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就再次被叫回来的墨夜一脸无措的被塞了两个孩子。
不过,最让他震惊的并不是这两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孩子,而是赢桐的身份。
因为赢桐做了伪装,所以一开始墨夜并没有注意到她,还以为她只是赢家派来保护赢梧的。
毕竟现在恢复身份的赢梧是赢家的嫡系血脉,赢家又是出了名的看重子嗣。
一开始听到赢桐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
“珺,阿梧,赢家应该就只有一个赢桐吧?”
闻言,赢梧白了他一眼,总感觉这次见面墨夜变憨了不少。
“整个苍穹界也找不出第二个赢桐了。”
在得到这个准确的回答之后,墨夜差点激动的一口气没上来。
此时,赢梧才想起一件事,墨夜似乎是赢桐的忠实拥护者。
当然了,这份感情并不是爱,只是单纯的崇拜。
在赢梧的印象之中,墨夜一次反驳镇南王就是因为赢桐。
赢梧刚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墨夜已经迫不及待的拿出了纸和笔以及留影石,激动的说道,“云凰尊者,能给我签个名吗,如果能留个影的话,那就更好了。”
赢桐看着递过来的东西。眼神有些发愣,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考虑到之后还要让人家帮忙看孩子,赢桐还是答应了墨夜这小小的请求。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墨夜带着两个孩子欢欢喜喜的就走了。
就在墨夜准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的时候,赢梧忽然叫住了他,“之前忘了问,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两个字,墨夜的表情正色起来。“你说的是女皇陛下刚刚生下来的小公主吧。”
赢梧点了点头,“除了她还能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听下面的人说的那些传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墨夜十分干脆的说道,“那个孩子确实不是普通人,生来便伴随异象,如今才出生多长时间,她已经长得与常人无异了。”
“之前父王还说,惊羽皇朝也即将出现一位云凰尊者。
听到这里,赢梧忍不住看了赢桐一眼。
换做是谁,被人拿来这样对比估计都不会高兴的吧。
尤其是镇南王这个人,赢梧对他可以说是十分的了解的,行事作风更是能用狂妄来形容。
嘴上说的是惊羽皇朝即将出现一位能够与云凰尊者比肩的人物,心里又是另外一个想法。
“既然伯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位新生的皇女天赋资质绝佳喽。”
墨夜摇了摇头,“这个还不知道呢,女皇陛下并没有为这位新出生的皇女测试天赋,说是虽然身体已经成年了,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小孩子,所以推迟了测试,对了,女皇陛下为小皇女取名珺宁。”
两天之后,春猎开始。
惊羽女皇带着自己的文武百官和皇子公主,浩浩荡荡的朝着猎灵山而去。
赢梧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队伍。
往年这个时候,她也在这其中,如今换了一个身份,再看这一幕,她的心里竟然毫无波澜。
赢梧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心态变了。
她看着这长长的队伍,里面的每一个面孔她都十分的熟悉。
在看了一会之后,她忽然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怎么会没有呢。”
“什么没有?”赢桐好奇的问道。
“明珺宁,这里面并没有她的身影,难道是被留下了?”
赢桐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介意这件事,只要不对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造成影响就行了呗。
等到春猎的队伍离开后,赢桐和赢梧两人连夜翻墙进入了皇宫之中。
因为女皇不在宫中,就连守卫也都松懈了不少。
两人犹如无人之境一般,很快便来到一处十分偏僻且冷清的地方。
赢桐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门,上面长满了绿色的苔藓以及藤蔓,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赢桐环顾四周问道。
“这里是皇家园陵。”
听到这个答案,赢桐不由的皱了皱眉。
皇家园陵?
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吗?
“可是皇帝死后难道不应该拥有独立的陵寝吗?”
埋在一起,会不会有点太寒酸了点?
而且,谁家好人将陵墓修在皇宫里面啊。
说句不好听的,也不怕晦气。
这跟在自己家院子里面修了一个坟有什么区别。
赢梧一眼看出赢桐的想法,解释道,“这里是专门埋葬皇室成员的地方,但并不是所有的皇室成员死后都会埋在这里。”
“我记得小时候她曾带我来过这里,并说自己死后,一定要我将她埋在这里,所以我才猜测,我父亲可能就被安置在这里。”
“既如此,那我们快进去看看吧。”赢桐说罢,抬脚往前方走去。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一层结界挡住了去路。
见状,凌墨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面前的结界就出现了一道缺口。
顺着缺口进入到结界内部,赢桐瞬间便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紧随其后进来的赢梧,差点一个踉跄直接跪在地上。
赢桐因为修为的原因,所以没有感受到,只觉得周围的气息有些不对劲,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们。
而赢梧却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压的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赢桐护着,她现在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身受重伤了。
可是,明明之前来的时候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转头看向赢桐,却发现对方并没有理会自己,径直朝着前面走去。
穿过石门,一座座坟墓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每个坟墓前都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名字。
赢桐一眼就看到了前方百米处的一个墓碑。
其他的墓碑都是光秃秃的,除了草之外,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那个墓碑上不仅仅放了花,周围的杂草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来祭拜。
赢桐刚想要带着赢梧过去,忽然,一阵强大的威压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让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