，才去了后院的。”
李东新给他买了一块防水布，这东西的品质很好，可以帮上忙。
许大茂看他看穿了自己，道：“既然你用不上，那就送给我好了。”
“没有床铺，我们可以在这里支起一顶帐篷。”
李东轻笑一声：“养伤，你可以帮秦京茹搭建一个自己的帐篷。
大家都哈哈大笑，气氛很是欢快。
鸡雏
李东说道：“你们三个，帮我把帐篷弄下来吧。”
三个大爷带着李东来到院子，李东将许大茂的被子从棚子里丢了出来，丢进了雪地里。
丢了东西，众人就动手了。
许大茂将床上的被褥拿起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把我床上的被褥给摔了。”
“诸位大人，您说说看。”
一群人跟李东一起喝酒，一顿饭下来，也没搭理许大茂，只顾着帮忙李东拆除窝棚。
不到十多分钟，李东就完成了拆除工作，将防水的帆布包好。
“辛苦你们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李东说道。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
李东卷起防水布，提着箱子就往家赶。
许大茂呆呆的看着李东手中的那块防水布，手中拿着一条毯子。
“怎么，你是不是又要出去过夜了？”
许大茂摇头道：“你的衣服是不是要买？这是我的。”
李东打了个哈哈：“当然可以，多少钱都可以。”
许大茂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张钞票，“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我要是骗你，我就是个骗子。”
李东叹气道：“唉，不仅要给你们两个人看病，又要养活秦京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真是够惨的。”
“哎!”许大茂也是叹息一声，道：“是啊，挺可怜的。”
“李东哥哥，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就当是对我的一份心意，能不能帮我买一件衣服，让我有个容身之所。”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钞票交给了李东。
李东说道：“这块布料是我花了十块钱买来的，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亏着卖你好了。”
许大茂咧嘴一笑：“够意思!”
李东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帆布递给许大茂，许大茂伸手就拿了过来。
而此时，李东突然伸手，直接捏住了许大茂的胯下。
“嗷呜……”许大茂痛呼一声，像是一头野兽。
“李东，你这是做什么？”许大茂惊呼一声，他还真把李东当成了龙阳主义者了。
李东感觉到许大茂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跟捏皮球似的，用力一挤。
“你以为我会上当吗？你还真是个小弟！果然是在内衣里面放了一大笔钱。”
许大茂的房子已经被洗劫一空，他也没有地方放钱，所以他将这些钱都放进了内衣里，以防万一！
许大茂挣扎了几下，李东抓着他的手却越来越用力。
许大茂感觉自己被套住了，他哀嚎一声：“你不要再压我了，我要炸了！”
李东没有放开她，反而加大了力道，“你再骗我一次！”
许大茂道：“我再也不会了，我可以用原来的价格给你换。”
李东打了个哈哈：“我再给你十个！”
“啊”，“你这也太扯淡了吧！”
李东加重了语气，“骗你又如何，你能做到吗？”
“好吧好吧，十个就十个，你放开我。”
李东松开了许大茂，用力一推，将他从雪地上推了下去。
“快拿钱!”一名中年男子大吼一声。
许大茂慢慢的从雪地上爬了出来，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里面是一叠钞票，大概有200多块。
许大茂将二十块递给李东，这才揣进口袋里。
“给我现金，我给你。”许大茂说道。
“呵呵呵呵，”李东嘿嘿一笑：“我才不要你那破铜烂铁呢，一股子屎尿的味道。”说着李东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身后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还有事?”陈曌问道。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发现我的现金在哪里？”
许大茂有些疑惑，自己的裤子口袋，李东是如何看出来的？
李东头都没抬一下，反问道：“你的小鸡鸡是不是很大？”
“你要多吃点东西，秦京茹力气很大的，你可别把她给吃了。”
李东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只剩下许大茂一脸的幽怨。
许大茂愣了下，从地上拿出一床破旧的棉被，往家里走去。
一开门，娄晓娥就给了她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而她身边却是一片冰凉，秦京茹用手取暖，坐在灶台前瑟瑟发抖。
许大茂进来的时候，一股冷风吹了进来，秦京茹连忙道：“赶紧关门，外面好冷。”
“大茂，这天气真难熬，炉火不够旺，饭菜还没烤好呢。”
许大茂拉过被子盖在秦京茹身上，然后盖上一条崭新的毯子。
许大茂坐在炉子旁边，默默的加热着，感觉身体暖和了一些。
“大茂，你想个法子，我们还没有吃饭，要不我们出去吃饭？”
许大茂一巴掌拍在秦京茹的手上，“你就会出去吃饭，你能承受的起吗？”
秦京茹：“那我也饿了。”
许大茂将毯子一拉，起身就朝娄晓娥的房间走去。
“你怎么来了，既然已经划定了分界线，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一夜的时间，两个职位的交替，让娄晓娥有了自己的主见，她已经不需要再给许大茂面子了。
许大茂挤出一丝笑容：“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娄晓娥向屋里的门一指；“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说吧，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先敲一声，不然我就让李东知道了。”
许大茂连连后退，退出大门。
“我可以给你做饭吗？”
娄晓娥起身朝许大茂那边走去，嗤笑一声，“大茂，看不出来，你这日子过的还挺滋润的，做饭还得找人家要点柴火。”
“可以吗？”许大茂很是无耻的问道，好让秦京茹能有口热乎的饭菜。
“没门!!”白小纯大吼一声，身体一晃，就要冲出。
“砰”，许大茂被堵在了外面。
“贱人!”许大茂在门口低吼一声，灰溜溜的走回秦京茹身边。
秦京茹：“她说不许你下厨，不如我们一起到外面去吃饭？”
许大茂一屁股坐了下来，道：“我去给你弄个馒头。”
秦京茹不满道：“你怎么能再吃馒头呢，这样会影响宝宝的发育的。”
许大茂没搭理他，关了门走了。
风雪更大了，冷风吹得人生疼。
出了巷子，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所以大家都躲在屋子里，没有一个店铺开门。
连老鼠都不会出来，更不要说有窝窝头了。
“倒霉，倒霉！”许大茂一边往回走，一边感觉有些饥饿。
秦京茹躺在床上，等着许大茂给她喂食。
大门打开，许大茂空手而归，依旧空手而归。
秦京茹怒了，板着一张脸道：“我还想要鸡鸭呢，连个馒头都找不到，你在这里做什么？”
许大茂被训斥了一顿，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咚咚咚”，许大茂来到娄晓娥家门前敲门。
娄晓娥正要去睡，却在门口叫道：“不要来烦我！”
“咚咚咚”，许大茂再次敲门：“我们两个还没吃饭呢，就给你们两个。”
秦京茹又吵又闹，吵着要吃饭……
娄晓娥把身上的衣裳一扯，就上了被窝，把电灯关了：“没有多余的东西，明天早上再来。”
中午的时候，许大茂看到娄晓娥给他带了很多食物，应该不会都被他吃光了吧？
“咚咚咚”，许大茂敲了敲门，“我就说你有，能不能给我一些，秦京茹的宝宝，我可舍不得。”
娄晓娥把灯光调好，又取了六个冷窝窝，一包花生，就去开了门。
“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你要吗？”
秦京茹歪着脑袋看了看，发现只有一些花生和馒头，有些不太高兴。
“中午的烤鸡没了吧，大茂家的一半都给你了。”
“去去去!”许大茂招了招手。
许大茂摸了摸裤子，将一角硬币塞到了娄晓娥的手里。
“这些都是七块钱的，我送你一角钱，算是我的礼物。”
娄晓娥缩回了自己的胳膊，捂着自己的饭碗，“什么鬼？一角钱？开什么玩笑，两个！不二价格，一次！”
许大茂眼睛一瞪，怒道：“就这个价格，你还想要两个，你怎么不去抢劫？”
“那我就不客气了！”娄晓娥伸手去开门。
“不用了，两个就两个，大茂你拿着。”
又不是让秦京茹吃饭，所以她并不在乎这点小钱，能填饱肚子就好。
许大茂不搭理她，顺手带上了门。
饥饿和寒冷让秦京茹大怒，她一把将自己的被子给掀了起来，准备离开。
“初到北京就这么苦，连饭都没得吃，还不如去外面冻一冻呢。”
许大茂没动弹，估计也就是在演戏而已。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便推开了房间的门，可没过多久，她就被外面的寒风给冻住了，她连忙退了回去，将房间的门给关好。
“哎呦，许大茂，你干嘛这样，不管我是生是死。”
说着，她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胖揍。
许大茂并没有还手，而是让她为所欲为。
秦京茹的手很细，力气不大，许大茂也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感觉到了疲惫。
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的作用，秦京茹直接瘫倒在地，嚎啕大哭。
“我看你还怎么说！”许大茂也不管秦京茹，直接在灶台上生了一堆火。
秦京茹一开始只是小声的抽泣，后来越说越大，最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隔着一堵墙，娄晓娥在秦京茹的哭喊声中，根本就没办法睡觉，只能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秦京茹还在不停的哭着，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条奔腾的河流，传入了许大茂的耳中。
许大茂实在是憋不住了，吼了一句：“你再这样，人家还当你是杀父仇人了。”
“我出，我出！”
“咚咚咚!”许大茂走到门口，大声道：“我要两个馒头。”
“烦死了。”娄晓娥重新披上了外套，手里拿着一个馒头，手里拿着一盘花生米。
“一开始是两个，这次是四个，要不要？”
娄晓娥脸色一沉，将馒头和花生米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还在给钱，他也没料到娄晓娥会这么做，顿时怒道：
“乘人之危，渔翁得利！”
“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切成六片。”娄晓娥不在意的说道。
秦京茹就跟一个没有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孩子似的，一直在哭泣，许大茂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给……”许大茂将四张百元大钞递给张汉。
娄晓娥收了，又将窝窝头塞到许大茂手里，“吃饭去睡觉，少来这套。”
许大茂一边吃着窝窝头，一边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京茹道：
“适可而止吧。”
有了食物，秦京茹也不哭了，盖上被子，一脸期待的盯着灶台上的馒头。
许大茂给秦京茹夹了两个，道：“你先吃饭，然后睡一觉。”
秦京茹没有接。
许大茂问：“咋啦?”
“不多，我都有。”
许大茂瞥了她一眼，“妈的，我都不要了。”
秦京茹揉了揉肚子，道：“我一个人能有两个宝宝，你就别管我了。”
秦京茹太了解他了，她只需要拿出自己的儿子来吓唬许大茂，让他就范。
“得!”许大茂给秦京茹夹了四个馒头，然后开始剥花生米。
秦京茹已经很饿了，她狼吞虎咽的吃了四个，然后说道：“我想要一些花生米，但是你不能吃太多了。”
许大茂边吃边道：“您是大姐头，我该谢谢您。”然后将一颗花生米放到她跟前。
有了窝窝头，有了花生米，秦京茹也就不那么饥饿了。
秦京茹吃饱喝足，打了个呵欠，道：“我去睡觉了。”
秦京茹连澡都没洗，直接就上了床。
许大茂将灶台上的脏东西清理干净，觉得开水煮的时间有点长，连洗漱都懒得洗漱，直接倒在了秦京茹的床上。
许大茂咧嘴一笑， y也是一笑：“来一局?”
秦京茹翻身上床，一个人睡觉。
他和娄晓娥只有一面之缘，就算他大声一点，她也能听到，毕竟他的隔音效果很差，但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许大茂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渐渐就睡着了。
……
第二天。
花了很大的力气，李东才打开了大门，外面下了一场大雪，大门被锁住了。
积雪足有一尺多深，清理得很吃力。
许大茂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啊秋!”许大茂从里面走了出来，肩膀一抖一抖的。
肯定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整个人都蔫了。
“许大茂，你这是要干嘛？”李东问。
“阿秋，我们去给她买个馒头。”
许大茂感冒了，一直在打喷嚏。
秦京茹在家睡觉，许大茂却不顾冷出去给她买了早饭，简直就是典型的好老公。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贺雨雨。
“那根棍子呢，你醒来了没有？”许大茂问道。
何雨雨双眼通红，愤怒的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说，秦姐一晚上都在哭泣，你知道吗？”
不对，如果是脑震荡的话，怎么可能一天都没醒来，许大茂感觉情况有点不妙。
“大夫说了什么？”许大茂担心的问道，他很担心，如果棒子一死，他这辈子也就完了。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请了我们医院最好的神经内科的专家，都束手无策。”
何雨雨长叹一声。
昨天晚上秦淮茹一晚上都在哭泣，傻子当然伤心的睡不着觉，不停的诅咒许大茂。
李东放下扫帚，开始扫起了积雪，他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个，你有没有计划？”
看到李东，何雨雨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低声说道：“大夫说，如果他还没有醒来，我们就只能进行开颅手术了。”
这个疗法有效。
光是这一次的开颅术，就花费了他不少的医药费。
许大茂有些紧张，道：“能不能不要手术，能不能先进行一次常规的治疗？”
何雨雨翻了个白眼，道：“你倒是会省点力气，你就不该这么做。”
“医生说，如果他还在昏迷中的话，就只能接受手术了。”
许大茂一听，顿时蔫了，他原本还想吃点热腾腾的馒头，现在却改变了主意，只能吃点馒头了。
何雨雨继续道：“我哥哥让你带他去看一看，他有话要跟你说。”
这一走，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消息，肯定是因为他的医药费。”许大茂喃喃自语。
“好，那我先吃饭了。”许大茂应了一声，准备离开医院，给儿子买早点。
他一副很累的样子，显然连早饭都没有吃。
“喂，等一下，我还得去给雨带早餐，她还没有吃饭。”
就算是吃个早饭，许大茂也有些犯难了。
“我只有一些面包，没有多余的钱。”
“德行!”李东从兜里掏出五毛，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于是多给了五毛。
“那你再给我带两个馒头和两杯豆浆。”
许大茂拿着钞票晃了晃，道：“马上马上，马上。”
……
李东和何雨水两个人正在一处房檐下聊天，那张被寒风吹红了脸蛋，煞是漂亮。
“我给你暖暖身子。”
还没等何雨雨回过神来，一双温暖的大手，已经朝着她的脸颊摸了过去。李东捧着她的脸蛋，说：
“怎么回事？”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碰脸颊，顿时羞涩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