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回去与你母亲商量一番。”
端木静姝不敢有所动作,收拾了所有用具。
一切到此为止。
欧阳强见识了针入镇北王脑袋时,镇北王的真实反应。
如今没人分得清镇北王到底是不是对木婉柔是否有感情。
已经不重要了!
欧阳强将镇北王背回了镇北王王府。
敲响了镇北王王妃院子的门。
守门的老嬷嬷以为镇北王和欧阳强喝了酒,开了门,忙让人去准备醒酒汤。
被欧阳强打断。
欧阳强让守院的嬷嬷和丫鬟全都退下。
镇北王王妃被吵醒,见到欧阳强将镇北王背了回来。
同样以为他喝醉了,也是一阵唠叨。
她还没有说几句,被欧阳强制止。
将镇北王安置之后,两人来到小花厅。
“说吧,你和你父王怎么了?”
欧阳强哽咽了一下,抿了抿嘴,恢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说话,
“母亲,接下来,我和你说的话,可能有点骇人听闻。
不管你接不接受,那都是事实。
是我亲眼所见,被证实的事实。”
镇北王王妃很想取笑一下儿子,见儿子无比认真。
她跟着严肃起来。
嘴角扬起的弧度,证明了她不相信儿子能说出什么能令她震撼的事。
欧阳强对母亲的不以为然,没有生气。
“母亲,父亲中了控心蛊。”
“什么?”
镇北王王妃跟着镇北王多年镇守边关,自不是无知妇人。
两国交战,什么肮脏手段都能使出来。
她见识过太多奇奇怪怪的手段。
用蛊便是其中一条。
最近几年,她夫君的某些行为变得不一样。
以前,她觉得她是多心了。
夫君还是夫君,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是如何得知,如何确定?”
镇北王王妃问道。
“温今安中过控心蛊,是他们发现的。
我找了一名神医,想帮着父亲将他体内的蛊虫给驱赶出来,没有想到,他被下蛊的地方是脑袋。
他们无计可施。
让我回来找你商量。”
脑袋?
镇北王王妃知道蛊虫一般下在心脏,如若是脑袋,相当于给这个人判了死刑。
“解了也无用,你的父王废了!”
镇北王王妃瞬间想到了很多种解决问题的办法。
“儿子,没有办法,将蛊虫取出来。
你的父亲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成为一个活死人,从此不能动弹; 要么死!”
镇北王王妃想到有可能的后果,悲从中来。
“到底是谁这么狠!”
“宣平侯平妻,木婉柔!”
欧阳强咬牙切齿地说出‘木婉柔’三个字。
“陈玉瑶的三姨母,真是好啊!控制了你父王还不成,还想控制你。
儿子,你父王醒着,他一定会你娶陈玉瑶。
你在这里等一下。”
镇北王王妃回到厢房,欧阳强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回来后的镇北王王妃直接告诉他答案,“当年,代朝和北境发生战争,白神医带着很多名大夫,来前线支援。
他曾经给过母妃三颗丹药。
主要是给受了重伤之人服用,服用之人,三个月都会陷入沉睡,谁来也看不出服用了药。
咱们对外宣传你父王不知为何无故陷入昏迷,平南王王府用的招。
咱们也能用。”
镇北王王妃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安排。
欧阳强对她认识白神医很是意外,“母妃,你见过白小神医?”
“白神医从不说他家中的事,你不会告诉母妃,为你父亲医治的人,是白神医的徒弟?”
镇北王王妃很是震惊。
“对!正是白神医的徒弟!”
欧阳强无比肯定道。
他相信平南王世子和温今安不会认错人。
“如若是白神医的弟子,只能说明你父亲中的蛊,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镇北王王妃回想起那位仙风道骨的老人。
仿佛一切的病痛和伤在他的面前都不是问题。
他的后人,能差到哪里去。
“找机会,你带母妃去见他一面。
有些事情,母妃想亲自问问他。”
镇北王王妃想见一面白小神医在欧阳强的预料当中。
“明日中午,我带你去见他!”
“在哪里?”
“醉香楼!”
“醉香楼,和白神医一样,除了医术,最爱的就是吃。”
白神医给贵人们看病的诊费高到吓人,面对贫苦百姓,他是分文不取。
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边疆士兵的心目中,他的地位都是极高的。
次日,镇北侯府的管家去宫中请御医。
御医帮镇北王诊脉,检查,看不出有啥毛病,除了心跳比正常人慢了一些。
他检查不出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