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省城,陆玉珠就带着胡明坤下了车。
胡山抓着胸前的照相机,紧紧的跟在高强的后面。
两个人穿过一条大马路之后,又七拐八弯的走着。
眼看着高强拐进了一家旅馆,要了一间房,还很随意的跟服务人员调笑,目光很是不纯。
看来他是老顾客了。
胡山一边骂着老色批,一边掏钱也订了一间屋。
他兜里也有东家刚给的一卷10元的大团结了。
这是他的活动经费。
这一间屋是紧跟着高强订下的,两人正好住在隔壁。
为了很好的完成东家交付给的任务,胡山一直在房外活动着。
一会儿去要一瓶开水,一会儿也跟着旅馆里的登记员,打听省城的事情。
他发现今晚这个值班的服务员,长相不俗,为人也很是热情。
就顺便多聊了几句。
毕竟他一直在a县,对于省城的情况不太熟悉。
服务员先见到对方其貌不扬,后来又看看到他胸口的照相机,眼睛一亮。
可见聊了半天,胡山什么表示也没有,就渐渐失了兴致。
借口要做账,就将胡山一个人晾在了旁边。
胡山也是见过些场面的人,随即出门,到巷口的小商店里买了一些瓜子啥的。
再次回来的时候,胡山将零食拍在了柜台上。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一些,基本上胡山问什么人家,就答什么。
见旁敲侧击的了解差不多了,胡山也吃了晚饭回了房。
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看来高强已经洗脚,准备上床睡觉了。
胡山也倚在床上,侧耳倾听着。
手里不断的擦拭着照相机。
很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胡山打开门,发觉是服务员来查房,不仅笑说道: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睡觉总会的,这有什么好查的!”
服务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们每天值班的时候都要查房,防止有混进来的人,企图蒙混过关,少交住宿费。”
胡山,“你是害怕两个人进来,就登记一个人?哈哈哈!”
送走了服务员,胡山一个人躺在床上,听到隔壁也没有动静了,不禁想起了自己这一段过往。
凭心而说,冬菊在他的心里是占据分量的,毕竟比他小上十几岁呢。
正因为如此,胡山才对她百般照顾,百般迁就。
他以为做了最亲密的事之后,冬菊的心里多少是有他的。
可是最后冬菊的做法,确实伤到他的心了。
才刚从他的手里拿过钱啊!
她就连一点点的收敛都没有,不但恶语相向,而且态度恶劣。
毫无一丝情分可言。
这婚外恋的感情都是这样的吗?
女人都是这样,绝情绝义?
提起裤子不认账!
她们就是奔着钱来的,嗬嗬,真是活的比男人还要通透啊。
胡山苦笑着闭上眼睛,以后的自己,婚外情千万不能再碰了。
否则谁也瞧不起自己了。
胡山还打算,给东家干完这一票之后,在省城的工程队里从零做起,从基层开始。
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让别人高看一眼,也让媳妇跟自己沾一些光。
毕竟到最后,也是媳妇肯掏出钱来,算是缓解了东家处罚的力度。
这样想着他居然就睡着了。
是因为心情放松的缘故。
毕竟在之前,胡山是受到惊吓的,不知道那件事情该如何收场。
他已经被逼到了最墙角,然后又跟着东家坐车来到省城,跟踪这一个脑满肥肠的中年男人。
不要看他胖,作为一个业务员他是合格的。
就他这走路的速度和路程,说明他跑业务的能力是有的,态度也是有的。
可惜啊,自己管不住自己。
才会被咱们的东家盯上。
哼!
昏昏沉沉中,胡山只觉得今天太累了,是精神上的累。
很快微鼾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到了隔壁房间里。
高强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虽然靠上了,但是用手一扭门就可以打开。
常年在各地跑业务的高强,自从跟踪于春玲,被于红民夫妻联合修理过之后,在a县更加不敢冒头了。
即使真的去跑业务,也是一跑就走。
完全不敢过多逗留。
只有在其他的城市,他才如往日一般的自由。
女人对于他来说,非常好拿捏。
只要自己舍得掏钱,就没有拿不下的。
小小的a县,他还看不在眼里。
在床上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隔壁传来的鼾声,高强有些好笑。
一想到车上那个点子很正的年轻女人,高强就觉得自己浑身火热了起来。
手不由自己的就就伸进了衣服里。
没一会儿,一个女人的身影就偷偷的进了房间。
服务员将门关好,关了灯溜进了床上。
高强立马将其抱紧,每次到省城,他都住在这一家旅馆里。
不是他住不起大旅馆,反正都要回去报销的,只是因为这个旅馆里有他的相好的。
两个人啥也不顾的,在床上滚做一团。
高强手脚并用,难耐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用脚蹬着对方的裤子。
迫不及待的进行下面的动作。
而女人一边推拒着,一边嗲嗲的说着话。
“死鬼,你急什么?咱们先好好的叙叙旧,有好长一阵子时间看不到你了,你死到哪里去了?”
高强喘着粗气,“我本来就是业务员,当然是各个地方都要跑的,不可能一直留在省城啊,你得理解我。”
服务员猛翻了一个白眼,“我理解你有什么用?你这样跑来跑去挣的钱还不是交给你家婆娘。
你的心里,哪里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呀。”
高强呵呵的淫笑起来,“不就是钱吗?你看我还能少了你的钱?”
说着赤膊爬起来,在自己的包里掏了一张大团结,拍在了床边的小柜子上。
“怎么样?哥哥对你够慷慨吧!这下你没有借口躲了吧,来吧,小可爱,哥哥实在等急了。”
服务员娇笑着迎合上去,两个人滚做一团。
夜里的胡山,是被隔壁的响动惊醒的。
特么的,居然比自己还作?还要放肆?!
他完全不能理解,隔着这薄薄的木板,他们居然就做出这样剧烈的运动。
这哪里是人啊?
分明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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