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陈日升看着草刈雄冷笑道:“草刈雄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扶桑吗?你们有多大的消费能力?”
“说好听点,你们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主体,说难听一点,你们在欧美面前什么都不是?”
“5%。多了,一点都没有,”
陈日升看着草刈雄道。
他这回发售10亿股,20%的股份给了濠江贺家跟他们背后的欧式资本。
10%的股份给了约翰牛家的权贵。
10%的股份卖给了洪兴、东星等本地古惑仔。
说是本地的古惑仔,其实就是他们背后的大老板。
5%的股份留给石厅长背后的那些公子哥,还有5%准备留给东南亚的豪强们?
可是他们不给陈日升面子。
陈日升就想把这5%的股份卖给扶桑的权贵。
还要拿出来一些进入流通股。
陈日升本身占的股份只有40%。
之所以如此,也是经过严格计算的。
首先东星跟洪兴这些人的持股,股权都算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只享有分红权,而没有管理决策权。
再加上贺新那边,其中有5%是属于贺超琼的。
只要自己跟贺超琼的联姻存在,夫妻双方共同持股的股份永远都超过50%。
你说贺超琼背叛自己。
那也是日后的事情。
现在陈日升准备利用之前的股灾,狠狠的收割一笔。
到时候他手里控股的股份绝对超过50%。
资本市场上没有谁是永远靠得住的。
包括夫妻。
能给草刈雄5%,已经是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了?
“陈桑,我们大富桑帝国可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主体,5%实在是太少了,根本就不匹配我们的地位。”
草刈雄蹙眉,他当然知道,陈日升给香港本地的那些古惑仔就撒出去了10%的股份?
甚至还要多。
怎么,看不起我们山田组?
我已经把山本组给并了?
虽然还不是扶桑第一极道组织。
有了你的医药公司加持,我很快就会成为扶桑第一极道组织。
“最少20%。”
“5%,多了一股也没有,如果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去市场上买。”
陈日升站起来道:“看起来,我们两个人的希望值差别太大,今晚上是谈不拢了,我先告辞了。”
“陈桑,等等。”
草刈雄咬牙道:“10%,不能再少了,我可以加价购买。”
“5%,多了一毛也没有。”
陈日升看着草刈雄道:“不然的话一股也没有。”
“陈桑,就如此看不起我们大扶桑帝国吗?”
草刈雄脸色严肃的道:“据我所知,你分给港岛那些烂仔的股份都不止10%了?”
“草刈先生,如果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同伙,想必我在你的心里也是烂仔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像我一个烂仔买股票呢?”
陈日升转身就走:“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我劝草刈先生尽快离开,你的养子竟然敢在半路截杀我,港岛的警察肯定会通缉他,包括你,你们会被列为港岛不受欢迎之人。”
“早点离开,还能留一些颜面。”
“等等。”
草刈雄叹了口气,道:“5%就5%,不过你不能限制我们在资本市场上去买。如果你们内部有谁不愿意要了,我有优先购买权。”
“这个当然。”
陈日升笑着走向草刈菜菜子,道:“草刈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想你还是先去准备现金吧,毕竟还有一天的时间,我的医药公司就要上市了。”
“有人预测我的股票能够翻10倍以上,我相信草刈先生带的现金绝对不够。”
陈日升笑着道:“随着市场扩展的越来越大,我手里生产的药物不算很多,到最后供货量会按你们手中的股份来分配。”
“也就是说,如果到时候你手上只有我5%的股票,我只能给你5%的生产量。”
草刈雄震惊的看着陈日升。
他没有想到,陈日升竟然会这么搞。
你这不是逼着我们这些经销商不断的拿钱去推高股价吗?
谁都知道这种东西是暴利,而且是合法的。
关键在一些市场空白的地方,那往往能翻上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利润。
可你要开拓新市场,首先得稳住自己的基本盘。
谁手里有药,谁就能开拓新市场?
不然,你开拓的市场,别人直接大批量进货,你也就只能吃一个头筹。
而想要陈日升的生产量,那你就拿股份来换。
现在扶桑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他们在欧美的势力很强大。
尤其是他们的汽车,几乎是横扫欧美圈。
只要草一雄跟那些汽车大佬合作,那他的药就能瞬间铺满整个欧美。
他才有那么大的胃口,张口就要30%。
难道整个西方发达国家还吃不下30%的药量吗?
恐怕你的药50%的都需要西方世界消化。
“陈桑,我明白了。请享用。”
草刈雄直接站起来,从房间里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了把歌姬叫出去,甚至他亲手给陈日升关上了门。
草刈菜菜子看着笑容满面的陈日升,没来由的心里一慌。
陈日升一伸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然后慢慢的往后爬去。
“呵呵!菜菜子小姐,你也看到了,是你爹亲手关上的门,你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你的。”
陈日升桀桀坏笑:“生活就是这样,面对苦难,如果不能反抗,不如尽情的享受它,你说对吧?”
哈哈哈哈!
草刈雄关上门,一眼就看到了旁边的草刈朗。
看到草刈朗瞪大的眼睛,有微微的震惊。
这小子,竟然还没有死。
那自己在屋里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陈日升这是故意的呀!
这个小狐狸是要让我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我说出了真相,草刈郎必定会对我心生怨恨。
一个恨我的养子,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草刈雄一步步的走向草刈郎。
“父亲父亲,不要不要,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听你的吩咐!”
草刈朗大喊。
可草刈雄并没有任何变化,寂静的空中响起了一声枪响。
正中草刈朗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