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除了频频勾引怀安帝出入她的殿中,到废殿的频率,三天一次,甚至达到两天一次。
一个人播种,怎么比得上两人。
何况还有一个比她还要年轻五岁的侍卫。
宽肩窄腰大长腿,浓眉大眼方型脸,与当今陛下长得有些相似。
她归结于天下美男,越美越相似。
想到此,木昭仪的手紧了紧,抱住侍卫,轻轻咬上他性感的喉结。
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
被废弃很久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唧唧声。
面对此情此景,最好的处理办法。
当然是:将怀安帝引过来。
简单粗暴。
她不善权谋,怎么有效怎么来。
意外之喜!
端木静姝悄悄退出废殿。
在废殿外瞅了一眼殿名:无忧殿。
宫中居然有无忧殿,真是讽刺。
话说,无忧无忧,后宫中根本做不到的无忧。
可见帝皇对曾经居住于此女子的喜爱程度,那是疼到骨子的人。
为何会废弃,一定发生过令帝皇深恶痛觉之事。
不然,宠妃不在,定会让人定期打理,而不是任由它荒废。
难怪无人敢在此逗留。
从空中取出毛笔、纸和之前备好的墨水,写:无忧殿,宠妃与侍卫偷情。
御书房的位置,很容易找。
重兵把守的地方。
端木静姝犹如无人之境,将带有纸条的飞镖射到怀安帝的御案上。
怀安帝被吓了一跳。
保护怀安帝的御林军和皇室暗卫,吓得魂不附体。
怀安帝故作镇定地站起来,脚早已颤抖得寸步难行。
福喜大总管、御林军首领和皇室暗卫头头,不由得对怀安帝敬佩有加。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福喜大总管张开双手,警惕地拦在怀安帝的御案前。
皇室暗卫头头抽出飞镖,张开字条。
看了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
他将字条交给福喜大总管。
福喜大总管看后手发抖,将之放到怀安帝的眼前。
怀安帝的情绪由惊惧转为愤怒,无比的愤怒。
此事事关颜面,无忧居是他父王一个宠妃的宫殿。
父王的身体抱恙,不能行房。
宠妃忍受不住深宫寂寞,与侍卫偷情。
一样的宫殿,一样的桥段。
父王将那对狗男女捉奸在床,还将他们秘密处死。
今日,他面临同样的选择。
他理应选择和父皇一样的做法,不管字条上说的宠妃是谁。
怀安帝没有大作文章,除了一支心腹队伍,他只让福喜大总管随行,皇室暗卫头头则在暗中保护。
以防其中有诈。
皇室暗卫头头在前面开道,他翻身上一丈高的宫墙,见宫门后面有两个小丫鬟紧张兮兮地站在门后。
看风!
一个手刀劈晕了一个小丫鬟,皇室暗卫头头打开院门。
怀安帝、福喜大总管冲到院中,走到后殿,听到吱吱的床响。
怀安帝一个手势,两个皇室暗卫冲了进去。
正在努力耕耘的两人,被冲进来皇室暗卫吓了一跳。
木昭仪尖声惊叫,怀安帝一下就听出她的声音。
贱人!
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个女人觉得他不行,想找侍卫借种。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陛下,臣妾是被逼的,臣妾没有办法啊,陛下!”
怀安帝都快被气笑了,他不是聋子,他不是没有听到他们在里面如鱼得水的舒服喟叹。
被逼,会让心腹宫女守在门外。
木昭仪急于撇清关系,将责任都推到侍卫身上。
侍卫心里那叫一个气。
到底是谁逼谁,也不看一下双方的权势。
他幽怨地看了木昭仪一眼,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
将皇室暗卫抵在他喉咙上的刀,往里一推。
随即倒下。
无声的抗议,是震耳欲聋的反抗。
木昭仪连与人对质的机会都没有。
怀安帝冷笑一声,夺过皇室暗卫手中的剑,刺向木昭仪的胸膛。
背叛就背叛,还找借口。
“将木昭仪宫中的人,全都秘密处理,对外说她暴毙,不许木丞相府任何一人进宫探望。”
相信懂的人都懂。
陛下已然宽厚处理,再提要求,等着的是陛下的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