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什么树?”
姜挽歌指着其中一棵枝繁叶茂的树木,看向一旁的千月。
“看叶片应该是柿子树,这个季节正是吃柿子的季节,只可惜这棵树没有结果。”
千月跟在姜挽歌身边久了,对吃的也很向往。
姜挽歌一听,来了兴致:
“柿子啊,我喜欢吃柿子,只不过柿子是季节性水果,吃得少。”
“等明年这柿子树结果了,奴婢给小主摘,小主想吃多少都有,这一整棵树上的果子都是小主您一个人的。”千月笑着调侃道。
“就你贫嘴,我一个人怎么能吃这么多,到时候还不是要分给你们。”
“小主不要拆穿奴婢嘛。”
院子里移栽了很多果树,等完工后,海德子来到姜挽歌面前复命:
“姜良媛觉得这样如何?还需要再添点什么树吗?”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谢谢海公公。”姜挽歌眉眼弯弯,致谢。
“哎哟,姜良媛这是折煞奴才了,若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就先回龙吟宫当差了。”
“行,玉槿,送送海公公——”
“是,小主。”
和海公公一同前来的小太监们也都一起离开了,转眼凤鸣宫就只剩下了几个人。
姜挽歌由千月搀扶着,来到一棵柚子树下转悠。
“小主您看什么呢?”
“你看那枝丫上是不是有颗柚子?”
姜挽歌像是发现了神奇大陆一般惊讶,赶忙让千月一起来看。
这时候,全福也凑了过来:
“小主,那上面可不止一颗柚子,有好几颗呢,只不过都是青的,想来还没有成熟,很酸。”
“小福子,你会爬树不?你去帮我摘一颗下来呗,我想用柚子果肉泡水喝。”
闻言,即使全福不太理解,但是还是听吩咐,三两下就爬到了树上,让姜挽歌叹为观止。
她小时候也是住在农村的,农村庭院前也有这样一棵柚子树,只可惜她不会爬树,每次都得让隔壁的小男孩帮她爬上去摘。
全福动作利索,很快就爬到了顶端,摘了一棵绿油油的柚子,双手捧到了姜挽歌的面前。
姜挽歌看到这样一颗饱满葱绿的柚子,唾液忍不住一直分泌,立刻就让千月去拿刀把柚子切成了一片片的果肉。
然后又让人取来常温的茶水,放了几片柚子下去浸泡。
大概一刻钟后,姜挽歌满是期待地捧起茶杯,呲溜了一口:
“啊,真清甜!”
一旁的千月、玉槿、玉枫和全福皆是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模样。
“小主,您不觉得酸吗?”玉槿十分好奇地望着姜挽歌问道。
“不酸啊,你们要尝尝看吗?可好喝了!”
姜挽歌说着就要给她们一人倒一杯,众人连忙摆手拒绝她的好意。
“啧,你们真是不懂享受,这么好喝的柚子茶都不喝,别人想喝我还不给呢。”
说罢,姜挽歌将一整壶的柚子茶揽入怀中,不给她们多看一眼。
千月见她这么护食的样子,都笑了:
“小主放心,我们不和您抢,您想喝多少就有多少,柚子吃完了接着让小福子去摘就好了。”
千月正说着,姜挽意就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这是在喝什么呢?”
“挽意你来得正好,你要喝我泡的柚子茶吗?可好喝了,一点都不酸。”
姜挽歌极力推荐自己的搞出来的新品。
姜挽意闻言,莞尔一笑,随后坐了下来,示意她可以给自己倒一杯尝尝看。
千月甚至来不及阻止她,就看她一饮而尽,脸上竟然还出现了赞叹的神情。
“怎么样,好喝吗?”
“嗯,味道确实不错,不酸。”
姜挽意觉得这柚子茶确实别有一番风味,甚至还想再来一杯。
听到姜挽意的话,其余人都要怀疑是不是她们有问题,这种柚子一看就是酸的,怎么可能好喝?
于是,在两个人的鼓励之下,千月勇敢尝试了一下,结果牙都要被酸倒了,这一口都咽不下去!
“咳咳咳,小主,小姐,你们也太坏了,这么酸,你们竟然还说好喝!”
玉槿和玉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上当去品尝小主说的柚子茶。
而姜挽歌和姜挽意则是一脸狐疑地望向千月,“你说什么呢?是不是你的味觉出了什么问题?柚子茶确实一点都酸啊,挽意,你说酸吗?”
姜挽意也摇了摇头,表示一点都不酸。
“奴婢知道了!小时候奴婢听娘说过,女子怀孕之后口味就会变得和常人有异,会特别喜欢吃酸的或者是辣的,小主肯定是因为怀孕了,所以才会觉得这柚子茶不酸,可是小姐又是因为什么呢?”
姜挽意闻言,微微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姜挽歌见罢,就察觉到了异样,小声问道:
“挽意,你该不会也怀上了吧?”
姜挽意不敢确定,然后在她们震惊的目光下,自己给自己把脉。
是滑脉——
姜挽意抬起头看向姜挽歌那期待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
“这也太巧了,你也怀上了啊,不过你和温以岚两个人怎么能这么粗心?都是会医术的人,结果连你怀孕都不知道,应该严厉谴责温以岚!”
姜挽歌觉得温以岚这个丈夫也太不尽责了,自己身为太医,媳妇怀孕都看不出来。
姜挽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这个月的月信确实还没有来,但她以为只是推迟了,谁曾想.....竟然还是在这种情形下知道自己怀孕一事,真是糊涂了。
这下子院子里六个人,有两个人都是孕妇,她们可得更加小心伺候着了。
“小福子,你腿脚快,你去太医院把温太医给请来,就说本良媛身子不适,让他来瞧瞧。”
姜挽歌捂嘴,她现在很想看到温以岚给姜挽意把脉,发现自己当爹时候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姜挽意见罢也没有拦着,她也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温以岚。
没一会儿,温以岚就跟在夏侯玄的身后一起过来了。
姜挽歌见罢,顿时皱眉:
“你怎么也来了?我只让人去请温以岚,没让人去请你啊。”
“挽挽,你哪儿不适?怎么身子不适也不告诉朕一声?朕多担心你啊。”
夏侯玄神情严肃,觉得姜挽歌太胡来了,同时也在后悔,是不是昨晚他太过火了,所以今日姜挽歌和孩子就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