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可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坚定的力量。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决心。
他的心中只有凤芷韵的身影,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温暖而明媚,能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她的温柔恰似潺潺流淌的溪水,轻轻抚摸着他疲惫的心灵。
她的深情犹如深沉的海洋,宽广而包容,让他在其中找到宁静与慰藉。
凤芷韵的一切,都成为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谭可的身体逐渐发生着变化。
他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如同一张没有血色的白纸,没有一丝生气。
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生机,那是一种微弱的光芒,如同黎明前的第一缕曙光,虽然微弱,却给人带来了无尽的希望。
那光芒仿佛是生命的火种,在他的眼眸中跳跃着,预示着新的开始。
他的身体开始有了一些细微的反应,肌肉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命运抗争。
血液在血管中缓缓流动,发出微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顽强。
每一次的颤抖,每一次的流动,都是生命的呐喊,都是对命运的挑战。
凤芷韵看着光幕中的这一切,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但谭可的身影却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她的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打破这紧张的氛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期待。
她恐惧谭可会承受不住痛苦,恐惧他会离她而去。
但同时,她又期待着奇迹的发生,期待着谭可能够战胜病魔,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疼痛不已。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能感受到谭可所承受的痛苦,每一声痛苦的呼喊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灵。
那呼喊声在她的耳边回荡,让她的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
她也能体会到他对自己的那份深情,那份在痛苦中依然坚定的爱意。那爱意如同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她心中的黑暗,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
如果可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陪伴在谭可的身边,与他一起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
然而,往事却不可追溯,时间也不能倒流。
“谭可,你一定要坚持住。”
凤芷韵对着光幕中的谭可轻声说道,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担忧和期待。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谭可,仿佛要将他的身影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中。
她知道,谭可正在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努力抗争。
光幕中的画面继续播放着,凤芷韵紧张地注视着每一个细节,她的心跳如同急促的鼓点,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她期待着谭可能够战胜绝症,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她想象着他们再次相见的场景,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一刻。她相信,只要谭可坚持下去,他们一定能够再次相拥,共同走过未来的日子。
画面再次一转,光幕中呈现出的场景如同一个恐怖的梦魇,让凤芷韵的呼吸瞬间凝滞。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光幕,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谭可被少年带到石殿中一张冰冷的石床上。
那石床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是从千年寒冰中雕琢而出。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谭可,他的眼神如同万年不化的坚冰,没有一丝温度。
语气冰冷地说道:“脱衣服,躺上去。”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石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谭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对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恐惧。
但很快,那一丝恐惧被坚定所取代。
他知道,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机会,为了心中的那个人,他必须勇敢面对。他缓缓脱去身上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赤裸着身体躺在了石床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石床的冰冷透过他的皮肤,渗入他的骨髓,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少年手拿一把锋利的利刃,那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如同死神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少年的手稳稳地握住刀柄,仿佛那是他掌控生死的权杖。他走到谭可身边,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利刃瞬间切入谭可的手臂。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谭可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惨叫声在石殿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喊。
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如同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痛苦的光芒。
少年冷静地将谭可手臂上的肉划开,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仿佛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
一点一点地将骨头从肉中剥离出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冷酷的决绝。
谭可的手臂血肉模糊,骨头在灯光下露出惨白的颜色,让人不忍直视。
“啊!”
谭可的惨叫声在石殿中回荡,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深深的不解和愤怒。
少年头也不抬地说道:“为了驱除你骨髓中的病毒,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感情。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动作,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凤芷韵看着这一幕,头皮发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仿佛能感受到谭可此时所承受的极致痛苦,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她害怕自己的哭声会打扰到光幕中的谭可,会让他更加痛苦。
虽然只是往事而已,但她的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愧疚,她恨自己不能为谭可分担痛苦,恨自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不在他身边。
少年面无表情地继续着他那残忍的动作,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他的双手稳定而精准,将谭可四肢的骨头一一取出。
每一次切割,那锋利的刀刃切入肌肤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仿佛是恶魔的低语。谭可的惨叫声再次响起,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进凤芷韵的心中,让她的心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疼痛难忍。
谭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每一滴汗水都仿佛是他痛苦的结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仿佛他已经被世界抛弃,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然而,在那绝望之中,又有着一丝对凤芷韵的执念。那执念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虽然微弱,却始终燃烧着,给予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芷韵,我一定要活着见到你。”
谭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坚定的信念。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他对凤芷韵的誓言,是他在痛苦中坚守的希望。
少年将取出的骨头放在一旁,那骨头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微微俯身,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进行一场举世无双的实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每一根骨头,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接着,灵力自他掌心涌出,如灵动的白蛇,沿着骨头蜿蜒游走,所到之处,那些隐藏在骨髓深处的病毒像是遇见了天敌,发出阵阵不甘的嘶鸣,然后被缓缓驱逐。
这是一场与死神的较量,少年的神色没有丝毫懈怠。
他的灵力像是精准的手术刀,切割着每一丝毒源,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角落。
每一次灵力的冲击,都像是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希望之灯,照亮谭可生机之路的一小段。
而后,他又将骨头重新放回谭可的身体,动作熟练而迅速,没有丝毫犹豫。
那双手,快得如同幻影,却又稳如泰山。
他缝合伤口的手法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裁缝,手中的银针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针每一线都恰到好处,像是在编织着生命的画卷。
线与肉的交织,是生与死的抉择,他的针落下,似有韵律,像是奏响着一曲生命的赞歌。
整个过程冷酷而高效,少年仿佛变成了一台没有感情的机械,只是在执行着既定的程序。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平静得让人害怕。
然而,在这冷酷之下,是他那颗对生命执着的心。每一次,谭可都要经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的惨叫声在石殿中回荡,仿佛是一首无尽的悲歌。
在这漫长的九九八十一天里,谭可的惨叫声几乎成为了石殿中的常态。
那声音如同幽灵一般,萦绕在石殿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推移,谭可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眼神也逐渐失去了光彩,变得空洞而无神。
他的生命力仿佛在一点点地流逝,如同即将熄灭的蜡烛。
然而,他心中的执念却始终没有消失,那是他对凤芷韵的爱,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谭可始终没有放弃,在那无尽的痛苦之中,他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虽摇摇欲坠,却始终坚守着心中的信念。
他心中对凤芷韵的思念和渴望如同熊熊烈火,燃烧不息,成为了他坚持下去的强大动力。
每一次在痛苦的边缘徘徊,每一次觉得自己即将被黑暗吞噬,他都会想起凤芷韵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着他的心灵,给予他力量。
他会想起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那些一起漫步在花海中的日子,那些相互倾诉心事的夜晚,那些充满欢笑与温情的瞬间。
那些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让他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
看到这里,凤芝韵不禁双手捂脸,心中暗道:他当时该有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