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啥时候是个头
作者:是郭胖胖啊   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最新章节     
    “去可以,你也清楚咱家有三个孩子,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带?”谢南衣想起自己的计划,忍住没有发火问。
    对于她的提问,江书白没有任何犹豫,直截了当道:“娘子,有咱娘帮忙。
    每回我不在家,是娘次次来家里帮你照看孩子嘛。”
    帮她照看孩子,这六个字谢南衣非常不爱听。
    她逼迫自己面带笑容,耐着性子与江书白掰扯。
    “相公,首先你言而有信这一点,我非常支持。
    其次娘不是你一个人的娘,咱上头还有大哥和二哥,你昨天还抱怨大嫂和二嫂给你脸色看,难不成今天忘却在脑后啦?”
    别说,江书白真忘到脑后去。
    “娘子,那我不去啦?”江书白试探问。
    就等这句话嘞。
    谢南衣清楚今日那句他不许去的话,断然不能说出口。
    即便是说,也不可以从她嘴里说出来。
    “相公快去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不过临走前,你留些银子在家里,我也好出钱让娘帮我买东西。”谢南衣不仅没表现出自己不愿意,甚至还催江书白离开。
    她想的是先立住人美心善的好娘子形象,再慢慢把江书白往自己那个计划引。
    不给他尝点儿甜头,他又怎会心甘情愿上当呢?
    先让他好好玩些时日,等他上钩后,就是想出去赌博耍钱,也没那个机会。
    她没有生气既在江书白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从怀里摸索出三个一两的碎银子和五十枚铜板。
    他低头瞅了瞅左手中的三两碎银子,又瞧了瞧右手上的五十枚铜板。
    最终在娘子期待的目光中,依依不舍的奉上他赌博赚的三两碎银子离开。
    他担心自己再不走,会抢走娘子手中的银子拿去县府耍。
    “老三媳妇,你要的东西娘买回来了。”李桂芬招呼两个儿子将东西放进厨房后,撵他们赶着牛车回去。
    依照她对自家老三的了解,这会儿保不齐又去哪里鬼混。
    知子莫若母。
    在进屋转悠一圈,果然不见老三的踪影。
    “老三媳妇,老三人呢?”李桂芬手里拎着几包菜籽,明知故问。
    “娘,相公说他和朋友县府赌坊耍耍。”谢南衣笑意盈盈上前接过李桂芬手中拎着的菜籽。
    “哼,这个臭小子,我就知道他心野着呢。
    成天啥也不干,整日赌赌赌,早晚有一天折在赌坊里回不来。”李桂芬没好气道。
    “娘,相公运气好,他不会的。”谢南衣嘴上这么说,心想如果换成从前对江书白不管不问的原身,保不齐哪天他还真如李桂芬所说,永远也回不来。
    现在不一样啦,她绝不允许自己的相公是个赌鬼。
    早晚有一天,她会戒了江书白的赌瘾,让他再也无法踏进赌坊半步。
    “你啊多管管老三,让他少去那种害人的地方。”李桂芬嘱咐。
    “娘,我的话相公也不听啊。”谢南衣咬着下唇,让自己看起来尽显委屈。
    “这个臭小子,等回头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李桂芬说完,拿着菜籽去后院种菜。
    “娘,我也去种。”谢南衣挽上李桂芬胳膊说。
    “你在屋内待着,省着我大孙子、大孙女醒来,找不着你。”李桂芬婉拒。
    老三媳妇啥时候也学会撒娇那一套?跟着老三真学不出好来。
    “娘,往后您来我家带孩子、干活儿,我不白让娘干,我每个月给您钱。”谢南衣说。
    突然出现在李桂芬身后,吓得她差点儿丢掉手中的镐,“你这孩子走路悄无声息。
    娘手中有钱,不要你们的银子。”
    “娘,听儿媳妇跟您说,这钱您拿着,我们心中也好受。”
    “行吧。”李桂芬联想到自家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那一层关系上,认为收下银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少往后她再来老三家里,那两个看在老三媳妇支付她月钱的份上,即使心中有怨,也得老老实实给她闭嘴。
    拿了老三媳妇给的月钱,怒怼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时,她底气十足,尤其是怼老二媳妇。
    “娘,您看我一个月给两百文合适吗?”谢南衣问道。
    这种事情她头一回经历,没有经验。
    两百文有些少,但在搜索原身记忆时发现江书白从前很少往家带银子。
    有时候留个几百文在家,有时候干脆不留。
    他不给,原身也不要,反正家里缺啥少啥有李桂芬操心,用不上。
    偶尔江书白缺银子,还会把留给原身的银子要回去。
    “不少。”李桂芬对于给多少文不在乎。
    在她看来,以前老三媳妇没张罗时,她回回没少来干活儿。
    “娘,那咱就说定啦,往后每个月我给您两百文月钱。”谢南衣道。
    “行行行,你快进屋看孩子吧。”李桂芬催促。
    老三媳妇待在这里,真耽误她干活进度。
    “娘,我问相公两、三次了,他没跟我说爹给孩子起啥名字。”谢南衣没有动,而是问起孩子的名字。
    “这个臭小子,一天办事连个准头也没有。”李桂芬噌地一下,火气冒到嗓子眼。
    她双手杵着镐说:“你爹说大孙子叫江岁年,孙女叫江念念,小孙子叫江岁安。”
    “岁年、念念、岁安。”谢南衣呢喃道,“娘,还是爹有文化会起名,不像您小儿子,想了半天说给孩子们起什么大狗、二丫、三狗之类的。”
    “这臭小子,书念到狗肚子里去啦?
    大事小情指望不上他,给孩子起个名字也不用心。
    三个孩子的爹了,成天光顾想着玩,这样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李桂芬叹气。
    她啊头发没白,脸上没爬满皱纹,全靠她心大。
    但凡心眼儿小一点儿,她估计被家里这些孩子们气到从棺材里反反复复醒上无数回。
    这群孩子们,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当爹娘的,好像欠他们这群小的似的?
    她发着牢骚,谢南衣与江书白两个当事人谁也没听见。
    一个回屋看孩子,给孩子喂奶,另外一个此时人在县府。
    “我说书白你出来一回,只拿五十文来赌?”身高约有一米六五,站起来和谢南衣一般高,长相普普通通的男人道。