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一个节目就这样定下来了,经过了一上午的讨论,总算是把所有的节目都给定下来了。
五日之后,负责单个节目人员还需要再一次进宫,把基础的节目内容呈现,姜挽歌要把控节目的质量的。
解决完这个事情之后,姜挽歌只觉得心里头十分轻松。
年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夏侯琮和柳轻语的大婚了。
不过他俩的婚事刚好在四国大会之前,在忙完他们的婚事后,还有时间来筹备四国大会。
姜挽歌作为夏侯琮的“皇嫂”,也要负责操持夏侯琮的婚事,可把她给累坏了。
说好的当咸鱼呢,怎么变成卷王了呢?
姜挽歌觉得自己现在和当皇后也没什么两样了,只是一个名分的问题,被夏侯玄给坑惨了。
“阿谨,你说这两套婚服哪个更合适阿琮和轻语?”
姜挽歌把夏侯玄拽来,一起决定最后的婚服样式,她不能摸鱼,那么夏侯玄也别想歇着了。
“我觉得,婚服还得让阿谨和轻语自己来选,我们觉得好看不算,得他们自己觉得好看才行。”夏侯玄一本正经地说道。
“轻语说相信我的眼光,所以让我给她挑,我问过阿琮,阿琮说让你选就行,他们俩只负责当天成亲。”姜挽歌一脸无奈,还是头一回看到对婚事这么不相信的一对小情侣。
他们倒是顾着吃吃喝喝享受了,可难为他们当兄长和嫂子的人了。
闻言,夏侯玄也无奈叹气,“就这套云纹的吧,看上去比较典雅大气。”
夏侯玄一点都不想给他们操办婚事,他和阿辞都没有成亲呢,凭什么就给他们操持婚事,他心里有点不平衡了。
“我也觉得这套更好看一点,那就定这套了,然后是婚鞋,这这双款式和婚服更配一点,你觉得呢?”
姜挽歌又拿起一双红色婚鞋,递给夏侯玄看,夏侯玄随便应了两声,觉得无所谓,都差不多。
感觉到了夏侯玄的满不在意,姜挽歌放下手中的东西,问他:
“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阿辞,我和你都还没有成亲呢,阿琮和轻语倒是比我们还要先....”夏侯玄酸溜溜地说道。
闻言,姜挽歌笑了,“我进宫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常在,怎么和你这个皇帝成亲啊?”
“如果你是我的皇后,我们就可以举行帝后大婚了,可是阿辞你不愿意当皇后......”
夏侯玄一脸委屈地看着姜挽歌。
明明当了皇后,她就可以是自己唯一的妻子了,为什么不愿意呢?
而她现在,除了没有皇后的位分,其他的吃穿用度都是按照皇后的规格来的,只是一个名分,她都不愿意要吗?
姜挽歌知道夏侯玄心中所想,和他的委屈,但是她也有自己的顾虑。
“阿谨,如果成为皇后,我身上的担子就会很重,我还不想背负那么重要的名分,如果我现在只是喜贵妃,那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享受你对我的宠爱,但是一旦成为皇后,我就得规规矩矩的,毕竟是一国之母,代表着一国威严,就不能随性了,而且我还担心我的言行给你带来祸端。”
姜挽歌十分认真地对着夏侯玄说道。
夏侯玄闻言,沉默了。
确实,如果她成为了自己的皇后,很多事情就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了。
但是,他还是想要和她成亲。
见夏侯玄还是很憋屈的模样,姜挽歌只好哄他:
“其实,就算我不当皇后,我们也能成亲的,到时候我们在京城里买个宅子,然后布置一下,请我们最亲近的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就成了?干嘛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啊。”
听到姜挽歌的话,夏侯玄眼前一亮。
“阿辞你说的是真的?”
“嗯,等明年四国大会办完之后,我们都闲下来了,我们就筹办我们的婚礼,也要风风光光操办。”
哪个女孩子不想拥有自己的婚礼呢?就算是姜挽歌也不例外。
但是她的婚礼不能放在皇宫这种满是规矩和束缚的地方办,她要自己筹备,凡事都亲力亲为。
见姜挽歌这么说,夏侯玄也不再纠结什么了,继续和姜挽歌一起筹备夏侯琮和柳轻语的婚事。
瑞雪兆丰年,靠近年关,下了一场瑞雪。
姜挽歌以前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很少看到这样大雪纷飞的模样,所以今年下雪的时候,她直接撒欢了。
甚至还带着团团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
团团如今是个奶奶的小团子,能自己走路,也能简单说两个字,喊母妃和父皇最为熟练,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别提多可爱了。
“母妃妃.....雪呀~~”
团团捏起一把雪,像捧着珍宝似的走到了姜挽歌的面前,把手心的雪给姜挽歌看。
姜挽歌会心一笑,然后从他手心里把雪给拿走,塞到了雪人的肚子上。
“哇——”
团团拍了拍手,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千月等人看到姜挽歌带着太子殿下玩得这么开心,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夏侯玄忙完政务回到凤鸣宫的时候,就看到一大一小蹲在地上玩雪呢。
夏侯玄一瞥,看到两个人手都通红的,赶紧上前。
夏侯玄伸手将姜挽歌的手握在手心里,给她暖手,然后又抱起小团子,给他暖身子。
“你们简直是胡闹,这么冷的天还出来玩雪?手都冻得通红,你和团团身子都不是那么好,想感染风寒吗?”
夏侯玄没好气地教育一大一小。
“父皇.....凶凶.....,”
团团奶声奶气地控诉道。
闻言,夏侯玄立马软了声调:
“团团乖,父皇没有凶你,父皇是担心你和母妃生病病呢,乖,我们进屋,屋外太凉了。”
听着夏侯玄哄着团团的声音如此温柔,姜挽歌也来劲了。
“哼,就知道哄团团,都不哄我的吗?”
姜挽歌怒目而视,站在原地不动,要是夏侯玄不哄自己,她就站在外面,把自己给冻死!
夏侯玄一脸无奈地看向她们母子俩,赶紧求饶:
“好阿辞,我错了,我哄,好好哄,先进屋,我再慢慢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