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剑招被一一挡下,进攻与防守的双方开始逐渐变化。
点刺挑刺,横批竖批,招式越来越致命,但全都被挡着。
对于仙人而言,哪怕被暂时的割下头,只要拥有足够的仙力,依然能够复活,对于仙人而言,身上几乎是没有弱点的,但失去力量之后,就会和普通人一样,只是拥有更强大的体质。
(大概拥有和凡人相比更强的体质,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处理能量,但是运行的底层逻辑是依靠仙力来在身体里头修复当没有了力量的时候就不会再修复伤口,会和普通人差不多,但体质依然很强)
“用出你的全力吧,没关系,越厉害越好!”一开始放开自己的手脚,因为对方能够足以招架。
这场战斗双方都很喜欢,放开手脚之后,没有任何收敛。
锋利的剑尖好几次差点命中自己,但都被恰到好处的躲开,或者被手中的长枪挡下。
而自己的攻击在对方眼中像是被预测一样,全部被躲开或者挡下,打了很久都没有破防。
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打斗了,每一下都被完美的挡住,于是换了种策略。
主动的拉开距离,毕竟和那把长剑相比,总要是长枪更长一点的。
兵器之争,向来是一寸长一寸强。
很不错的战斗不过打久了可是会不舒服的。
想要用枪头抵住脖子结束这一场纷争,但对方看出了意图,把剑横过来挡了下来。
用更大的力气,那柄剑微微的弯折,但随着一用力便弹回原状。
由衷的对面前的人感到赞叹:“真是不错,加油!接下来会更厉害的!”
加快了速度,自身的枪法以迅速猛烈而出名,越来越快,从一开始像是小溪到现在,像是湍急的河水,越来越多的招式像雨点一般。
对方越来越吃力,一个是因为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个则是因为凡人的身躯已经感到疲惫。
最后用枪头划伤了对方的手,对方手中的剑因此飞了出去,落在地上。
响声让自己清醒了,看着对方的模样。
诺林希现在感觉并不好,身上被汗水浸湿,因为疼痛,眼角已经开始积蓄泪水,连忙用衣袖沾去,防止泪水流下来,手上戴着手套,但依然被划出一道血痕,先血染红了洁白的手套,并且顺着自己的手开始往下滴落,眼前因为过度竭力而有点模糊,汗水则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滴落。
刚刚自己怎么了?仔细回想着,刚刚一切的反击像是越来越依靠本能,而并非自身,那个时候似乎真的想要杀死对方……
因为恐惧微微的颤抖,而这在对方的眼中是因为疼痛而无法忍受!
“抱歉,”凑上前去,温暖到了手掌,心手上的伤口愈合了,身体力竭的状态也好了不少。“好久没这么尽兴的打过一场了,有点激动,很抱歉伤害到了你。”
“没事……感觉不错……”
真的感觉到不错,这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直面死亡,说实话,自己好像很眷恋痛……意识到这点之后,打了个寒颤,但在对方眼中是因为疼痛而轻微的发抖。
“抱歉抱歉,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先做出了反应……”
“没关系的,其实没有多痛的……我还能够接受的疼痛,很感谢你和我对练!”把破碎的手套摘下来,换了一只新的,微笑着回话,“毕竟我已经好久没这样痛痛快快的打过一场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说实话,好久没遇到这种感觉了,我也的确很少遇到过……”势均力敌,但是自己比对方更强,这种感觉在现在的战场之上并不多见,虽然算是高端战力之一,但是现在可是魔神横行的时代。
再厉害的仙人,怎么可能比得过神?
“谢谢对我剑法的点评……不过我现在想要继续我的工作了,所以抱歉得失陪了。”
想一想巨大的完成目标便决定不再继续打扰了,这些东西得多累呀。
“我先走了,明天再来陪你玩!”
“再见,萍姐姐,再见,闲云姐姐。”挥着手告别,终于有空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我没有学过那些……把刚刚重新戴上的手套脱了下来,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真是有意思~
这些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乐子,这本来就是很值得说的问题……
就像是突然出现了没有的记忆,或者说本来应该拥有的记忆消失一样恶心,我记得我没有学过什么所谓的罐装知识吧?
用手拿着那柄剑挥砍了几下,完全没有刚刚的那种感觉,刚刚明显是想要杀了对方啊……对方是比自己更强大的仙人,这个想法倒也没什么,毕竟不可能带来真的伤害,但如果是对普通的仅仅是和自己对练的人呢?
自己的剑法很好,这一点当然知晓,但是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我忘记了什么?我记忆中忘记了,但我的身体并未忘却……一切都留下过痕迹,对吧?”自己的手上是清晰的牙印,这正是留下痕迹存在的证明,身上的伤口只要存在过,必然会留下痕迹,所以认真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每个位置,除了自己割伤的划痕,除了自己咬出的牙痕,没有任何的东西……
不,这根本不该是练剑的人的手!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重新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很细嫩,但这正是最有问题的一点,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的护理过自己的手,甚至对于自己的手算得上一种折磨……
“这一切真是有问题……还有一个问题,你在听我说话吗?诺琳兰尔?”
没有回应,但是知道本来就不应该拥有回应,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
有一个家伙叫诺琳兰尔,与我有关系,比我强,这是目前得出来的结论,剩下的一概不知,而且大概率与我是很亲近的关系,甚至可能是我的父母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