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走,还是果园,里面种的是苹果树和橙树。
更为贴心的是果园旁,有一个供鸡鸭鹅供息的棚子,隔壁有一个超大型的木屋,里面装满了比之前粮食屋的更次的稻谷。
“这个粮食屋的稻谷是预了鸡鸭鹅一年的粮食。
你们吃了十只鸡之后,要孵化十只。
不然越吃越少,吃到后面都没有了!”
周谨语、莫远和小牛满眼欢喜,异口同声地应道,“知道!”
怕莫远和小牛将所有事都压到周谨语身上,端木静姝特意叮嘱了一下莫远和小牛,“谨语厨艺好,你们也得打打下手,不能让她一个累着。”
莫远和小牛之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都是谨语做好饭菜之后,让人将之放到他们的面前。
“娘,知道了!”
“干娘,知道!”
两人忙不迭地应道。
安排好几人,端木静姝给周谨言易了容。
回到端木府。
她主动去见黎叔,将从莫远手中买到的铺子、庄子和宅子全交给她。
“黎叔,这是我在文勇伯嫡长子莫远手中买到。
你可派人将之接收。”
“小姐,你可知今日早上文勇伯去木丞相府闹,说木婉容派人去将文勇伯府搬空?”
“文勇伯府搬空与咱们手上的铺子、庄子和宅子有何关系?
莫远那小子说,他见到有人进去搬东西,他知道继室木婉容将他娘的东西藏在哪里。
他只是拿回他的东西,谁都说不到他头上去。”
还真有几分道理。
莫远那小子卖的是自家娘的东西。
安排端木家忠仆确实需要铺子、庄子和宅子。
拿着新鲜出炉的地契,他们怕什么。
黎叔将召回端木府的人,分出一部分,让他们将尚算忠心的人都寻回来。
端木府的动作不大,还是同时引起了文勇伯府和木丞相府的注意。
两府都将莫远娘的不动资产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如何肯让端木府夺去。
文勇伯将端木府告到京兆府。
“大人,莫远娘留下的铺子、庄子和宅子属于莫远。
端木府定是趁人之危,哄骗我儿。”
文勇伯告道。
他可不敢说木婉容将莫远娘的嫁妆据为己有。
他本人多年没有看过莫远娘资产的地契。
至于地契有没有在莫远的手中,他还真不清楚。
木婉容同样不清楚,她将莫远娘的嫁妆都藏了起来,多年未动。
她将之当成她压箱底的保命符。
她离开文勇伯府,都没打算将之带走。
文勇伯府以后还不是她的孩子的。
文勇伯为莫远娘的嫁妆,两人沟通过一番,一起不清楚。
不清楚,不妨碍文勇伯到京兆府告状。
莫远才多大,他有可能将之白拿回来。
端木静姝不能卖,就是这个原因。
一则,她要报莫远活小牛命之恩;
二则,十几年下来,她生活在京城,却与世隔绝。
三则,无人会为她得罪木丞相,以及他背后的利益相关者。
当官府的人通知,让端木静姝去京兆府时。
周谨言只能找端木静姝,她知道自己能力,不会硬顶。
端木静姝将周谨言藏于隔壁的院子。
她回到端木府,跟着官差来到京兆府。
看到端木静姝,文勇伯‘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端木静姝行过礼之后,便不再作声。
京兆府府尹刘书源刘大人头痛,上午才在衙门过了户,下午莫远他老爹过来。
这不是对京兆府的不信任吗?
还牛气轰轰!
书记官对端木静姝解释将她叫来的原因。
“端木氏,你欺我儿年幼,竟从他手中买过他娘留给他的铺子、宅子和庄子。”
端木静姝‘嗤’了一声,“文勇伯,你真这么关心你的嫡长子莫远,会将他赶走。
他那么小一个孩子,你不担心他没吃没喝,会被冻死吗?
昨日他听说,你被戴了绿帽。
他知道以你的个性,一定会休了木婉容。
他找上端木府,说要趁你们没空的时候将你说的铺子、庄子和宅子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