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师的话让宋年心中一凛,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扮演许太师的棋子,同时寻找机会将功补过。
“太师,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宋年低声说道。
许太师并没有注意到宋年的异样,他摆了摆手,让宋年退下。
宋年如释重负,匆匆离开了太师府,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宋年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充满了矛盾。
他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危险,但如果能够借此机会将功补过,或许还能挽回一些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仔细回忆与太师府的一切交易,试图从中找到可以利用的线索。
他必须小心行事,一旦被许太师发现他的背叛,后果将不堪设想。
几天后,宋年带来了一个消息。
“他们计划在夏苗时制造意外,让楚侯爷‘不幸’身亡。”宋年低声说道。
夏苗,是夏时的田猎,届时皇室宗亲以及亲近的大臣都会参加。
楚鹤川自然也在邀请的名单当中。
宋妙元和楚鹤川听完宋年的话,两人的脸色都变得异常凝重。
夏苗是一年一度的盛事,若是趁此机会对楚鹤川下手,不仅能够避开众人的视线,还能借机消除许太师的眼中钉,其心可诛。
楚鹤川站起身,眉头紧锁,“夏苗是皇室的盛事,若在此时发生意外,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我们必须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确保在不引起许太师怀疑的同时,能够保护好自己。”
宋妙元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夏苗时,所有参与者都会身着猎装,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楚侯爷,你可以提前准备一套与众不同的猎装,以此作为标识。”
楚鹤川点了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但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保证安全。我还需要一个替身,一个能够在关键时刻替我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人。”
宋年看了两人一眼,“我愿意成为那个替身。”
宋妙元和楚鹤川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宋年的提议虽然有些冒险,但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那就这么定了,到时你扮作我的随从跟我一同前去。”楚鹤川最终拍板决定。
很快,夏苗的日子到了。
这日,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正是狩猎的好天气。
皇室宗亲和亲近的大臣们都身着猎装,聚集在皇家猎场,准备开始一年一度的夏苗。
楚鹤川穿着那套与众不同的猎装,出现在了猎场。宋年也穿着一套猎装,但他的装扮与楚鹤川略有不同。
许太师也出现在了猎场,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最终定格在了楚鹤川的身上。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夏苗正式开始。
众人纷纷上马,向着猎场深处进发。
猎场内,众人分散开来,开始追逐猎物。楚鹤川和宋年故意放慢了速度,落在了队伍的后面。
许太师见状,得意的笑了笑,示意手下的人开始行动。
许太师的计划是利用夏苗这个机会,制造一场意外,让楚鹤川“不幸”身亡。
他安排了手下的刺客混入狩猎的队伍中,准备在混乱中对楚鹤川下手。
然而,他并不知道楚鹤川和宋妙元已经识破了他的计划,并且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许太师的手下很快就发现了楚鹤川的位置,他们开始悄悄地接近,准备下手。
楚鹤川的暗卫及时发现了这些刺客的动向,他们迅速采取行动,将刺客一一制服。
楚鹤川并没有立即揭穿许太师的阴谋,而是决定将计就计,引出许太师的更多罪证。他让宋年继续扮演自己的替身,而他自己则换上了普通侍从的服装,混在人群中,暗中观察许太师的一举一动。
许太师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他还在等待着手下的好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感到有些不安。
终于,许太师按捺不住,决定亲自出手。他借口离开猎场,准备在楚鹤川回程的路上设伏。这一切都被楚鹤川看在眼里。他提前在回程的路上设下了陷阱,等待着许太师自投罗网。
当许太师带着手下来到预定的地点时,他们立刻被楚鹤川的暗卫团团包围。
许太师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转头就想逃跑,但楚鹤川的暗卫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许太师和他的手下很快就被制服。
楚鹤川走到许太师面前,冷冷的说道,“许太师,你的阴谋已经被我识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许太师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他仍然试图狡辩,“楚侯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狩猎而已。”
楚鹤川冷笑一声,挥手让手下将许太师的手下全部带了上来。
这些人在楚鹤川的审问下,很快就交代了许太师所有的罪行。
楚鹤川带着许太师和这些手下,回到了猎场。
此时,皇帝和其他大臣们正在猎场中休息。楚鹤川将许太师的罪行一一揭露,并且让那些手下当众作证。
皇帝听到这一切,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他一直知道许太师有些野心,他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但没想到他竟然敢在夏苗这样的盛事中下手,而且目标还是楚鹤川这样的重臣。
皇帝愤怒的看着许太师,“许太师,楚爱卿刚刚说的这些,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许太师此时已经彻底崩溃,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皇上,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皇帝冷哼一声,下令将许太师和他的同党全部拿下,严加审问。
他看着楚鹤川,“楚爱卿。这次多亏了你识破他的诡计,否则朕恐怕就要失去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了。”
楚鹤川恭敬行了一礼,“皇上,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皇帝点了点头,对楚鹤川更加赞赏。
他下令对许太师一案严加审理,务必要查出所有的同党。
许太师的阴谋被揭穿后,他在朝中的势力瞬间土崩瓦解。
许多原本依附于他的官员纷纷倒戈,与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