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何雨柱同志将来肯定能成为一个公正无私的管理员。”
一大爷刚说完这话。
刘海中立刻激动地举起手,“我不同意!”
“这算什么事,有啥可反对的?”
“我觉得一大爷的建议挺实在,傻柱还算不错。”
“别再叫傻柱了,他现在是领导了,身份不同往日,还是叫他本名吧。”
见众人投来不满的目光,刘海中连忙解释:
“虽然我不是院子里的二大爷了,但我依然是这里的一份子,有权发表意见;
“我认为傻柱不适合担任管理员;
“傻柱性格有问题,对我们院里的人,一贯爱理不理;
“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心情好了搭句话,打声招呼,心情不好直接忽视,一点尊重都不给;
“这样态度有问题的人,怎么能胜任院里受人尊敬的管理员职位;
“首先,得让人服气吧,这可没人服气啊。
二大爷的位置丢了就算了,以后这事淡了,想再爬起来也行。
还有挽回的余地。
让何雨柱这个一直有摩擦,看着不顺眼的人当管理员,怎么能行。
”讲完这些,刘海中赶紧朝三大爷使眼色。
心中暗暗庆幸,幸好之前跟三大爷沟通过,不然今天二大爷的位子真要不保了。
现在好了,只要三大爷说句话反对,傻柱上位就难了,管理员的位置也就悬着了。
二十爷没什么反应,三大爷似乎在沉思,也没有回应。
一大爷望着他们俩,严肃地说:
“刘海中同志,你说的只是个人观点,不代表任何人;
“何雨柱是组织认可的好同志,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这是不容置疑的,你的意见,能大过组织,还是说,你在质疑组织的决定?”
“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海中一时语塞,焦急地给三大爷递眼色。
旁观者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看到一大爷为自己费心。
何雨柱内心五味杂陈。
对于一大爷,他心底始终有些抵触情绪,倒不是觉得一大爷不好,怎么说呢。
而是明白一个人的好是带有目的时,这种好,这种照顾,就变味了。
但实际上对方确实挺好,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所以一直以来,何雨柱也不清楚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一大爷,能避则避。
“刘海中,你反对个啥,你自己就有问题。”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转而看着何雨柱,慈祥地说:
“我家傻柱子最好了,现在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管着那么多人吃饭,责任大,工作忙;
“让他当管理员,他还未必乐意呢;
“正好,谁反对,我替他做主,不干这个管理员了;
“院子里这点破事,管理员有什么好的,没工资,没好处,搞得好像多抢手似的。”
好吧,老太太这么说了。
老凡尔赛了,这让前二大爷刘海中怎么想。
何雨柱感到尴尬。
不过话说回来,有这样的身份也不错,以后娄晓娥在这院里生活能更自在。
当然,院子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懒得管。
“我支持何雨柱当院里的管理员。”
三大爷忽然开口,笑着附和:
“何雨柱同志是组织认定的好同志,当我们院子的管理员是实至名归。”
“三大爷,你……”
刘海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怀疑他是不是失去理智了。
三块钱的好处都不要,居然支持傻柱当管理员,这还是那个吝啬、视财如命的三大爷吗?
三大爷懒得理会他。
聋老太太都发话了,何雨柱又是这院子里地位最高的人,除了他,别人当管理员都不合适,事情基本上定了,还不如顺水推舟。
反正还得求人家帮忙,三块钱算什么,不断供应的白面馒头才是真福利。
“好,既然如此,我宣布,何雨柱同志从即日起,成为我们院里的管理员之一……”
一大爷惊讶地望了三大爷一眼。
他没想到三大爷会开口支持。
在这院子里,只要拉上聋老太太,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之前根本没打算跟三大爷商量,主要是了解三大爷和何雨柱关系一般。
现在三大爷表态支持,虽然出乎意料,却也挺好,更能服众,这个管理员的位置也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哼……”
眼看尘埃落定,刘海中甩甩手,一脸铁青地走了。
众人见状,也纷纷站起身来。
“大家别急着走,还有事儿。”
何雨柱从身后拿出一袋糖,站起身走向前排位置。
其他人好奇地望着他。
何雨水更是愣愣地盯着他刚离开的座位。
刚才找了半天,一颗糖都没找到,这糖藏哪儿了,真能藏。
“柱子,还有什么事儿吗?”
一大爷疑惑地问。
“我结婚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告诉大家,来,大家过来吃糖。”
糖果散落在桌上。
众人围拢过来,笑声、祝福声此起彼伏。
一大爷看着这场景,心里满是欣慰。
没有子女,看着何雨柱从小长大,真的把他当作自家孩子一样养,如今结婚了,一大爷比任何人都高兴。
但随即,他心头又涌上深深的忧虑。
何雨柱好,靠得住,他很清楚,但很担心何雨柱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是个不明事理、尖酸刻薄的,只怕到头来是一场空。
同样目睹这一幕,
三大爷心中一动,抓了一把糖,嗯,又抓了一把才匆匆跑回家。
正愁不知道怎么跟何雨柱开口,这下可好,瞌睡遇到枕头,时机正好,机会来了。
“傻柱子,你真结婚了?”
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过来,笑得合不拢嘴。
“真的,明天就接她过来,到时候,带她去看您。”
何雨柱一脸羞涩,给她塞了一颗糖。
聋老太太笑得更欢了,
“甜吗?”
秦淮茹只觉得心里苦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