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梯子上去,刚走到院墙头,一支又一支弩箭,射中额头,一个人从墙头被射下。
上去一个,被射杀一个。
不管是哪个方向,都是一样的结果。
巡防营没有想到端木府如此强悍。
这是一个小小商贾之家该有的实力。
宣平侯要求他们做的配合,他们已经做到。
接下来,他们要调查其它的方向。
宣平侯府的人,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欲哭无泪。
该如何向侯爷交待。
巡防营小将回到巡防营,报告了他们在宣平侯府的所见所闻。
“统领,你都知道,端木府的战斗力有多强。
他们似乎知道有人会袭击他们一样。
属下总觉得不对劲。”
胡书山不觉得一切都是端木静姝想起来,他猜测一定端木府的表公子所为。
那个气度不凡,一看便知是诗书传家,有谋有略的人。
那人被关在巡防营临时临管犯人的牢房。
害怕有人谋害于端木德厚,他觉得有必要去看看。
到了牢房,看到有一男子倒在牢房门口。
胡书山不明所以,蹲下身探了一下地上男子的气息。
还好,还有气,活得好好的。
他抬眼看向站在牢房中间的端木德厚。
“王公子,不解释一下吗?”
牢房火把照耀之下,端木德厚嘲讽地看向胡书山。
“统领,你自己派的人,你不知道吗?”
胡书山愕然,他将男子翻过来,认真看了一下,还真是巡防营的狱卒头头。
“他做了什么?”
“你看一下他手中,你就明白。”
只见男子手中有两支泛着冷光的细针。
他捏得很紧,不像是别人塞到他手上的。
因此解释只有一个,他想来干掉端木德厚。
端木德厚与他无怨无仇。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的狱卒头头被人收买。
这可是一个很严重的事。
他大概猜到是谁所为,他为对方开方便之门,对方想给他添堵。
到底是怎么想的。
“放心,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公子。”
胡书山将狱卒头头给拖了出去。
好在对方留情,不然狱卒头头得交待在这里。
这从侧面印证了端木府之人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他吩咐了两个亲兵在此守着。
一切等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问了他再说。
宣平侯府派出的十个侍卫,死了三个。
侍卫们将尸体抬回宣平侯府。
宣平侯、木婉柔和邪梅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
气得要命。
宣平侯府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墙上安装了钢钉,为什么监视端木府的人,没有发现。
“侯爷, 他们像是知道我们会来一样。”
“废话,端木府都受到过多少次冲击,怎么会没有准备。”
木婉柔秀眉一拧,“不对,他们准备的时间不对。
明显,他们为了应付这一次的攻击。
从侧面证明了一件事,保护端木府的人不在。
明天,得好好问一下端木府的表公子。”
宣平侯被这么一提醒,醒过神来。
柔儿说得有道理。
带着相同的疑问,两人一夜没有睡好。
次日一早,来到巡防营。
见到王光义(端木德厚)坐在牢房肮脏的地面上。
王光义(端木德厚)睁开眼睛,两人看着与端木夫人有八分相似的男子。
同时出现精神恍惚。
此人,长得与端木德厚也有五分相似。
端木德厚与端木静姝长相出众,不说他们出身商贾,你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哪个勋贵世家养出来的精细人。
不是他们太熟悉端木德厚的长相,一定会将他错认为端木德厚。
“你,是端木德厚!”
“你们说的是我表哥,我表哥被人害死了。
你们是谁?”
端木德厚看向他们眼神,满是陌生。
他,不是端木德厚。
端木德厚认识宣平侯。
“你连本侯都不认识了。端木德厚,你再装便不像了。”
宣平侯还想诈一下端木德厚。
可惜,端木德厚不接招,他看向宣平侯的目光中,满是嘲弄,
“原来,你就是我的前表妹夫。
我听我表妹说起你的事,她婚前只见过你两面,只认得你的声音。
没有想到,你利用这一点骗过了她。
宣平侯,这些年来,你是如何心安理得地花着端木府的银子,愚弄我表妹的。
你这样的渣子,怎么只瞎了一只眼,不瞎两只眼。”
在他刻意的提醒下,守护的狱卒看向宣平侯刻意蒙着眼睛。
他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到两只眼睛下的布,厚度不一样。
有一边厚了不少。
证明那只眼睛是全瞎的。
还没有正式问话,宣平侯被人直刺痛点,一时缓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