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强想了想,点头,“好,我都告诉你,你放心,宁若和宴总早分开了,宁若很干净。”
于是她把宁若妈妈病重,宁紫萱用钱让她去照顾宴时宇,和后来顶替的事,全盘托出!
说完还装委屈,“当时我以为宁若母亲的病没那么严重的,都是我的错,如果知道她会死,我一定会出钱帮她治疗,我也懊悔啊!”
沈景秋听完暴怒,一把挥掉桌子上的咖啡,“你个混账的东西。”
宁文强吓一跳,“沈总,你别生气,宁若和晏总已经是过去式了,真的。”
沈景秋怒不可遏,都毁了,宁家人是罪魁祸首,“你们宁家人都该死!”
他语气咬牙切齿,如果没有宁家这么做,宁若不会和宴时宇扯上关系,都是他们害的。
“沈总,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所以你在做什么呢?坐享其成吗,”沈景秋质问,“宁若的母亲毕竟是你爱过的人,所以她死了,你也见死不救?还害你女儿,你这种人,就般配活着!”
“还是觉得宁若好拿捏,你怎么对她都行,她明明那么好。”
“沈总,这件事都过去了,如果你真喜欢宁若,就不应该在意,如果你在意,你也可以娶别的女人,把她养在身边就好。”
宁文强出主意。
沈景秋失去理智,抓住宁文强狠狠挥舞拳头揍过去,他已经可以肯定,孩子是宴时宇的,他真输得一败涂地。
都是宁家人害的,所以他们都该死!
“啊,好疼,沈总你别打了。”
“沈总,求求你别打了。”
宁文强疼得不行,无意间拨通宁若的电话。
宁若正准备去找宴时宇,把砚台给他。
“宁若,你快点来蓝点咖啡厅,我快被沈景秋打死了你快来,救救爸爸啊。”
宁文强大吼,之后是一片混乱声。
像是杯子掉落,桌子倒塌的声音。
“哥,你在那边吗?哥。”
宁若着急,慌乱打车过去,他哥怎么去打宁文强呢,宁文强这个混蛋做了什么,把她斯文的哥哥气成这样。
幸好距离不是很远,十多分钟就到了,宁若提着东西匆匆往里赶去。
跟着的保镖,发送照片给宴时宇。
装修高档咖啡厅里,一片狼藉,宁文强鼻青脸肿,沈景秋在喘气,一只手在流血。
“哥,你怎么了?”
宁若跑过去,朝着宁文强吼,“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宁文强很无辜,幸好他胖,肉多,才没有伤到骨头,有人拉架,才没被打死,但也疼死他了。
才发现,沈景秋下手这么狠辣。
“女儿,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是沈总打我。”
宁文强委屈。
“哥,到底怎么了?”
宁若看到他哥现在样子,难过。
沈景秋神色清明了点,见宁若来了,突然伸出手抱住她。
“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伤害,三年前的事,我知道了,是我的错。”
他低声,很痛苦。
宁若愣住,原来她哥是因为这件事难过吗?
“没事,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你不用为了我难过,我都挺过来了。”
“哥, 你不用为了我伤心,也不用为了我打人。”
沈景秋更加难受,用力抱紧宁若,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宁文强大气也不敢出。
沈总这是很喜欢宁若啊,他眼珠子直转。
宁若感觉到手边潮湿,低头,看到她哥手还在流血。
“哥,你手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她难过得快哭。
沈景秋突然就不难受了,只要宁若为他流泪,心里有他,他就什么都可以接受。
“嗯,你陪我去。”
“好,我陪你去。”
宁若扶着沈景秋往外走。
宁文强从地上爬起来,只能自己去医院。
感觉这一顿打,没白挨,起码知道,沈景秋很在意宁若,失去一个宴时宇,来了一个沈景秋,公司还有救。
医院里,医生给沈景秋包扎伤口,止住血,但沈景秋精神不是很好。
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
宁若一直陪着,终于等人睡过去,她发现,砚台丢了。
公司,宴时宇一直在等宁若送砚台,想她会把砚台送给谁,结果等到保镖发给来宁若和沈景秋抱在一起的照片。
那一刻,他心凉透。
他试着站起来,好几次无力,手指紧紧抓住桌子,像是要扣出一个洞。
“晏总,你怎么了?”
肖晨不知道晏总看到了什么,深受打击的模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滚!”
宴时宇低吼。
他以为宁若会买砚台送给自己,结果她送给了沈景秋,她就那么爱他,爱得难舍难分,那自己算什么,一个备胎吗?
“备车。”
他要过去,抓那对狗男女!
“晏总,你身体不好,应该去医院。”
宴时宇跌跌撞撞往前走,“我说让你滚,听不到,想死是不是!”
肖晨不敢阻拦,只好让开。
到底担心,晏总开车出事,坐上驾驶座。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咖啡厅。
宴时宇走进去,里面已经没有宁若和沈景秋身影,只有服务员在打扫卫生。
两个服务生在交谈。
“刚才大概是爸爸不同意,女儿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所以男人和他爸爸打架了吧。”
“啊,为了爱情,男人也真是豁得出去啊。”
“那个男人好帅,女人也很美,俩人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做爸爸的不应该不同意啊。”
宴时宇听着两人谈话,心如刀绞,原来在所有人眼里,沈景秋和宁若已经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了。
“先生,店子需要清扫,今天不营业了。”
刚才获得一大笔赔偿款,因祸得福,下午他们放假。
不过来的先生,满脸不善,高大贵气,莫名不安,不会店子再被砸吧。
“把你们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宴时宇厉声。
几个服务员被吓到,不知所措。
“他们两个是不是郎才女貌?”
宴时宇低吼,眼眸里满是愤怒,拳头握得咔咔响。
服务员惊惧。
“抱歉,我们也不知道,猜测的,我们错了。”
他们预感,这个男人也和那个女人有关系,不然不会这么愤怒。
宴时宇见他们害怕的模样,突然心里楚痛,就算强迫他们说假话,又能改变什么呢?不过也是笑话!
他红了眼眶,转身,高大的背影微微弯曲,,痛苦满是落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