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竟知晓那观音像暗藏玄机?”李老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讶异。
“我的朋友,就是站在门外的那位,她可是个细心如发的侦探迷。”李怀玉解释道,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她早就察觉观音像的重量前后不一致,断定里面藏有玄机。可惜,当时她的呼声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没人放在心上,这案子也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结了。”
“嗯,她的直觉倒也不赖。”李老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不过,她猜的也没错。观音圣像里,确实藏着一样东西。”
“什么?!真的是你……你拿走的?!”李怀玉的话音未落,已经是一脸愕然,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拿的了?!”李老顿时急了,脸上涌起一片红晕,像是被冤枉的孩童,“你别乱扣帽子!”
“不是你拿的,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难道说,你还有帮手?!”李怀玉的思路迅速跳跃,一连串的疑问如同连珠炮般射出。
“这东西,本来就属于我!”李老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决,仿佛在扞卫自己的荣誉。
“你的?哎哟,你这话说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李怀玉无奈地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就算这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你也不能把人家庙里的宝贝说成是自己的呀!你这为老不尊的样子,可真让人无语。再说了,这观音像都屹立了多少个春秋了,你说里面的东西是你的?您今年贵庚啊,还能跟这观音像比长寿?”
李老一听,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声音都颤抖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观音像里的宝贝就是这一个了?!你这个小子,别胡说八道!”
“你刚刚明明就是这么说的!才过了一会儿,就翻脸不认账了?”李怀玉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在他的世界里,还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呢!
“我难道说过这东西天下无双,仅此一件吗?!”李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提,竟被李怀玉误解成了小偷,而且还是那种偷了东西还不敢承认的“缩头乌龟”。这冤枉的滋味,可真比吃了黄连还苦啊!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李老没有解释清楚。毕竟,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独一份的宝贝。但李怀玉哪知道这些啊,他只觉得这事情越来越离奇,越来越有趣了。 于是,一场因信息不对称引发的误会,如同春日里突如其来的阵雨,在所难免地降临在了这对师徒之间。
“呃……这玩意儿居然不是单打独斗的勇士,而是组团出道的?您老人家倒是早点亮出它的‘全家福’啊!”李怀玉夸张地揉了揉太阳穴,嘴角挂着一丝哭笑不得的抱怨。
“李小子!若非老夫我中途刹车,差点就被你这急性子给气出心脏病了!”老头胡子一翘,脸颊仿佛被夕阳染上了红霞,气呼呼地喊道。
“嘿,您也别说的我跟个粘人精似的,谁乐意整天跟个火药桶呆在一块儿啊。”李怀玉小声嘀咕,但随即话锋一转,满脸好奇地探问:“话说回来,这宝贝疙瘩是打算直接打包送给我,还是让我先体验下‘试用期’?”
“别说得那么好听,是暂借于你,你可得把它当眼珠子一样护着,这可是昆仑派的镇山之宝!万一有个闪失,老夫非得让你尝尝‘后悔药’的滋味!”李老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怒气,却也透露出对这宝物的珍视。
“镇山之宝?!这么金贵的东西,您老人家就这么随意地丢给我了?万一哪天我不小心把它给‘放生’了,那岂不是比窦娥还冤?还是说,这玩意儿能助我武艺精进,让我一夜之间从菜鸟变身武林高手?”李怀玉一边玩弄着手中的小鼎,一边半信半疑地嘟囔着。
“正因它或许能为你所用,老夫才舍得拿出手。”李老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啥?!”李怀玉闻言一愣,他本以为这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还真有几分认真的意味,“这东西真有奇效?不会是要我把它当零食吞了吧?!”
“非也非也,只需贴身佩戴即可。但能否起效,老夫心里也没底,毕竟后羿射日功那等上古秘籍,连我也是雾里看花。一切,只能看你的造化了。”李老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与不确定。
“这不就跟街头巷尾卖的护身符一个德行吗?护身符嘛,说白了就是靠运气,想说啥就是啥,谁也证实不了。但这玩意儿要是真能帮人修炼,那效果应该是立竿见影的吧?总不能戴上后,脑子突然变得比计算机还灵光,那也太玄幻了吧?”李怀玉心里犯嘀咕,他甚至觉得,如果此刻有人拿出一颗号称能增加一甲子功力的“大力丸”,他或许还会更容易接受些。
“此乃何物?”李怀玉终于按捺不住,直接发问了。
“鼎!”李老言简意赅,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废话,我当然知道它是鼎,就算是缩小版的,但谁看不出来啊!我的意思是,它究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李怀玉翻了个白眼,心中对这看似平凡却又暗藏玄机的小鼎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与期待。
李怀玉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老爷子,你这故事编得,简直快赶上说书先生了。什么华夏九鼎,九州鼎,禹王九鼎的,听着就像是古老神话里的传说。”
老头儿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真的从远古穿越而来:“且慢,且慢!听我细细道来。”他轻抚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等会儿,等会儿!”李怀玉慌忙摆手,生怕被老头的“神话连环炮”给轰晕,“您那些神话故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还行,可别真当我三岁小孩哄啊。这东西,就算真是个古董,顶多是仿禹王鼎的赝品。
就这么丁点儿大,您还说是九州鼎?逗我呢!九州鼎,那可是大禹治水之后,走遍九州,搜集铜铁精华,亲手炼制的九个庞然大物。据说,每个鼎上都镌刻着对应州郡的山川河流,用来镇压九州气运,防止天灾人祸。那尺寸,得跟个小山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